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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孙小菲不只是他包养的小情人,而是,女朋友,被正主认证的女朋友。
这地位一下子就不一样了。
小菲尴尬地笑着,心里别提有多抵触他这么介绍自己了,压着嗓音小声埋怨道“谁答应做你女朋友了,你还真是谎话张口就来。”
邢锴同样压着声音,回道“不是说好了都听我的吗,你要想后顾无忧地参加完比赛,就按我说的演下去就是了。”
小菲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和邢锴把这场戏演下去。
邢锴搂着她,脸上是难得一见的温柔笑容,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就快挤出水来,“她这人不喜欢张扬,不允许我直接来找她。所以我只能晚上来找她,怎么?这你们也有意见?”
“不敢,不敢,误会,都是误会一场。”陈老师跳出来调和大家尴尬的气氛,“我们要早知道在这里的人是邢总你,就不会来打扰你们了,都怪你,娜娜!”
娜娜惊愕地扬起眼。
“都怪你乱传消息,害得闹出这么个乌龙来!就罚你接下来三天的外训就别去了!”
三天的外训可是要去片场实战的,一个月的集训最重要的就是那几天,若是表现得好,说不定就可以被哪个导演看上,参演其中的角色。
不让她去,不就是断了她更多的机会吗?
娜娜恨恨地咬着下嘴唇,把这所有的账都算在了孙小菲的身上!
如果不是因为她,她怎么会失去这么重要的机会?
众人散去,就剩小菲和邢锴了,她用力推开他,板着一张脸,一副不好惹的样子,“这次让你占了便宜,下次不准再对我动手动脚了。”
说着就往前走,邢锴讪笑着摸了摸鼻子,小声道“等你都想起来,就知道我对你是怎么动手动脚的了。”
“你说什么?”小菲回头瞪了他一眼,邢锴立刻做了个封嘴的动作,“我什么都没说。”
然后就插着兜,轻松地看着她走出去。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她没了过去的那些枷锁和重担,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至少她是开心的。
想到他们可怜的二宝,邢锴的心情就有些闷闷得难受,她不记得了,对她也好。
小菲走出训练室,等电梯的时候,能明显得感受到自己的心在噗噗狂跳得厉害。
她这是怎么了,不就是被个男人搂了下而已嘛,按理说,不至于这么大反应才是。
奇怪的是,她好像靠邢锴太近就会有这种反应,一定是这人有毒!
小菲认定是邢锴有问题,电梯在她面前停下,抬脚就要踏进去,眼眸闪过一丝惊恐,紧接着她就要往后退,却被人拽进了电梯里。
邢锴走出训练室,接到了一个电话。
檀香木摆设的房间里,孙小菲觉得头很沉,扶着头缓缓坐了起来,看了眼周遭,看见床边的人,立刻警觉地往后缩了缩。
“言,言医生?你怎么会在这?”
“这里是我家,小菲,你知道我为了把你从邢锴的手中带回来,费了多大的劲吗?”
小菲察觉言以寻很不对劲,看着自己的眼睛好像有火,就好像她是他的东西得那种占有欲。
“你知道邢锴?”
“我怎么不知道他?他把你从我身边夺走过太多次了,这次,我不想再失去你!”
言以寻突然起来,往外走去,小菲追了出去,“言以寻,你要做什么?”
直觉告诉她言以寻没有好事,冲到房门口,发现言以寻在外面锁门。
“言以寻,你关我做什么?你放我出去,听见没有,言以寻!”
言以寻握着门上的锁,目光如钜。
“你到底要做什么?囚禁人是犯法的,儿子!”言母站在客厅,眼里满是对儿子的失望,她用心栽培的孩子,她半生的骄傲,如今竟然变成这步田地。
说不痛心失望,那是假的。
“妈。”言以寻转身,目光平静地看向她,“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我买到离开的机票,我不会在家里多逗留的。”
“妈可以包庇你,那你爸呢?他一会儿就回来了,你打算一直瞒着他吗?”
“我会跟爸说。”言以寻将钥匙放在裤子的口袋里,攥紧拳头径直下了楼,刚走到一楼,就遇见从外面回来的言度。
他提着个公文包,一把年纪了还要干着朝九晚五上班族的生活。
若不是童氏兄妹无能,他半生心血都砸在了童氏上,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还得舔着一张老脸和一群年轻人抢饭碗吃。
言度看见自己这儿子就来气,正眼都不带瞧上一眼的,径直就要往他身边穿过。
“爸,我想和你聊聊。”
言度顿住,握着公文包的手紧了紧。
“什么?”书房里,言度愤怒地扇了言以寻一巴掌,“逆子!你是嫌你干的缺德事还不够多吗?现在还敢把人绑到家里来,你是嫌我和你妈活太久了,是不是?”
言度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心口钻营地疼。
言以寻低着头,漠然道“您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儿子,我就把人藏在家里几天,等我买好出国的机票,我就会带着她走。”
“混账东西,你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我今天非要打醒你这个糊涂蛋!”言度发了狠地打言以寻,满腔的恨意都倾注在了拳头上。
他钻营半生,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混账东西?
言以寻不反抗,默默承受着父亲的殴打。
言度打得累了,半弓着身子,喘气道“你现在就把人给我送回去,趁邢家人还没有找到这来。”
言以寻不言语,他的态度很明确了,他既然敢在邢锴的眼皮子底下掳走唐佳笑,就绝对不会轻易地把人给送回去。
“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让你如此疯狂?她不是小舒,你该明白啊!邢锴什么人,你我都清楚,惹上他,对你没好处!”
“我知道她不是小舒,但她是让我的心再度活过来的女人!”
言以寻深吸一口气,调整好状态后,平静地看向父亲,“爸,我本来打算放弃,但是天意弄人,偏偏让我在渔村遇见了失忆的她,这是连上天都不想我放弃啊!”
言度盯着他像是在看一个笑话,眼里满了讽刺,他觉得自己见过不少世面,知道什么是疯的,但是儿子这样,他才了解,自己才是生了个疯子!
言以寻双膝重重砸在地上,向言度下跪,言度眼底闪过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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