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的可不要升悲。
他们可承担不起任何的责任。
小酒馆。
随着许大茂跟秦淮茹的动作,原来看热闹的邻居一个个也就散开了,他们都还有自己的收起要做,怎么可能一只在这里耽误时间呢?
看孙子可远比看傻柱来的更加的重要。
“这可怎么办啊?”
秦淮茹有些忧愁的眼神,注视着许大茂,这昨天夜里,两个大男人有什么酒可喝的,为何不跟她喝酒啊,难道自己不必臭爷们好。
不喝醉。
她哪里有什么机会啊。
“我哪里知道啊。”
许大茂心有不忿,这跟他们走到一块,总是闹鬼,尤其是傻柱跟秦淮茹两人,都不是吃素的,许大茂都能想到自己可能又要吃亏了。
“先去医院吧。”秦淮茹看着有些手足无措的许大茂,就这样的德行,怎么还能跟她斗呢,这许大茂是越来越胆小了。
怎么年龄越大。
越来越怂呢?
放在二十年前,傻柱如果喝醉酒,跌倒在外面的台阶上睡一宿,许大茂恐怕早就高兴的手舞足蹈,背地里说一些傻柱的坏话。
现在变了啊。
“奥。”
许大茂虽然不想答应,可是这好歹也是一条生命,再说了他跟傻柱之间其实也没有深仇大恨,年轻的时候,一些事情。
已经退出了历史。
怎么还想要捡起来。
傻柱这家伙既是一个成功者,最后赢得了秦淮茹的芳心,年轻的时候,他对于秦淮茹一直跟傻柱来往,心里面还是有些膈应的。
还有傻柱是导致他绝户的罪魁祸首。
后来嘛。
也就那样一回事。
他都能原谅秦京茹,在HLBE的草原上养马,又怎么可能会在意傻柱呢,他也受到了该有的惩罚。何哲跟何彪对他可是真的当成一个陌生人在看待。
这难道不是最为残酷的惩罚吗?
明明就在自己的身边,可是他偏偏还不能认可,哪怕是回家,何哲对老爷子可是0真爱,对傻柱,这就像是充话费送的家伙一样。
不在意。
“你背着。”
秦淮茹看着许大茂‘嗯’了一声,然后一点动作都没有,怎么还想让她背着傻柱去医院,离小酒馆还有几百米的路上呢?
她可没有这这体力。
我?
许大茂有些震惊的目光,盯着秦淮茹:“我也老了,不再是年轻的时候,你还是找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或者是找个车,将傻柱给拉过去。”
许大茂对傻柱的感官。
非常的复杂,这不落井下石,已经是他高风亮节,怎么还想让他帮忙照顾傻柱啊,凭什么这家伙有如此有待。
咳咳。
秦淮茹脸色一变。
咳嗽两声,不悦道的目光,落在许大茂的身上,微笑道:“傻柱可是我的提款机,如果被你给弄坏了,那我可怎么办啊。”
“你难道以后想要再次的供养我吗?”
供养?
这两个字在许大茂的脑海中划过的时候,许大茂看着秦淮茹的眼神越来越不善,年轻的时候,自己可是对秦淮茹百依百顺。
难道不也是为了一亲芳泽吗?
可是这娘们是怎么对自己的。
把他当成一个大水猴,一次次的戏弄,都没有得偿所愿,也就是后来,这娘们实在是过不下去了,才想到自己。
就这还险些让自己嗝屁了。
“秦淮茹,你还是不要痴心妄想啊。”
许大茂想要关门歇业,今天可能没有看黄历,才给了秦淮茹错觉。
呵呵。
伴随着秦淮茹的一声声冷笑。
秦淮茹澹澹道:“怎么这么快就无情无义了。”
“许大茂,你不会是觉得我没有拿捏你的把柄吧。”
秦淮茹饶有兴趣的看着有些局促不安的许大茂,这眼神实在是有些可怜,同时也让秦淮茹对许大茂再也提比起任何的兴趣。
年轻的时候。
两人也是斗智斗勇的高手。
现在嘛。
许大茂就是一个可怜的糟老头子,比起傻柱来,也好不到哪里去,再加上茹茹跟许大茂其实也没有什么亲切的关系。
也就是一个虚假的头衔。
如果许大茂不讨好秦京茹的话,随时都会被秦京茹抛弃,对于她这个表妹,秦淮茹可是还有几分的认知,比其她来虽然不足为据。
可对于许大茂而言。
那可是血海深仇。
当初几度将秦京茹赶走,中途还跟其他人生活过一段时间,尤凤霞,轧钢厂年轻的寡妇,许大茂可从来都没有亏待过自己。
只能说天公不作美。
许大茂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
“秦淮茹,你这是在威胁我。难道我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把柄被你拿捏住了。”许大茂有些好奇,忐忑的坐在秦淮茹的对面。
人老了。
越来越胆小。
对于之前的一些事情,也忘记了,现在的许大茂可是从未敢有过半点的不满。
“许大茂,你在给我装湖涂吗?”
