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我很好奇。
铃木史郎先生究竟给财前岸本开出了什么价码。
让他这样一位财富,地位,权势都不缺的大人物为他杀人?”
工藤新一凝视着白石原,问道:
“还有铃木史郎先生为什么要将嫌疑吸引到自己的身上,故意用玻璃碎片划出伤口?”
“工藤学弟问我铃木史郎先生给财前岸本开出的价码。”
白石原摇了摇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绫子没有对我说过。”
“不过隐约间,我能猜出一些出来!”
“白石原学长猜出了什么?”工藤新一问道。
“首先是财前岸本的自由,樱花国的罪犯极少-会判处死刑;”
白石原道:“目前财前岸本主动认罪,获取自首酌情减刑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另外以财前岸本的能量和铃木史郎的能量,让财前岸本进行保外就医或者假释条件并不难!
“以他们的能量确实可以做到这些点!”
工藤新一点了点头,认可白石原的猜测。
财前岸本作为富泽财团的副董事长,铃木史郎作为铃木财团的总裁,两人都是权贵阶层,权势滔天。
普通的刑罚很难对他们造成影响。
哪怕是工藤新一也不得不承认这点。
“不过我想当财前岸本杀害富泽哲治的消息被媒体曝光。
渔轮会对财前岸本进行监督,他没有那么容易获取减刑。
否则会对东经司法机构和警视厅公信力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对此我并不在乎也不感兴趣,工藤学弟想监督司法对财前岸本的惩罚执行力度,自己可以去实行。”
“我会监督的!”
工藤新一一脸坚定与正义凌然,问道:
“财前岸本的自由,不止是铃木史郎对财前岸本的筹码,还有其他更重要的,否则打动不了财前岸本!”
“当然还有巨大的利益!”
白石原道:“想让财前岸本解决富泽哲治,利益肯定少不了。”
“而能够打动财前岸本这样资产权势都雄厚的人,那样的利益一定是海量!”
“铃木史郎先生应该和财前岸本达成了某种不为人知的交易!”
“我觉得除了利益外,还有更深层次的因素!”
“当然!”白石原认同道:
“利益,哪怕是海量利益,对于财前岸本而言也缺少诱惑力。”
“铃木史郎一定是给了财前岸本一个无法拒绝,或者稀缺的机会,才让财前岸本动心!”
“这个让财前岸本无法拒绝的东西,可以是动机,可以情感,应该是精神上的!”
“不够确切,太模糊了!”工藤新一摇头道。
“现在我们都只是猜测,如果想知道确切的话,很快就会知道的。”
“很快就会知道什么?”
白石原道:“铃木史郎给财前岸本开出的价码!”
“在接下去的几天内。
铃木财团对富泽财团的举动和行为,就会体现出铃木史郎对财前岸本开出的筹码。”
“富泽财团继承人富泽雄三死亡,董事长总裁富泽哲治死亡。
财前岸本作为副董事长,最有力扛起富泽财团重担的人选进入监狱。”
“后面富泽财团肯定大乱,铃木财团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的!”
“铃木财团在铃木史郎的授意下吞并富泽财团,肯定会兑现给财前岸本的承诺,这就是他们之间的交易!”
工藤新一明白了白石原的意思。
财前岸本杀害富泽哲治进监狱,也绝对不会错过富泽财团巨大的利益资产。
铃木财团吞并富泽财团,绝对要分润给他一碗羹!
如果有精通商业的高手,从观察接下去铃木财团吞并富泽财团的行动,以及在吞并富泽财团后的人事变动,就很可能反推出铃木财团给财前岸本的利益筹码。
“我知道了,我会持续关注后续铃木财团吞并富泽财团的行动”
工藤新一点了点头,问道:
“那铃木史郎先生为什么要将嫌疑吸引到自己的身上,故意用玻璃碎片划出伤口?”
“以我的推测,我想可能是一点!”
白石原思索片刻后,平静道:“出师有名!”
“出师有名?”工藤新一皱了皱眉头,问道:“什么意思?”
“富泽雄三怎么死的,你知道吗?”白石原问道。
“明面上是诹访雄二和木村小岛医生杀死富泽雄三,实际上是铃木财团铃木绫子设计杀死!”
“是不是铃木绫子杀死了富泽雄三我不和你讨论!”
白石原走出法医实验室,来到警视厅院落石凳上坐下,道: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富泽雄三是确确实实是在铃木家的!”
“当时铃木家为我举行仪式,富泽雄三死在铃木家庄园,无论如何铃木家都要承担一份关系和负面渔轮影响!”
工藤新一问道:“可这和铃木史郎故意将嫌疑引到自身头上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
白石原道:“医院病人死人,家属都会气不过,声讨医院的责任;
富泽雄三死在铃木家,铃木家无论如何都要承担一份责任!”
