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这不都一个意思。”
壹大爷易中海瞪了一眼傻柱。
整天吊儿郎当没个正形,以后让你养老能靠得住?
易中海心里直打嘀咕。
“几位警员快过来看看吧,我们院子里差点出了命案。”刘海中这个官迷,看到几个警员,立马带着谄媚的笑容迎了上去。
围观的人让开一条道路。la
此时。
贾张氏已经醒过来,一嘴牙都打没了,整张脸肿得像个猪头。
趴在地上装死。
“哎呦,哎呦,我老婆子活不了啦。”
听到警员来了。
贾张氏语气悲愤的哀嚎着。
“妈,你放心警员一定会为我家做主的。”秦淮茹扶着贾张氏,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警员叔叔,一定要给我奶奶讨回公道啊。”
棒梗精的给猴一样。
不大的年纪就知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张洪一脸严肃的走过去。
看到地上的贾张氏,满脸血污,伤的确实不轻。
他没有急于说话。
多年的办案经验告诉他,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这时候。
李家房门打开。
李跃山一脸平静的从屋子里走出来。
屋内。
几个上学的孩子也都回到家里。
知道家里又发生了事情,一个个怒火中烧,要不是看爹已经把那个老妖婆打的半死,他们几个恐怕早就坐不住了。
李跃山独自走出来。
吩咐几个儿子没有自己的话,不要轻易出来。
这件事情让他这个当老子的去处理。
“李老弟,这是什么情况呀?听他们说人是你打的。”
张洪看到李跃山立马走过去问道。
他脸色隐隐有些担忧。
真怕是自己的这位老战友,无故将一个老人打成这个惨样。
那就不太好收场了。
院子里的一些人听到这个领头的警员,喊姓李的李老弟。
心里都咯噔了一下。
难道他们认识?
而且听称呼关系还不一般啊。
“人是我打的。”李跃山没有否认。
张洪眉头紧皱,“李老弟,因为什么啊?”
接下来。
李跃山把前因后果,来龙去脉,仔细细的说了一遍。
张洪听完肺都快气炸了。
好家伙。
自己的老战友拖家带口刚搬进城里三天,就受了这么多委屈。
当年在战场上也没受过这种窝囊气啊。
“秦淮茹,谁叫秦淮茹?”张洪回头,语气冰冷的问道。
“我,我是。”秦淮茹哆哆嗦嗦的站起来。
“是这么回事吗,你儿子打劫李家孩子。”
“警员,小孩子之间要两个糖果吃,这不算打劫吧。”秦淮茹吓得脸色苍白,辩解道。
“不给,就硬要,这不叫打劫?”
“这……。”
秦淮茹无言以对,无助的看着院子里的人,眼神求助他们帮着说两句话。
要是打劫这个罪名真的落实了。
棒梗这辈子可就完了。
壹大爷,贰大爷,叁大爷这三个院子里的领导看到秦淮茹的眼神都装作没看见。
他们又不傻。
早就看出来事情有点不对头。
这群过来办案的警员。
明显心里想着李家。
自己要是出头帮着秦淮茹说话,肯定落不了好。
“我们警员办案讲究证据,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更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你们这些院子里的人算是目击证人。”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以如实说出来,不过谁要是敢做伪证,说瞎话,一旦被我们查出来,从重发落。”
“而且知道实情隐瞒不报的,同样处罚。”
张洪板着脸看着院子里的一群人。
“警员,我家住在中院,确实看到棒棒梗那天晚上拽着李家孩子出去了。”
住在中院的一家普通用户,平时没有太多存在感,听到张洪的话,立马把那天晚上看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对对,我也看到了。”
“秦淮茹她婆婆,今天十点钟就开始在李家门口骂,骂的可难听了。”
“昨天晚上在院门口,第一个到场的确实看到棒梗拿人家东西了。”
“棒梗这孩子平时手就不干净,经常在院子里小偷小摸。”
“贾张氏还踹李家的门,拍李家的窗台,给一个强盗没什么两样。”
四合院里的这些墙头草,欺软怕硬,一看到风头不对,立马倒戈。
七嘴八舌的开始落井下石。
秦淮茹听着街坊邻居的话,百口莫辩,整个个人都傻愣在原地。
“唔唔唔,你,血口,喷人”
贾张氏嘴巴肿得像塞了个馒头,
想要辩解。
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李跃山神色如常的站在家门口,像一个看热闹的事外之人。
其实在出手打人的那一刻。
李跃山就已经想好了对策,这二十年间里,系统奖励的东西中,至少有十几件可以轻松化解这件事。
只不过。
事情的发展超出他的预料,他也没有想到过来办案的竟然是自己这个刚认识的老战友。
不过想想也是。
这附近好像也就一个警局。
“铁证如山,秦淮茹,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张洪眼神冷冽的看着秦寡妇。
“我……冤枉啊。”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喊冤,看来是冥顽不灵。”
“小李,小孙,先把这个叫棒梗的抓起来送到少管所。”
张洪扭头看着两个警员命令道。
“小小年纪就敢打劫,长大了还不得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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