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貌似太岁之物的可怕毒性让一众人全都吓到了,纷纷离那棺材远远的,就怕那东西会从棺材里爬出来吃人一般。
鹧咕哨:“先是有着巨毒蜈蚣,后有这种巨毒太岁,显然这瓶山乃是毒物聚集之地。”
“凡有不明物体,切记用手相碰,只有确定安全之后才可动。”
“是!”一众卸岭力士,连声应道。
下来之前,就被陈玉娄叮嘱过,要一切听从鹧咕哨的命令。又有着先前那般惨痛的经历在前。就算是让他们去动,他们也不敢动了。
“鹧咕哨,那……那东西该怎么处理?”红姑轻拉鹧咕哨的衣袖,眼睛紧紧地盯着那棺材,询问道。
鹧咕哨:“烧了吧!”
卸岭一众人点火的点火,扔火的扔火,很快就将那棺材内的菌类以及地上的菌类皆焚烧干净。
孙纳凑到有些紧张的花玲身边:“花玲妹子,你这是害怕了?”
“害怕?谁害怕了?”花玲硬声回道。
孙纳轻笑了一声,挑明道:“那你的手都还在抖着呢?”
花玲:“……”
这人怎么那么讨厌?难怪她常听到红姑在骂这家伙?
她是绝不承认红姑骂这家伙的次数,还不如骂自己师兄鹧咕哨的次数多。
“我这是累的,才不是什么害怕!刚刚那人流血太多,我包扎不知道费了多大劲。”
“花玲妹子,你无需害怕。要知道,这天塌了都有高个子顶着,又别说这些小事情。”孙纳似没有看到花玲那难看的脸色,依旧自顾自地说道。
“只要你待在这后方,别乱跑,肯定不会有什么事的。”
花玲沉默了一会,而后反问道:“孙纳,你所说的高个子是谁?是你吗?”
“不是,我说的是你师兄鹧咕哨。”孙纳一脸理所当然地回道。
他为啥要当那个高个子?顶个天不累吗?
他喜欢当那个大树下乘凉的那一个人,而不是当大树。
花玲:“……”
她手有些痒!很想要动一动。
“我知道我师兄本事大,不需要你特意提醒。”
这时候,鹧咕哨拿着一个瓶子,将瓶口倾斜,让瓶中之水滴落在周围的地面之上。
待他转了一圈之外,指着其中一个水印道:“就是这里了。”
搬山卸岭各有绝技,这洞里环境阴湿,卸岭的看土辨泥之法不能施展。
因此,孙纳也没想着显摆自己那所谓的寻墓下乘之处,任由鹧咕哨便使出了搬山的独门方法
红姑是看得一脸懵逼,又听到了花玲那带着些骄傲的话,走近两人,低声问道:“妹子,你师兄他这是在做什么?”
“这是我搬山的独门方法,不过为什么确定是那里,你还是问我师兄好了。”花玲回答道。
红姑果真向鹧咕哨问道:“鹧咕哨,你怎么看出来的?”
“这里的渗水,回旋淤滞,但此处下渗的速度却很快,应该就是山壁中空的现象。”鹧咕哨蹲着身子指着地面道,“在这里打个盗洞,应该能直通地宫。”
“我们这里人手不够,一时半会是挖不开了。”红姑嘀咕了一声,转身就对身后的人命令道,“上去叫一些人手过来。”
“是!”
鹧咕哨:“不必了!大家都先休息吧?”
红姑更迷茫了:“什么意思啊?”
“取分山掘子甲!”鹧咕哨笑道。
“好!”小洋人、花玲齐声应道。
小洋人将背后的箱子卸了下来,花玲也自怀中掏着什么。
众卸岭力士中有人嘀咕道:“什么是分山掘子甲?”
“新来的吧?谁没听说过搬山分甲术啊?但是他们搬山的一般不跟外人来往,没有人亲眼见过分山掘子甲,今儿我们可以开眼界了。”
卸岭众人闻言,个个屏息凝神,眼也不眨地看着花玲、小洋人两位的一举一动。
孙纳是知道什么分山掘子甲,也不过就是穿山甲而已,倒没有像卸岭那般似要见识什么珍惜之物一般。
但他从前也就在电视中看过,都没亲眼见识过穿山甲,因此他也静静地等待着那穿山甲的出现。
花玲将手中的药粉轻轻地洒在竹篓上,而后从里面滚出了两只球状物,待伸展开来之后,就是一大一小的两只全身鳞甲的怪物。
“这是穿山穴陵甲!”
虽然有人叫出了这两只怪物的名字,但看其爪子锋利,卸岭众人还是忍不住地往外退了几步。
花玲拿出了几个竹筒,倒出了其的大蚂蚁喂养着两只穿山穴陵甲
“咦,挺好玩的。”红姑的脸上露出了慈母般的笑容。
可能是女孩子对于一些动物都比较有爱心,至少孙纳就没觉得这有什么好玩的。
而且据他所说,这穿山穴陵甲也就在一些特定的地方才有用,大多数的墓陵都已经用巨大的石料建筑,缝隙处还以铜铁汁浇灌了。
不过在这里,有着这两只穿山甲,确实可以省下好大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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