“但是铃木家没有承担这份责任,也没有给富泽哲治一个交代。
并且因为案件牵扯到铃木绫子的关系,铃木史郎和富泽哲治翻脸,铃木财团和富泽财团反目成仇。
这样就导致铃木家在东经权贵圈子中处于负面的影响评论中!”
财团权贵资本不是普通人,他们是需要维护自身体面的!
“试问铃木家在负面的影响中,再对富泽财团开刀,并且要吞并富泽财团,樱花国其他财团会怎么想?”
工藤新一眸光变幻,思考着白石原的问题。
“其他财团他们会阻止铃木财团?”
“是的,会阻止!
即便是各方势力忌惮铃木财团的权势不去阻止,也会给铃木财团吞并富泽财团的计划下绊子,带去很多的掣肘!”
白石原道:“这就是财团和权贵体面的影响!”
“毕竟东经上层圈子都流传富泽雄三死在铃木家,他铃木家不给富泽哲治一个交代,还要吞并人家财团公司,这是怎么回事?”
“其他看不惯铃木财团的势力,不想看到铃木财团吞并富泽财团进而打破原有平衡的保守财团,完全可以名正言顺的阻止铃木史郎吞并富泽财团行动。”
“但是,现在发生了富泽哲治死亡案件,一切就不一样了!”
工藤新一注视着学长白石原的面容,对视他那双深邃的双眼,轻声说道。
他不得不承认,学长白石原在权谋人情世故方面要比他想的深远。
“是的,一切都不一样!”
白石原平淡道:“富泽哲治已经死亡。
铃木家铃木史郎无需再给富泽家任何交代,他们恩怨随着富泽哲治死亡一笔勾销!”
“而且因为财前岸本杀死富泽哲治,然后将嫌疑推给和富泽哲治发生过争吵的铃木史郎。”
“铃木史郎先生可以借着被财前岸本诬陷的名义,正大光明的向富泽财团复仇!”
“甚至只要铃木史郎下限更低些。
完全可以重拾和富泽哲治的友谊,打着向财前岸本复仇,替好友收整富泽财团资产名义吞并富泽财团。”
“任何财团都无法置喙,说三道四,更没有资格去阻止!”
“铃木史郎向财前岸本复仇是为了自己,替好友收整富泽财团的资产是为了公义友谊,完全师出有名,裹挟大义,谁有出来阻止都是站不住脚!”
“所以这个案件消解了铃木家因为富泽雄三死亡的负面影响。”
“铃木史郎会占据道德制高点,向富泽财团发起复仇。
以后铃木财团吞并富泽财团中必将收割最大的利益和资产。”
“我已经明白了!”
工藤新一点了点头道:“说不定最后铃木财团吞并富泽财团,东经高层圈子还要夸赞铃木家的行为!”
“确实有这种可能!”白石原笑了笑道。
“学长还能笑得出来,你不觉这些财团虚伪吗?”工藤新一冷冷盯着白石原道。
“我们在这一次案件中,双方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破案!”
工藤新一道:“白石原学长。
面对这些资本财团玩弄权术杀人,操弄司法为儿戏。
你完全没有阻止,发挥你的聪明才智,而是冷眼旁观,你不觉得违背了你心中的准则?”
“没有!”
白石原摇头否定道:“我的准则是为了大多数的人,不是为了富泽哲治这样的人破例!”
“他的死亡在我心中无关紧要,甚至远不如一个普通的贫民重要!”
“请不要以你的道德标准来要求我,我是趋利避害的,不是圣人,按照你的准则我可以被归为利己主义者!”
“所以你就堂而皇之的站在铃木财团那一边,因为你和铃木家达成的合作,因为你和园子的感情?”
工藤新一对白石原的态度有些生气,带着沉痛的惋惜和怒意。
“他们已经两次了,先是铃木绫子,再然后是铃木史郎,之后会是谁呢?”
“你可以将绫子和铃木史郎归咎为凶手,但是你觉得司法法律会吗?”
白石原不以为意,轻笑了笑道:
“与其向我提出抗议,改变我的想法。
我建议你不如去改变司法结果,让东经的高层重新审视案件!”
“你能做到吗?”
工藤新一沉默下去,握紧拳头。
他明白他是无法做到的,他的力量太渺小了。
“工藤新一,你做不到!”
“所以说你凭什么改变我的立场呢?”
白石原平静笑道:“难道是你觉得我容易改变,我容易利用,被你三言两语说动,就去和和铃木财团对着干?”
“你不去改变樱花国的司法,反过来改变我,是打算柿子捡软的捏?”
“告诉你,工藤新一,推理救不了樱花国人!”
“樱花国的司法程序根源才是问题症结,你推理能救下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成百上千人,但是救不了更多的人!”
“我是没法救更多的人!”
“——但是我会付出我的努力,我一生的努力!
