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纳、鹧咕哨一行人往苗寨去找怒晴鸡,陈玉娄这边也没有闲着。
一边派人回去,加运所需的物资,以及准备普通的公鸡,一边又是到那瓶山底下查探。
那从绝壁下到地宫是一条道,另一条道就是如罗老威所说的,从墓道里进去。
陈玉娄趴在地上,利用着他拿手的闻地之术。
“干嘛呢?这是?”罗老威看得一脸懵,低声向花拐子询问道。
花拐子:“这叫闻地之术,借此术,圈得一些方位,方可寻得地道的入口。”
只是……罗老威就是听了也是白听,为了面子也不好再问。
“罗帅。”陈玉娄起身,唤道。
罗老威:“有。”
“麻烦你让工兵营的弟兄们,按照我做的标记先挖起来,剩下的就看是不是真有怒晴鸡了?”陈玉娄托着歪掉的眼镜道。
他所标记的几个方位,都是有可能是地道入口。
“妥,就这么办。”罗老威应道,而后就对身后的杨副官骂道,“没听到总把头说的吗?还不快去将工兵营给拉过来。”
“是。”杨副官连忙指挥着手下的工兵营,对着那几个方位进行挖掘。
陈玉娄见状,施施然地往攒馆返回。
而罗老威却是等工兵营到位后,大声喝斥道:“给老子挖,听到了没?将墓道挖出来,老子有赏。若是有人敢偷懒,就等着吃枪杆子。连夜给老子挖,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一阵稀稀拉拉的应答声响起。
杨副官:“大声点。”
“听到了。”
震耳欲聋的喊声响起。
罗老威终于露出了笑容来,拍了拍杨副官的肩膀道:“小杨不错。”
叮嘱过部队之后,罗老威就连忙追赶上了陈玉娄:“总把头,把头哥,你似乎不太相信怒晴鸡的存在,怎么还让他们去?”
“罗帅,我可没有不相信。”陈玉娄摇了摇折扇,反驳道,“我只是习惯了做两手准备。”
罗老威:“你这可是把我老罗当外人了。”
陈玉娄笑了笑:“实说,我这心没底。可也不能不让他们去找怒晴鸡不是?我这不是让红姑跟着他们去了,也不怕出什么事?”
“总把头,果然是高。”罗老威伸出大拇指,赞道。
……
孙纳一行人快到苗寨之时,天却突然有些黑了。
小洋人漫不经心地撩开草叶,抬头看了看那天,不由地抱怨道:“这还没到末时,天怎么黑了?”
“这是要下雨了,抓紧时间赶路。”鹧咕哨回答道。
孙纳:“你们走得快吗?确定能在雨下来前,赶到那苗寨?”
虽然他们所在的地方已经能够看得到苗寨了,但是所谓望山跑死马。他们所走的可是山路,还不知道绕多少个弯,才能到达那苗寨的所在。
若是他一个人的话,还可以轻功赶路,无需找什么山路,绝对能够在下雨之前到达。
他要不要不管这几人,先前面去,美其名曰“探路”?
“离下雨还有一段时间,距离也不远了,应该来得及。”鹧咕哨认真回道。
荣保这时也点头道:“大哥哥放心!这边的山是我们寨里常走的,不像先前的深山,很快就可以到寨里。”
孙纳:“哦,好!那加快脚步。”
不过……鹧咕哨因着孙纳的话,突然停下了脚步,看向了荣保。
“这位大哥,有事吗?”荣保忐忑地问道。
鹧咕哨蹲下身子,对荣保道:“上来。”
虽然说就算是淋了雨,只要到了苗寨一切都好说,但能不淋雨最好。
一行人中,也就这苗族少年的脚程最慢,由他背着就又可以加快速度。
“上去!”孙纳见到了荣保的迟疑,立时提起他的衣领,将他放在了鹧咕哨的背上,“认真指好路。”
“啊!”受到了惊吓的荣保叫了一声,连忙又闭上了嘴巴,抓着鹧咕哨的肩膀,连连点头道:“我一定会带好路。”
少了荣保的拖累,又因着荣保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的指路。
一行人还真的是在雨下来之前,就到达了苗寨,还在荣保父母的安排下,顺利地住了下来(苗人对于外来人员特别警惕,从不留人在寨内过夜。荣保父母是听了荣保解释,认定孙纳等人是救了荣保之命,才会愿意出面)。
孙纳一到那住宿的地方,就让人烧了热水准备洗澡,又点上了好几样菜,等着他清洗完毕享用。
鹧咕哨、红姑两人挂心着怒晴鸡之事,向人要了些蓑衣披着,就冒雨在荣保的带领下往那老药农的地方过去。
他们不知道孙纳所说的怒晴鸡,是不是真的有,又是不是真的有这般神异?
这些……都需要他们亲自去见识过,才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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