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娘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知是误会了什么,脸色微红,不动声色地离开了,于是房间了只剩下一个年幼无知的婴儿,还有各有心思的年轻夫妻。
屋内的气氛渐渐暧昧,崔维桢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眸光骤然深沉。
叶蓁蓁被看得浑身像是着火似的滚烫,有些不自在地说道:要不你先出去?
崔维桢微微一顿,收敛了放肆的目光,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都是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事实虽然如此,但叶蓁蓁总觉得有些难为情,但他既然这么说了,叶蓁蓁也不能继续矫情下去,毕竟还有宝宝在旁嗷嗷待哺的。
孩子许久没等到喂食,又扯着嗓子哭了起来,叶蓁蓁不敢耽搁,连忙解开衣襟的扣子,想到刚刚留了一身的汗,便连忙说道:拿张帕子给我擦一擦。
毕竟孩子是要入嘴的,还是要讲究卫生的。
屋内放着用来清洗的温水,崔维桢一手托着孩子,一手沾湿了帕子替叶蓁蓁擦洗,在她想要接手时制止了:你别动,娘说了,坐月子其间不能沾水的。
叶蓁蓁:没那么夸张吧?那她岂不是要馊掉?
就在她纠结的功夫,崔维桢已经动手了。
因为怀孕的缘故,叶蓁蓁胸前的峰峦愈发具备规模,浅红色的肚兜被解开,半遮半掩地露出里头的莹白娇嫩,崔维桢双眸微垂,掩去黑眸内的幽深。
轻柔湿漉的帕子触在身上,叶蓁蓁浑身一颤,像是有微弱的电流流窜而过,她立马咬住下唇,就怕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即便如此,崔维桢也注意到她的异常,似是关心地问道:怎么?哪里不舒服吗?
叶蓁蓁:
她敢以人格保证,崔维桢肯定是故意的,两人做夫妻这么久,他怎么可能看不出她为何有此反应?这分明是故意调戏她。
叶蓁蓁赶不上他的腹黑程度,只能干瞪眼,硬着头皮让他继续清理。
崔维桢唇角勾起浅浅的笑容,尽管手下隔着帕子,也阻挡不了指腹下柔软的触感,崔维桢恋恋不舍,但儿子还在嗷嗷待哺,他只好恋恋不舍地拿开帕子,眼睁睁看着他儿子张开小小的嘴巴,含住他的专属权利。
他有一瞬间的后悔,这似乎有些不妥当吧?
叶蓁蓁还不知崔维桢陷入突如其来的幼稚当中,她这会儿有些着急。
自从怀孕之后,特别是最近这几个月胸口就开始胀痛,刚刚崔维桢给她擦拭的时就又硬又痛,不过她都忍住了。但孩子都吸了好久都没见通奶,他已经开始瘪了瘪小嘴巴,这是要开哭的节奏。
怎么了?崔维桢注意到了异常。
叶蓁蓁羞愤欲绝,期期艾艾地解释了一遍,立马就看到崔维桢眼神一变,幽深得吓人。
他说:我帮你。
他话音方落,叶蓁蓁猝不及防地倒吸了口气,双手插在他浓密的头发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相比刚出生的婴儿,崔维桢确实有力气多了,根本就使不上多大的力气就通畅了起来,叶蓁蓁顾不得害羞,推了推还含着她不放的宝宝,让他换一个位置。
谁知宝宝不干了,他瞪着黑曜石般的眼睛与崔维桢对视,表情似乎有些奶凶奶凶的,仿佛对方是来和他抢口食的,说什么也不愿意过让地盘。
崔维桢哭笑不得,这臭小子护食还护到他爹的地盘来了。
叶蓁蓁也无奈了,没想到孩子才刚出生就护食得厉害,她只好轻声哄着孩子,估计是母子连心的缘故,宝宝终于不情不愿地松开口来到左边,这次他发现自己可以毫无压力地用餐,立马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
叶蓁蓁刚通奶的缘故,量不是很多,但两边加起来刚好够让宝宝吃个饱,宝宝吃饱喝足,哼哼唧唧得像只小猪仔似的,可爱极了。
他满足地打了个小小的饱嗝儿,之后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产房内有婴儿床,崔维桢把吃饱喝足的宝宝放进去,用小被子小心翼翼地盖好,重新回到床前时,发现叶蓁蓁正在结衣裳的盘口,但因为双手无力,好几次都没成功,额头上都急出了汗。
我来帮你。崔维桢开口说道。
轰的一声,叶蓁蓁觉得整个人从里到外烧了起来,迅速掩了掩衣服,随手拿了一旁的软枕朝他丢去,流氓。
崔维桢不以为忤,说道:孩子能吃得,我为何不能吃?
叶蓁蓁:您几岁啊?和自己儿子抢口粮,你也好意思?
宝宝已经吃完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好吧,这人厚脸皮起来也是无敌了。
崔维桢低低一笑,终于不再耍流氓了,替她把肚兜和衣裳都穿戴整齐了,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结果被她扭头避开了,他一愣,问道:生气了?
没有。
夫妻之间的闺房情趣而已,叶蓁蓁不至于如此保守,她解释道:我刚才流了一身汗,脸上脏得很呢。
她现在开始庆幸崔维桢要离京办差了,不然她得邋里邋遢地面对他一个月,简直是不敢想象。
崔维桢笑着摇头:傻瓜,我又怎么会嫌弃你?是不是很难受?我替你擦一擦身子吧。
虽然不能沾水,但用帕子擦一擦身子还是可以的。
好,用爽身粉吧,这也干净一些。
爽身粉是她在夏天的时候做出来的,也是给现在备用,虽然比不上水洗让人觉得干净,但也聊胜于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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