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黄蓉气鼓鼓的样子,林炎微微一笑。
“小厨娘现在怨气很大啊,要不然我不去青楼,去你那里?”
“嗯!”
黄蓉漫不经心的回应了一句。
“嗯?林狗大户你刚说什么?”
可是随后,黄蓉就感觉了不对劲,刚刚林炎说她,
她本以为又是什么调侃,她不想顶嘴,于是便随意回应了一下。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林炎说的竟然是这。
“那我可真说了!”
林炎看着黄蓉,不怀好意的一笑。
“你给本姑娘闭嘴,赶紧闭嘴!”
黄蓉说着上来就要捂住林炎的嘴。
林炎也没有躲闪,只是当黄蓉靠近的时候。
“真香啊....”
“啊?林狗大户,我掐死你!”
“我说的是你做的饭菜,你想哪里去了?”
随之而来的,是黄蓉的嗔怒。
一旁的任盈盈就这样看着黄蓉与林炎二人吵吵闹闹,
一直到一更天他们才各自回房休息。
................
次日,林炎前往县衙。
经过昨日方秀才的事情,他觉得,在这永安县,
肯定有着许多案件是不合适的。
“去调这几年的案卷来,我要一一重新审理!”
林炎发话,天涯急忙带人去府库中调卷宗,
而地海,黄成他们则是面面相觑。
怎么主上自从昨天出去一趟之后,对于办案这么热衷了。
不过随之他们也想通了,现在郡守没有主动出击,
燕山郡的锦衣卫也没有传来消息,所以他们只能等等。
看来,他们主上这么做,是在围永安县百姓的心啊。
这些年在郡守陈行的控制下,永安县的百姓太苦了。
反正当下没有人来报案,主上把前几年的冤案重审,这种事情,也在情理之中。
看样子,主上是真的要把永安县里里外外都清理一遍啊。
不多时,成堆的卷宗抬了上来,林炎
一一打开,
却发现这些卷宗,残缺得厉害,范重之流尽干王八事,根本没留下一点有用的东西。
林炎看着卷宗叹了一口气,随后他拿起笔墨没法审,亲手写了一张告示贴了出去。
当天涯将告示贴到县衙门口的时候,不多时,便人群聚集。
“有冤必申,有罪必罚!从今日起,为民请命!林炎亲笔。”
简短的几句话,便引来了无数百姓围观。
“这是真的吗?林县令要为民请命?”
“呵呵,当官的有几个不说自己为民请命?别听他胡说。”
“不过我觉得,如果没有原因,林县令不应该搞这么一出啊……如果真的能为名请命,真是百姓之福啊!”
民众疑虑纷纷,冷嘲热讽者有之,感慨唏嘘者有之。
“让开让开,我们家公子来报案了!”
这个时候,几个仆役推开了众人,走上前来,敲响了门前大鼓。
他们还推搡着一个老者,这老者一身灰衣,乃是个潦倒儒生,脸色悲惨。
而另一边,一个锦衣青年负手而来,趾高气昂。
“咚咚咚!”
顿时县衙震动。
“是方秀才家的公子!他们居然来报案?这
是怎么回事……”
“方秀才家财大气粗,每次都能和县令一直同流合污,
他还需要报案?什么不是他们自己说了算?上几任的县令不都是如此么!”
“还有那个不是孔学武先生么,他穷困潦倒,
从来没有与方家有交集,怎么惹上了他们了?”
围在县衙周围的百姓一阵议论。
他们除了感慨方秀才家权势强大以外,也同情孔学武即将遭难。
堂内,林炎听到鸣鼓之声,立即对着天涯道:“走,升堂!”
“啪!”
惊堂木一响。
“威武.....威武!”
衙役列队,方家公子和孔学武走上堂来。
当林炎看到堂下的时候,他却不由得微微一皱眉。
孔学武进了公堂,直接跪了下来,大呼冤枉。
而另一个青年却站着,则是淡然的看着林炎。
他就是方家的公子,方文华。
“躺下何人,见了本官安敢不跪?!”
林炎沉声开口,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
“启禀林大人,鄙人方文华,乃方秀才的儿子,
最近我腿脚患了风寒,不能下跪,请大人见谅。”
方文华淡淡的开口,看这样子,是根本没有将林炎的话放在心上。
“方秀才家的公子?”
林炎闻言一笑。
真是笑话,腿脚有点风寒就可不跪,真当这个县衙,还是范重他们所在的县衙不成。
而且现在外面无数百姓看着,倘若不跪,他这个县令的威严何存?
“大胆!安敢在本官面前如此恃骄?来人,方文华藐视公堂,打十大板!”
林炎轻喝。
打你一个秀才的儿子,他还真不在乎。
而此时方文华愣住了,这林炎没想到居然真的敢打?
县尉范重和县丞张合,那是因为谋杀这位林县令而被杀。
他方文华甚至是方秀才,都没有惹林炎啊。
再说了,方秀才好歹也有秀才功名在身,林炎安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