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红姑刚给荣保送了饭,出门之时,差点撞到了鹧咕哨。
“干什么?”惊吓之下,红姑面色不好地呵斥道。
鹧咕哨:“里面关着的男孩是你们从苗寨请来的向导?”
红姑板着脸,一步步向鹧咕哨逼近:“这是我卸岭的事,与你们搬山无关。”
而鹧咕哨一边小心地后退,一边道:“大家都是同一条船上,便有关了。”
红姑本就因昨儿之事,憋着一口气,自然就动起了手来。
只是……以红姑的身手根本就不是鹧咕哨的对手,才不过几招就被压制住了,且呈一上一下的姿势。
而这时,花玲、孙纳两人恰好一个往前,一个往后路过这边,皆目瞪口呆地望向似调情一般的红姑两人。
“师兄,需要帮忙吗?”花玲愣愣地问道。
红姑回神,立时后退。
“哦!啊?那……你们忙。”花玲神回复完,且立即退了回去。
孙纳调侃地看了红姑、鹧咕哨两人一眼,追向了花玲,朝着她竖起拇指:“花玲妹子,你可真有眼力见。对了,你这师兄要有伴侣了,你有什么感觉?”
“祝福啊!”花玲漫不经心地回道。
不过她刚回答完,却是突然转过身道:“孙大哥,你也觉得红姑娘与我师兄很配是不是?你说……他们是不是真有戏?”
孙纳:“可能吧?”
花玲:“孙大哥,你觉得红姑娘怎么样?”
孙纳一愣:“什么怎么样?我与红姑又不熟。”且那个冲脾气,谁愿意跟她熟?
要说找伴侣?孙纳将看向站在面前的花玲。
这位似乎挺适合的,长相清秀,性格文静,有时又有着些调皮,相处起来也不麻烦。还有……她有着一定的能力,做什么事情也不会拖后腿。
“怎么了?孙大哥,你怎么突然那么看我?”花玲被孙纳这一看,连自己的问题都忘记了。
“没什么。”孙纳收回视线,淡淡地说道。
他这是想多了,花玲不过才十五岁而已,怎么就升起这种心思?
……
后院之内
罗老威、陈玉娄、孙纳、鹧咕哨等人再次聚在了一起。
罗老威:“鹧咕哨兄弟,那怒晴鸡的行踪你不是知道了吗?为什么还不出发?”
鹧咕哨:“要取那怒晴鸡,我需要借一人。”
“谁?”陈玉娄疑惑道。
鹧咕哨:“苗族少年。我需要他带我进入苗寨,以换取苗人的信任。不然以我们的身份,根本就无法接近那苗农,又怎么可能得到那怒晴鸡?”
“行。”陈玉娄爽快地应道,“不过这老熊岭山势险峻,我让红姑娘陪你一块儿去。若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
红姑面呈不愉之色,对上陈玉娄的视线,又将反对的话吞了回去。
鹧咕哨:“那就有劳红姑娘了。”
“我去准备准备。”红姑生硬地落下一句话,就冲出了房门。
……
红姑、荣保、小洋人、鹧咕哨四人走出攒馆之时,却是见到了一人正等着他们。
“你们可真慢!”孙纳转过身子,不耐烦地说道。
红姑三两步上前,走到孙纳身边:“孙纳,你怎么会在这儿?”
孙纳:“那怒晴鸡可是由我提的,当然我也要跟着去。怎么?红姑娘似乎有意见。”
“没意见,我能有什么意见?”红姑笑了一声,回答道。
难怪老大会让她跟着?这两个搬山道人,一个不知道打着什么心思的孙纳,还有一个被他们绑来的苗族少年,怎么能让人放心?
红姑想通此事,将陈玉娄硬要她跟着鹧咕哨的气,完全消了,反而感觉到自己正执行着一桩无比重要的任务。
孙纳:“既然没有意见,那就快走吧!再不走,天都要黑了。”
住了两天的攒馆,他万分想念那人间的生活。
那美味的食物、细软的床铺、干净的热水……
“孙大哥,你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苗寨,你真的只是为了怒晴鸡吗?”小洋人追上孙纳,一幅好奇又熟悉的口气问道。
孙纳摇头:“当然不是。怒晴鸡的事不是交给鹧咕哨兄弟了吗?我下山是因为再也不想住攒馆了。”
这话一出,身边就传来了一阵娇笑声。
“我都忘记了,我们的孙小哥怕死尸。难怪那么热心。”红姑似乎笑得狠了,导致走路的速度慢了一些,手就抓住了鹧咕哨的手臂。
孙纳:“……红姑娘,你笑归笑,为何要抓着鹧咕哨兄弟?”
他是对红姑没意思,但他对于吃狗粮就不爽,能打断就绝不容情。
红姑再也笑不出来了,连忙将手给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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