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会所的一个包间里,几个青年正在喝酒聊天,每人身边都陪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孩子,这时,一个叫粉粉的女孩子尿急,在身边青年的脸上嘬了一口,起身去了卫生间,却发现卫生间的门反锁着,里面低低传来一个女孩略带着些惊恐的拒绝声“贾少,你别这样,我是不卖身的。”
“艹尼玛,别特么给老子装清纯,今天非干了你不可。”
“不要,不要啊贾少。”里面的女孩一再在拒绝。
粉粉敲了敲门“安安,你没事吧?”
贾少在里面怒吼“滚!”
粉粉缩了缩脖子,转身回到了座位上。
十分钟后,贾少兴满意足地系着皮带从卫生间出了来,众人知道他干了什么,起哄道“贾少威武。”
贾少舔着嘴唇说“硬上就是有味道。”
身后,安安一脸眼泪地走出了卫生间,贾少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继续喝酒唱歌。
几分钟后,门忽然被推开,几名身着警服的警察推门而入,夏雷大声道“关音乐,开灯!”
“我们犯什么法了?唱歌喝酒也不行吗?”几个刺头跳了起来,他们都是自认在三江混的不错的青年。
夏雷冷着脸,在音乐关了之后,沉声道“刚刚谁报的警?”
“我。”安安站了起来,指着身边的贾少,咬着牙道,“他刚刚把我强奸了!”
贾少像是屁股被火烧到一般跳了起来,劈手就是一个大巴掌扇了安安脸上,大吼道“你特么说话之前过过脑子!”
“我还要告他打我,恐吓我。”安安捂着脸躲到了夏雷的背后。
夏雷脸色一沉,沉声道“所有人员全部带回去。”
贾少还要反抗,被蒋东城直接掐着脖子戴上了手铐。
案情很快弄清,有口供,有人证,有物证,铁案。
事情很快传到了贾厚林的耳朵里,不由暗暗叫苦,连忙打电话给粮食管理署署长魏道安求救,魏道安又联系了警署署长曹忠仁。
贾少就关在警署的审讯室里,肖章过去看了一眼笔录,把笔录往桌子上扔“么的,还死不承认,老子最瞧不起你这种强奸女人的人,人渣,给我好好招呼他。”
“干什么?我告诉你,等我出去了,非撸掉你这张皮。”
“艹,跟老子比嚣张?”肖章瞪起了眼,冲夏雷道,“磨磨他。”
夏雷会意,不怀好意地走向了贾少,很快就是一阵惨呼传来。
回到办公室,没多久,便接到梁安的电话,让肖章去他办公室一趟。
“梁处,你找我?”肖章双手插兜进了去,见里面有人,这才把手拿出来,递了根烟上去,陪着笑道。
梁安甩了甩头,示意肖章到里屋谈。
进了里屋,梁安才道“听说你抓了贾应宝?”
肖章点头“这小子也真不上道,有的是钱,你玩什么样的女人不行?非得来硬的,人赃俱获,铁案。”
“上头打了招呼,放人吧。”梁安垂着眼皮子说。
肖章不同意“这是我上任抓的第一个人,你说放就放,我的面子往哪儿搁?”
梁安知道肖章没那么轻易放过,笑了笑“老大放话了,你能不能别那么嚣张?”
肖章眼珠子一转“这小子有点门路啊,老大都替他背书。”
梁安不耐烦了“一个强奸案,又没死人,回头我让他多给点钱就得了。”
肖章的倔劲儿犯上来了“钱多特么了不起啊,梁处,如果换了那被强奸的丫头是你妹妹,你怎么想?要钱还是要对方坐牢?”
梁安有点儿坐不住了,拍着桌子道“肖章,你有这个实力主持正义吗?”
“我不是主持正义,是讲一个公道。这事受害人要是没报警,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就算了,可是人家已经报了警,我们也出了警。算了,不说了,有本事你就撤了我吧。”肖章不甘示弱,抬屁股走人,临走的时候还说,“这案子我已经汇报到了万处长那边,这事你要是胡搞,我看你够呛坐这个位置。”
梁安气得将烟灰缸砸了过去,被肖章轻巧地接在手里,往茶几上一放,潇洒离开。
肖章走后,梁安急火攻心,打了个电话给贾厚林“老贾,你儿子这事被抓了现行,受害人和办案的咬死了不放,有难度啊,我看你还是走受害人的路子吧。”
贾厚林苦着脸道“那死丫头片子根本不见我,我找了好多人都没办法。”
梁安笑着道“别的法子呢?”
“人被你们警方保护着呢,我总不能让人冲警署里拿人吧。”贾厚林无可奈何地倒着苦水。
梁安想了想说“你试着走走肖队长的路子吧。”
晚上,肖章接到了贾厚林打来的电话,自报家门之后,贾厚林放下面子,道“肖队,晚上一起聚聚?”
肖章打了个哈哈道“晚上,可以啊,不过要迟一点,我还有点别的事,十点吧。”
“那行,朝晖酒店座,我坐等肖队。”
肖章倒不是故意拿捏贾厚林,晚上他确实有事,通过烂街警所联系上了烂街的扛把子东叔一起喝茶。这老家伙在烂街确实有两把刷子,私下里很难接触得到,只能走明面上的路子。
七点钟。烂街的一家春楼茶社里。
茶社是东叔的产业,没事的时候他喜欢来这儿喝喝茶,透过沿街的窗子,看着忙碌的人群,东叔就有种幸福感。
这些年,破落的烂街在东叔的打理下,虽然谈不上辉煌发达,但也井井有条,更重要的是,烂街各行各业都被东叔掌控在手里,那种大权在握的感觉让东叔很舒坦。
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对面的年轻人,东叔慢条斯理地说“肖队长,你联系我这个老头子,不光光是喝茶照顾我生意吧?”
肖章微微一笑,道“东叔神龙见首不见尾,今天有幸见上一面,原本应该好好聊几句的,但有些话我必须得先说出来。东叔,烂街的大小事情,都是你一句话的事情,我就问一句,粮食管理署被偷的那批粮食是不是在您这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