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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天山七贱客吟诗
    “好久没有整天的假了,干杯!”“天山七贱”又趁周日全天放假在旧屋子召开午间会议。

    还是花生、卤肉和白酒。

    “锤子!生活得一点新意都没有!”舅子一口白酒一句牢骚。

    “要不再去看个**?”郭母又提议。

    “看!看!看!早完看出毛病来!”舅子今天火气大。

    “你是不是身体象火烧着了找不到地方发泄?”财狗试探着问。

    “那不是鱼火焚身?”阿哄提炼了一下。

    “情伤……”铁托深沉地夹起一颗花生米,看着发楞。

    “我有个好地方给大家降降火。”江傻提议。

    “哪里?”

    “小西湖水库。”

    “锤子好地方,去了几十次了。”芝溪人逢年过节都去那里。

    “小西湖的月色你们欣赏过么?”江傻轻轻地转着杯子。

    “月色?”大家问呆了,郊区的景点大家都是白天去,晚上是没人去过。

    “晚上门都关球了。”郭母质疑。

    “可以翻门。”二煤炭提议。

    “锤子,有保安,还有狼狗。”郭母似乎早有过做贼的心,把保安和狼狗的位置都记好了。

    “从后山翻过去。”江傻说。

    “有个性!”二煤炭点评。

    “走,先回去把晚上的娱乐设备找齐!”舅子点起烟,能抽的都接上,居然今天舅子抽的是个名牌——娇子。

    “舅子你现在超得好哦。”郭母接过娇子,用舅子手里那个精致的打火机点上。“都抽娇子了。”

    “精品娇子!”阿哄修正。

    “锤子精品,普通得很。”舅子吹烟圈,“李皮皮放学送的,妈的给老子说是喜烟!”一挥手把烟圈切成两半。

    “你狗日现在好拽哦,抽别人的烟还不嫌不够好说?”财狗抽上说,“好烟。”

    “李皮皮是安慰他受伤的心。”铁托躺在沙发上说。

    “杂个?”郭母不解。

    “我回去给你说。”江傻看舅子脸色难看,来解个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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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晓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江傻咬开啤酒瓶子就开灌。“七贱”在小西湖拱梯子边的栏杆坐下,脚下荡漾的是印着弯月的湖水。

    “一样的鸡腿,在这里吃就觉得好高雅!”郭母刚吃完一只鸡腿,骨头都咬碎了,扔到湖里,现在没有人管,听到扑通的水声。

    “来点音乐。”舅子现在心情似乎好了很多,在桥边自顾走起舞步。铁托放了个轻音乐。

    “郭母,帮我找看有瓦片没?薄的鹅卵石也行。”

    “都没有,这个行不?”郭母把景点的石桌桌面掀开,里边居然有几块石头片。

    “太好了,我们来造点意境。”江傻找到个离湖面最近的岸边。

    “打水漂说?我也来个。”阿哄跟江傻一样出生在江边,从小就打水漂。

    “咚——咚——咚——咚——咚——”江傻的石块漂了五下。

    大家都来玩,五下,六下都有,后来还出了个七下的,声声见响,就象敲击排钟。水里的月亮被一次次的击碎。

    “波心荡,冷月无声。”江傻吟。

    “念路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二煤炭和。

    “狗日的,又多个才子。”郭母说。

    “潮涨潮落《浣芝溪》,风生水起小西湖。”舅子自己造。

    “完球了,你也变才子了。”郭母不满。

    “现在除了你这个粗人,我们都是才子类的。”阿哄不吟诗,背手向月,“我不用吟诗,站这一个造型一看就是文化人。”

    “悠悠流泉随路转,偶于山中转数圈,一片软软渐黄落叶,荡向清溪之中早飘远。啊过去过去多少次心乱,今天今天随着云烟渐远,听听鸟语静望雨丝飘断,悄悄的风赠我衷心,祝福一串……”财狗翻唱粤语歌。

    “老子!”郭母没语言了,就快变成最没文化素养的一个了,赶紧编词:“天上嫦娥飞,地上我在追。我在追,在追……”

    “合格了!意识流诗歌。”铁托做了个文学评论。

    “大家这么有雅兴,下周谁来跟我配合一下实质性活动?”江傻发言。

    “啥实质性活动?”大家问。

    “帮我送情书!”

    “你自己送不得说?”舅子说。

    “我要保持神秘感。”

    “神秘个锤子,直接走过去说,当我女朋友!”只要对象不是闻雅,舅子就敢这么说。

    “还是听我安排吧,不愿帮忙的就算了。”

    “可以,可以,有点意思,我当志愿者热个身。”郭母报名。

    “怕你上不了场面,我跟你一起。”舅子要一起。

    “好,就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