能救一人是一人,能还一个人的清白是一个人的清白!”
工藤新一掷地有声道:
“但是你呢,白石原学长?
你浪费你的天赋,浪费你的机智,不去努力拯救,反而致力于打造你的利益同盟,成为高高在上的人!”
“工藤新一,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去努力尝试?”
“只不过我和你的方法截然不同而已!”
白石原道:“我从来不否认我在打造我的利益同盟,结交更多的人脉,提升我自己的地位和影响力!”
“你有没有想过,当我地位和权势到达所有人无法忽视的时候,我的力量会有多么强大?”
“只要司法有弊端,我可以动用我的力量去解决司法的弊端。”
“只要科技受到限制,我可以动用我的力量去解决科技的短板,让普通人的生活更方便!”
“到那个时候,我帮助的人远比你多的多!”
“会有无数人因为我而受益无穷,因为我从根源上杜绝问题的发生。”
“而不是像你一样,遇到问题解决问题,遇到问题再解决问题,重复如此,能改变多少呢?”
“能够做到一言而决的地步,做到我以上所说的前提,就必须掌握权力和力量!”
“没有权力和力量,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空谈!”
白石原的回答没有让工藤新一产生任何情绪上的波动。
他的脸上写满了怀疑和不相信!
“我不需要你的相信,我只会坚定的践行我的道路和准则,哪怕让我看上去置身于黑暗!”
白石原笑着说完,转身就走。
他和工藤新一完全是两种人,所持立场也不一样,彼此都说服不了彼此。
“等等!”
工藤新一出声叫出了白石原,道:
“刚刚的争议搁置,你无法说服我,我无法说服你,只有时间能够证明谁对谁错!”
“可我有案件上的疑惑想问你!”
“关于富泽哲治的案件,还有什么疑惑?”白石原问道。
“不是关于富泽哲治的案件,是富坚雄安的案件!
工藤新一早就想调查白石原。
这个时候,他选择正是开启对白石原的调查。
“富坚雄安的案件,白石原学长知道吗?”
工藤新一死死注视着白石原的面部表情,想看出细微的变化和波动。
可他终究是失望了,白石原很平静。
“知道!上回看你在新闻媒体上播报过富坚雄安的信息,向大众寻找线索!”
“白石原学长知道富坚雄安的案件就好,省得我浪费口舌了。”
工藤新一道:“富坚雄安是一名珠宝公司的总裁,身价不菲,他莫名死在河滩上。
我和警视厅方面调查了很长的时间,都没有找出凶手!”
“白石原学长,有没有兴趣参与富坚雄安案件的调查?”
白石原知道工藤新一在试探他,轻笑道:
“连你都很长时间没找到杀害富坚雄安的凶手,那么案件难度可想而知。”
“我倒是想参与案件的调查。
不过我这段时间需要搭建科研研发团队,攻克琉璃电池技术的难关,没有那么多时间!”
“那真是够可惜的!”
工藤新一叹息道:“如果有白石原学长的参加,想来侦破富坚雄安案件是没有难度的。”
“我不相信工藤学弟在富坚雄安案件上没有丝毫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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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原和工藤新一谈论起富坚雄安案件。
两个人关系又似乎恢复平和状态,不像是刚刚那么激烈争锋。
“不瞒白石原学长,我侦查富坚雄安案件确实收获了一些线索!”工藤新一道。
“什么线索,工藤学弟似乎很想说给我听!”
“是的!”工藤新一丝毫没隐瞒,点了点头道:
“调查富坚雄安案件过程中,我查到了富坚雄安在死亡的两日前企图对妃英理阿姨不轨,但是被小兰及时阻止了。”
“那天2号晚上,妃英理阿姨和富坚雄安都在酒会上喝了酒。”
“妃英理醉酒回家,没想到富坚雄安跟在她身后,富坚雄安利用信任打开妃英理阿姨大门后,就企图对妃英理阿姨不轨。”
“那时候小兰来得及时,刚好阻止了富坚雄安的犯罪!”
“所以你怀疑妃英理那个老阿姨是富坚雄安案件的凶手!”
“是的,我怀疑到了妃英理阿姨的头上!”
工藤新一道:“因为在我对妃英理阿姨进行第一次调查的时候,她曾经对我用过隐瞒撒谎的行为。”
“她撒什么谎了?”
白石原犹如正常般恰如其分的问道:
“妃英理老阿姨的性格,是很好的,不像是会撒谎的人!”
“她向我隐瞒了2号那天晚上,富坚雄安对他企图不轨的事实,只对我说富坚雄安来过,然后就走了。”
白石原道:‘如果妃英理老阿姨这样对你撒谎,可能在隐瞒什么存在,又或者她是凶手!’
“是的!”
工藤新一点了点了头道:“所以我怀疑上了妃英理阿姨!”
