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听到要把儿子棒梗送进少管所,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摇摇欲坠。
“贾张氏,恶意辱骂他人,上门找茬,试图破门私闯民宅以达到勒索钱财的目的,念其身上有伤,允许把伤养好之后再去警局自首,依法处理。”
张洪的话不带一点感情。
贾张氏虽然嘴说不了话,但听的清清楚楚,刚刚醒过来的她,听到对自己的定罪,当场又给吓晕过去。
院子里的其他人大多都沉默下来。
觉得这罪定重了。
就是一场普通的邻里纠纷,怎么又是打劫又是勒索敲诈。
“妈,妈,救我,我不去少管所。”
“奶奶,奶奶你醒醒啊,快救我。”
棒梗被两个警员抓住,一个劲的挣扎,眼神惊恐哭着大声呼救。
“警员,我家棒梗年纪小不懂事,求求你饶过他这一次吧。”
“我家男人死的早,家里孤儿寡母……。”
秦淮茹跪倒在地上哀求着。
心里后悔死了。
不该招惹李家。
“你们家犯了事还恶人先告状,没有罪加一等已经很宽容了。”
张洪铁面无私丝毫不为所动。
“不对吧警员,贾家被定了罪,姓李的把人打成这样怎么不说?”
“他的罪应该更大吧。”
傻柱跳出来,不服气的喊道。
好了伤疤忘了疼,他又想替贾家出头。
“李家两次动手都属于正当防卫,有什么罪?”
“那不对吧,正当防卫也不能打这么惨呀。”
张洪听到这话只觉得可笑。
正当防卫的时候,还要跟你商量商量,哪不能打哪能打,打多轻打多重吗?
“你是贾家什么人?”
张洪问道。
“他是贾家上门女婿。”许大茂在后面不嫌事大,乱喊了一句。
“你才上门女婿呢。”
傻柱瞪了这孙子一眼,看来最近是真的皮痒了。
不收拾一下不行。
“我是贾家对门邻居,遇见不公平的事,出来说两句。”傻柱说这话有点心虚。
“不管你是邻居还是上门女婿,要是觉得不公,可以提出诉讼,现在在这里喊冤没有用。”
傻柱一听要打官司。
缩了缩脖子,退到了人群中。
馋寡妇不假。
但要是沾上官司,那就有点犯不上了。
“李老弟,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没?”张洪看向老战友。
李跃山笑着摇摇头,“暂时没有了,要是还有什么新的证据和发现会第一时间送到局里。”
“李大哥,李大哥,求求你放过我们家吧,千错万错都是我们家的错,求你帮忙给求个情。”
“放过我家棒梗吧,他还小,要是进了少管所,这辈子就完了。”
秦淮茹算是看出来了。
事情的关键不在那几个警员,而是李跃山,只要他肯求情,或者选择私了。
那儿子棒梗还有救。
“跃山老弟,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秦淮茹一家吧。”
“棒梗是他们贾家的独苗,一家老小以后都指着他呢,要是进了少管所留下案底,以后可怎么办。”
易中海站出来求情。
事情闹这么大。
传出去也不好听,他这个院里的壹大爷,面子上也挂不住。
“就是啊李科长,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必要闹得这么僵。”
“有什么事,咱们大家伙在院子里开个大会不就解决了。”
“您说是不是。”
刘海中唯唯诺诺说话也不硬气,之所以站出来求情,纯粹是为了显一下贰大爷的身份。
“我就说嘛,没必要闹到报案这个份上,大家都是邻居,有话好好说嘛。”
阎埠贵一点脸也不要。
这会是忘了刚刚借给傻柱自行车去报案的事了。
“三个大爷说的没错,咱们院子里的事就在院子里解决吧。”
“李家别追究了。”
“秦淮茹带着三孩子多不容易,现在婆婆受了伤,棒梗又要被送进少管所,以后让她们一家可怎么活呀。”
“人也打了,气也出了,就算了吧。”
除了院里的三个大爷。
其他人也开始七嘴八舌的求情。
李跃山心中冷笑,置若罔闻。
贾张氏骂人的时候你们一个个都在门口看热闹。
怎么不出来管管?
现在跳出来替她求情了。
“李大哥,只要你不追究,以后让我秦淮茹干什么都行。”
秦淮茹抬着头注视着李跃山。
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李跃山只觉得恶心,根本不为所动。
连句话都懒得说。
对付这帮禽兽,就不能心慈手软。
张洪也看出老战友的意思,是不打算放过这一家。
那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去把叫棒梗的带走,你们院里找几个人把贾张氏先送去医院。”
两个警员带着棒根走出大院。
“妈,救我,救我。”
棒梗差点怕了。
杀猪一样的喊着。
“棒梗。”
秦淮茹眼神绝望,哭的撕心裂肺,踉跄着的追过去。
三个大爷见事情已经没了回旋的余地。
也都不说话了。
开始张罗人把贾张氏往医院背。
可是问了一圈没一个肯插手,都不愿意掺和。
谁也不傻。
把贾张氏背进医院不难,可是住院费,医疗费谁出?
“柱子,你力气大,你背吧。”易中海看向傻柱。
“我不管,我兜里可没钱。”傻柱头摇的像拨浪鼓。
“傻柱,你去报的案,事情都是你闹大的,你不管谁管?”阎埠贵质问道。
“柱子,你不听话是吧?”易中海瞪着眼。
“得得得,算我倒霉,我背还不行。”
傻柱最终还是认怂了。
从地上把贾张氏背起送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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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感冒发烧更新有点少,大大们见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