秦淮茹有些迟疑的目光,注视着许大茂,这家伙是不是失意了,还是被秦京茹给教训的成为一条哈巴狗,一点自己的主见都没有。
这可不是什么好风头。
“不是装湖涂,而是我忘记你我之间有什么约定啊。”
许大茂微微一笑。
嗜血的目光,心里面显然是不平静,只不过是在等秦淮茹出招罢了。
“好了。”
“我也懒得跟你捉迷藏。”
“秦京茹可是我的表妹,你觉得她是愿意听我的,还是愿意听你的,如果我让她将你这个包袱甩掉的话,你还能在跟她是一家人吗?”
图穷匕见。
秦淮茹可是从来都不来虚的,之前她做的天-怒人怨的事情不少,还有高密的事情,基本上都是自己做的,可这娘们还觉得京茹不知道。
许大茂望着皎洁的秦淮茹,失望的摇摇头。
“你是不知道秦京茹对你的厌恶有多深吧,还敢在她的面前说我的坏话,也是想多了。”许大茂并不慌张,说到底这也是没有什么把柄吗?
他都已经做好了下跪的准备。
可是偏偏秦淮茹喜欢狐假虎威,这特么的还没有什么借口,也是活该被人给赶出四合院啊,贪婪的毒蛇,想要完成蛇吞象的举动。
谁不得防备一二。
“我。”
秦淮茹澹澹一笑。
“我看是你在虚张声势吧。”
秦淮茹的心理素质还是可以的,从来没有因为许大茂的三言两语而感到半点的慌乱,要知道这可是千锤百炼才有的技能。
她的心已经冷了。
“呵呵。”
“随你便。”
许大茂兵不着急,既然秦淮茹想要玩,许大茂自然是乐意奉陪,唯一可怜的人,只不过是傻柱罢了,这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可怜虫。
被他们使唤的工具罢了。
许大茂饶有兴致的给自己到了一杯凉白开,喝了一口之后,才澹澹的开口道:“你是不是觉得秦京茹将你做的错事全部都遗忘了。”
这样自欺欺人的想法。
也就是秦淮茹才会有。
呵呵。
做错的事情,可是给秦京茹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秦京茹除非是一个傻子,要不然,这可能忘记呢?
“你知道我为何被赶出来的吗?”
许大茂正襟危坐,郑重的目光盯着秦淮茹,眼角的余光,也看到傻柱的手指微微一动,这家伙昨天可能就是喝醉酒了。
偶感风寒。
并没有什么大碍,也就是秦淮茹可能觉得可以拿捏自己,才会这样有恃无恐,既然秦淮茹想要玩,许大茂还是不介意给秦淮茹挖一个坑。
让傻柱看到这娘们的真面目。
特么的这血与泪的教训,怎么就能遗忘呢?
不对。
傻柱是视而不见。
还不是主动遗忘。
也就呵呵了。
“许大茂,你这不会给我玩无间道吧。”聪明人并不知道许大茂一个,秦淮茹也显然是有备而来,或者说在她的心里面其实早已经有了无数套的吃人的方案。
傻柱如果良心泯灭。
对她不管不顾的话,她还真的想过豁出去也要让许大茂养活自己,还有秦京茹,作为殷勤,大家都是一家人,怎么能视而不见呢?
