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穿山穴陵甲吃了个半饱,花玲就将竹筒给收了起来了。
而此时这两只穿山穴陵甲也完全清醒了过来,在这空地上爬行着,那只大的被小洋人用铁链在那铜环上系了条链子拉上,而另一只大的就转着小的穿山穴陵甲转着圈。
“就这么两只小东西啊!就是你们搬山的绝技啊?”红姑双手怀胸,轻笑道。
小洋人拉了拉手中的铁链:“别急啊!等下还有好看的。”
鹧咕哨则一脸严肃地解释道:“搬山一向用分山掘子甲来挖盗洞,历来号称三钉四甲。”
“什么三钉四甲?从来没有听说过。”红姑笑道。
鹧咕哨:“这穿山穴陵甲就是四甲之一,不过因着这有着地形限制。我们还有着另外一种的分山掘子甲,就是搬山切字诀。”
孙纳还想要听一听搬山切字诀是怎么个切法,结果鹧咕哨这家伙竟然不再说了。
他将给穿山穴陵甲的药饵弄在了先前的渗水之处,推着穿山穴陵甲在那里挖掘土石。
体形小的穿山穴陵甲往前挖得飞快,而小洋人却是特意拉着手中的铁链让那体形大的那只根不着,急得它团团转,而后将已经挖开的洞穴越扒越大。
“还需要一段时间,大家稍做休息,保存体力。”鹧咕哨提醒道。
……
陈玉娄、罗老威一行人,以活鸡开路,又以生石灰铺洒而开。
瓶山上的毒虫皆藏在了自己的洞穴内,不敢外出,躲在一些树根处的蜈蚣等毒虫都被公鸡给挑出来吃了。
这一路过去,陈玉娄、罗老威等人还是长了些见识,尤其是遇到一条大蛇,在其死去之后还会动,剖开后里面尽是些细小的虫子,还散发着腐臭味。
他们一众人达到瓶山山腰之时,除了一片芦苇丛之外,竟然还看到了其向阳之处,有着无数的草药生长着。
“兄弟们,将那些草药小心的挖出来,不可伤到什么根须。”陈玉娄朝着卸岭力士们叮嘱道。
罗老威:“听到了没?这些可都是钱,别让它们变成什么不值钱的东西。”
“是!”从士兵、卸岭力士们大声应道。
罗老威巡视了一圈,走回到陈玉娄身边:“总把头,我们这是做啥来着?怎么就变成了挖药的?”
“挖坟不还是为了钱?挖药怎么了?”陈玉娄摇着扇子,斜眼看着罗老威道。
“这……”罗老威“这”了半天,还是想不出要说的话来,道:“反正不一样就是了!”
过了半天,他大概还是心气不平,嘀咕道:“挖药?不就是个药农了。”
“哈哈!我老罗竟然来瓶山当了回药农!还带着大部队来当药农!这说出去谁信?至少我是不信的。”
陈玉娄:“罗帅,嘀咕什么呢?”
罗老威转了一圈,讨好地向陈玉娄笑了笑:“总把头,您这真不看看了?真的将找墓道的事交给鹧咕哨、孙纳两个小子了?”
“您可是卸岭魁首,就……这么输给那两人好吗?”
陈玉娄拍了拍罗老威的肩膀,安慰道:“罗帅,孙纳、红姑可都是我的人,找到地宫绝对不会漏掉我们的,而且提出从那里进入地宫的也是孙纳,而孙纳做为我卸岭派的人。我也不会有什么好丢脸?”
“孙纳有本事,说明我陈玉娄识人有数,那也是我陈玉娄的本事。”
经过了崖底的蜈蚣之战,以及瓮城的打赌,他已经对于孙纳之言很是信服了。
孙纳说这炸药可能会引起山崩,那就十有八、九会引起山崩,实在是没胆拿卸岭兄弟们的命去冒险。
他这话是在强辩没错,但也不能说有错是不?至少孙纳还是叫他陈玉娄为“总把头”。
罗老威急了,又在原地转了个圈:“总把头,孙纳那小子先前与你说了些什么?”
在老熊岭义庄之时,陈总把头分明没有这么想的,还说是要找个薄弱之地用炸药炸开,他才让人运来了无数炸药的。
想来想去,也就是孙纳那小子的一番话,才让陈总把头改了主意。
只是……他这话都问了几遍了,就是不给他解答。
“什么人?”罗老威正想要多问几句,会不会得到答案,却听到了杨副官的呵斥声。
陈玉娄:“可能出事了!快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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