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其来的大雨,且雨势越来越大,天地间一片漆黑。
因着罗老威的命令,杨副官并没有让人中止那挖掘的工程。
只因头上这般大的雨势,火把是无法点了,转而让人提着马灯,穿着斗笠蓑衣的雨具挖掘。
“我听说,挖宝的时候天象异常,那就说明地下的妖魂它显灵了。”工兵营中的一人心下胆颤,就与旁边的人嘀咕起来。
“你看看,看看这雨,怕是地下的孤魂野鬼,知道有人动它,哭着求饶呢。”
边上那人一听,心中也是一跳:“这两天全是炸雷闪电的,肯定是地下的厉鬼发了怒,怕是有厉鬼要出来索命了……”
“砰砰”两声枪响。
这两个嘀咕的就哼也没哼,倒在了地上。
原来罗老威不放心这些人,怕他们会因着天气变化而偷懒,因此匆匆忙忙地自攒馆来到此处。
不过……才刚到达没多久,竟然就听到了这两个小子在嘀咕着闹鬼,顿时杀心大起,两枪就结果了他们的命。
“他奶奶的,谁敢再跟老子胡说八道,这就是他的下场。听明白了吗?”罗老威瞪着牛眼,扫视全场,厉声道。
“明白。”
“小杨子,挂起来。”
“是!”杨副官连忙应道,深怕罗老威狠起来,给他也来了一枪。
工兵们知道厉害,再也不敢多说一句,顶着那大雨闷头乱挖。
……
孙纳做了一夜好梦,神清气爽的。
这走出院门,见到鹧咕哨、红姑、小洋人三人,脸上也带出了笑意来。
“早安啊!你们昨晚可有什么收获?”孙纳故意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院子里似乎没有鸡的叫声。”
“如此说来,你们是失手了?”
小洋人瞪了孙纳一眼,而后在鹧咕哨的眼神下,气哼哼地走了。
红姑:“你倒好,什么都不管,还好意思嘲笑我们?”
孙纳对于红姑的话,一点也不以为意:“我当初就已经说了,对于这怒晴鸡没有办法。若是我能行,哪还用得着你们再跑这一趟?”
红姑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孙纳,最后还是抱怨道:“那个老药农说什么也不肯将他家的鸡给卖了,竟然还想着说将鸡给斩了。”
“说什么犬不八年,鸡不六载的。若是再不将这鸡给斩了,就要出大祸了。”
“我们本就奔着那鸡的不平凡才去的,若是这怒晴鸡像普通公鸡一样,我们用得着特意来找这只鸡吗?这活了个六年,才神异不是吗?”
孙纳坐在餐桌边,慢吞吞地将早餐给吃好了,才回了一句:“这么说,你们也是没有办法了?”
鹧咕哨:“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心急的红姑连忙追问道。
鹧咕哨:“还没想好。”
红姑刚竖起耳朵,结果竟然就这么一句,鹧咕哨还一幅紧闭嘴,不打算再说的模样。
她不由地泄气道:“你还不如不说。”
“你们俩……似乎有戏。”孙纳吃完一块点心,八卦的视线在两人的身上来回扫视着。
这人哪?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另一个说法,就是说好奇心,人皆有之。
可能有些人不喜欢钱财,也有些人不喜欢美色,就没有人是不八卦的。
要说有人说没有,那肯定是说谎无疑,哪有人是没有好奇心的?
鹧咕哨眼皮微抬:“孙兄,你可有什么良策?”
“咦?你这是让我别再问了的意思?”孙纳的脸上笑意加深,“鹧咕哨兄弟,你是不是趁着我休息的时候,将红姑娘给拿下了?你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红姑:“孙纳,你说什么呢?有这时间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让那老药农松口?”
孙纳看着红姑那带着丝恼羞成怒的神情,突然似想到了什么,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红姑嘀咕道。
鹧咕哨也对孙纳抱以疑惑的目光。
“你们该不会是以买药的借口去找老药农吧?”孙纳笑高兴了之后,才一脸促狭地道,“就是荣保所介绍的那个药性特强的药。”
他说这话之时,还将那“特强”两字加了重音。
鹧咕哨默默地低下了头,而红姑则脸红红地冲出了门外,临出去之时还说了一句:“你们男的皆不是好东西。”
孙纳又不由地笑了一声,凑到鹧咕哨耳边好奇地追问道:“大哥,你究竟是买了没有?红姑那样子,为什么生气?你买不买药,跟她有什么关系?”
鹧咕哨被取笑得恼了,一掌拍在了孙纳的背上:“有没有关系,孙兄你会不知?”
“我们一行也就红姑是位女子,随便一想就将她给拉了进来。”
孙纳点点头:“知道是这回事。但别人为何没将红姑与其他人拉在一起,而偏偏与你凑成一对,分明是你们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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