“不过根据我们的调查。
在富坚雄安死亡的4号下午,妃英理阿姨和小兰全程都在银座购物。”
“妃英理阿姨有详细的电子购物记录。
我们前往具体的银座店铺,询问店员,查找监控,也都能发现妃英理阿姨的身影。”
“她拥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是富坚雄安案件的凶手可能性很低!”
“确实!”
白石原道:“如果妃英理老阿姨有小兰,而且在购物,是不可能杀死富坚雄安的!”
“毕竟富坚雄安又不是被毒杀致死。
0 ....... ...
根据媒体报道,富坚雄安好像是被勒死,然后剥光放置在河道边,放火点燃了。
警视厅法医的尸检报告得出,富坚雄安就是在4号下午那天死亡的。”
“是的,确实是如此!”
对付白石原这样的高手,工藤新一丝毫不缺乏耐心,他点头表示认同。
白石原继续道:
“想完成这样一系列的操作,必须是凶手亲手完成,根本无法远程操纵,所以妃英理老阿姨不会是凶手。”
“可是妃英理老阿姨对你隐瞒,违背了她自身的性格。
足以证明她很可能知道富坚雄安的案件内幕,甚至是参与进了案件。
所以她才会隐瞒,引导你们调查方向走错。”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白石原学长推理水平真是厉害!”
工藤新一表面赞许道:“我怀疑妃英理阿姨知道富坚雄安案件内幕,但是出于某种原因她选择向我们隐瞒!”
“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
白石原知道工藤新一已经盯上了自己,现在在故意引导他,试探他反应。
可是工藤新一又怎么会知道他的核心布局呢?
怎么会知他的底牌?
即便是怀疑他又怎么样?
“我怀疑妃英理阿姨对我们隐瞒原因有两点!”
工藤新一时刻注视着白石原的反应,道:
“首先我怀疑妃英理就是凶手,只是采用了非常规的杀人手法,不过这个可能性极其小。”
“第二点就是我怀疑妃英理阿姨被人胁迫参与了案件,以至于她不得不向我们隐瞒!”
“胁迫?”
白石原摇头道:‘妃英理老阿姨性格很刚烈,完全不是接受胁迫的人!’
这种杀人犯法的事件,以她的品性,是绝对无法容忍,哪怕是豁出去性命,她也会反抗,公布真相!
“是的,白石原学长你说的没有错!”
工藤新一赞同道:“但是真凶很可能不是拿妃英理阿姨性命胁迫她的,一定是拿妃英理阿姨重视的东西,才能让妃英理阿姨乖乖听命!”
“你说的是小兰的安全?”白石原问道。
“是的!”
“可是小兰很安全,每天正常上学,人身自由没有受到影响或者被监控!”
“是的,小兰明面上是很安全!”
工藤新一道:“但是不否认,凶手对妃英理阿姨具有强大威慑力!”
“只要凶手想,凶手随时随地都可以危害小兰,让妃英理阿姨没有丝毫反应的机会!”
“妃英理阿姨正是忌惮凶手的强大,所以选择向我们隐瞒!”
“你的推测不无道理!”
白石原认可道:“但是让能妃英理老阿姨这样的女强人如此忌惮,凶手具有的威慑力简直可怕,什么凶手这么厉害呢?”
工藤新一深深看了一眼白石原,认真道:
“真凶无比厉害,我觉他远超我以往所有遇到的凶手!”
“他不仅仅让妃英理阿姨忌惮畏惧,同样让我感到可怖!”
“真的吗,工藤学弟开玩笑?”
“我一点都没有开玩笑,从调查富坚雄安案件起。
我心中一直有种感觉,我在哪个凶手的布局下被推着走,失始终无法接触到富坚雄安案件的核心。”
工藤新一继续道:“这种感觉到我怀疑妃英理阿姨并不是真凶的时候,越发的明显!”
“凶手的布局水平堪称可怕,推理水平绝对不在我之下!”
“不在工藤学弟推理水平之下的人,相当少见,或许可以从这一点调查!”
白石原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真的吗?白石原学长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是的,这是一个很好的调查方向!’白石原道:“我觉得工藤学弟搜寻自己遇到强大推理水平的,说不定有意外收获。”
“白石原学长和我想的一样,我确实这样做了!”
“那你有什么收获了吗?”
“在案件上确实有一些眉目!”
工藤新一道:‘按照这个方向调查,我搜寻那个推理水平不在我之下的人,发现了一些疑点。’
“什么疑点?”
工藤新一道:“我询问小兰,从小兰的口中得知,她母亲妃英理阿姨曾经明令要她远离白石原学长!”
“这就是工藤学弟的疑点,你什么意思?”
白石原微皱起眉头问道。
“白石原学长,我怀疑你就是富坚雄安案件的背后布局者,那个凶手!”
工藤新一图穷匕见,双目如剑,逼视白石原。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