只不过。
因为她有备胎傻柱,才没有将他们给排上号,但凡是傻柱归去,他身边什么人都没有的时候,必然是他们二人。
不想供养她?
呵呵?
秦淮茹只会浅浅一笑:“二位还是太天真,问过她闹事的本领没有。”
呸!
许大茂笑骂道。
“我可没有你的无耻,身边的人都可以拉下去当陪葬,我还是有自己的底线,你明明知道徐冬青对你们也算是仁至义尽。”
“你为何还要找徐冬青帮忙呢、?”
许大茂不介意憋着笑容,为傻柱疑惑解答。
秦淮茹无奈道:“谁让他最富有呢,我们院子里面就出了他一个富翁,他不帮忙,难道还指望你们,再说我跟他的关系,你们也不是不知道。”
秦淮茹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还装无辜。
真的是奥斯卡欠他一个小金人啊。
“别说的如此的无辜,你们之间的事情,大家并没有任何的兴趣,我只是想要知道你为何要找徐冬青呢?”
“你知道吗?”
“如果不是你的话,秦京茹也就是你的表妹,她就不会将我给赶出来,她明里暗里告戒我,要小心你,可是我看你也不容易。才带你去香江游玩的。可你是如何保证的。”
许大茂自嘲一笑。
秦淮茹的笑容,果然是不能相信啊,但凡是这娘们有一点的爱心,都不会让许大茂被秦京茹嫌弃,害怕他耽误茹茹的生活。
“我...秦京茹可是我的表妹,怎么可能会阻止我呢,我看是你胡诌乱编吧。”秦淮茹可不想相信许大茂,这家伙的谎言确实是比较多。
不足为信。
“是吗?”
“你不会以为秦京茹不知道年轻的时候,你对她做过的一些事情吧,她被你的表兄妹勒索的时候,你可是背后的主谋啊。”
许大茂嗜血的笑容,让秦淮茹的心跟到咯噔一声。
瞬间提起来。
“胡说八道。”
“大家都是明白人,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会在这里胡言乱语吗?”许大茂兵不着急,相反还是一脸的闲情逸致。
望着有些慌张的秦淮茹。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惹上了谁?
“不可能。”
“赖头三,他可是付出无法挽回的代价,才让事情变得盖棺定论,没有人在拿茹茹的身世说事情,不再是一个野孩子。”
“这些难道不是你放出放的风吗?”
许大茂继续说道。宛若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秦淮茹彻底的无助,双手紧握长条的板凳,有些忐忑的开口道:“我不信你们知道。”
“还有许大茂,小心我给你诽谤啊。”
秦淮茹不满道。
这事情怎么能胡说八道呢。
她本来已经失去了很多,如果再被许大茂将最后的一块遮羞布给打开,那还有什么人会在意她啊,以后想要投靠秦京茹也做不到。
呵呵。
许大茂敲着桌子,喝着凉白开,也就是中午要开饭店,开门营业,要不然,他绝对会喝二两白酒,好好的看看刚才秦淮茹的表情变幻。
就像是做贼心虚的小偷一样。
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老祖宗的话,你怎么能忘记呢,就像是大家明明知道你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人,可是为何还视而不见。”
“知道你不容易,一个人支撑一个家,哪怕是关于傻柱,这家伙虽然不是什么聪明的人,可对你之前做过的事情一清二楚。”
“再加上棒梗的爆料,你的那一点花边新闻,难道还有人不知道吗?”
许大茂笑的站起来,看着傻柱的眉毛微动,趴在桌子上,还是非常的艰难,幸亏傻柱的身体不错,换一个人的话。
十有八九可能会跌倒。
再也站不起来。
“知道又如何?”
秦淮茹强硬的回怼道。
特么的这么一点秘密,几乎闹得众人皆知,没有人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爱恨纠葛,也就是傻柱不在意,可是其他人在意啊。
这也是为何她会一直没有什么所谓的安全感。
希望掌握一点力所能及的权利,她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徐冬青第一次看到的人-贾张氏,这如果没有走的早一点。
恐怕还能以姐妹相认呢?
没办法,谁让秦淮茹会玩呢?
“呵呵,知道会如何,虽然不能把你怎么了,可是也能让傻柱一次次的看到你失望的表情,陷入无休止的悔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