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把头,前面的路都探过了,并没有异样,也就是两边画满了壁画,不知道画得是什么?”一人回来向陈玉娄报告道。
罗老威:“刚刚不是说不是什么有价值的吗?”
陈玉娄却是加快了脚步,往那边走去。
既然前面都说过了此事,卸岭子弟还特意讲明了壁画之事,显然与先前所见到的花纹有所不同。
“咦!美人?”罗老威一到地方,顿时就乐了,“总把头,给我说说,这些是怎么回事?”
陈玉娄一边看着壁画,一边解说道:“秦始皇一统天下之后,受战国诸子,阴阳五行,道家神仙的思想影响颇深。生作寻仙之游,死起厚葬之风。汉承秦制,到了汉代,那些皇帝更加热衷于神仙方士之言,长生久视之术,所以秦汉这些壁画都是一些驱傩逐疫、祥瑞升仙的内容。”
鹧咕哨:“这是手持灵芝,引墓主灵魂升天的仙人。”
“又是升仙什么的?”孙纳嫌弃道。
在生前都不能长生、升仙,死后还能成仙不成?真是……什么智商?
“师兄,雮尘珠。”花玲的声音突然自前方传来。
鹧咕哨再无心与罗老威、孙纳等人辩说,连忙往那边跑去。
鹧咕哨、花玲、小洋人三位焦急地围在一幅壁画前,认真地察看着。
“这真的很像雮尘珠,但是这所画的地方是在哪里?”小洋人疑惑地念道。
他根本就不信世间有着雮尘珠的存在,也一直在劝说着鹧咕哨别再寻找雮尘珠了,偏偏却是在这壁画上有着雮尘珠的出现。
以后想要鹧咕哨放下执念,劝说他相信世间没有雮尘珠之言,是再无可能了。
相比起花玲那纯粹的兴奋,小洋人的心却是沉了一沉。
花玲:“看起来好像就在这元墓里,你们看这像不像那个元代大将军?”
“倒有几分相似。”鹧咕哨淡淡地道。
花玲:“要是这珠子真的在这墓里就好了。”
孙纳走上前来,看了看面前的壁画,就笑道:“这元墓里可没有什么雮尘珠,也就是一些壁画、以及雮尘珠的传说而已。”
“你们啊!还是别抱太大的希望了。”
鹧咕哨闻言,突然将视线从壁画,转移到了孙纳的身上,且一动不动地,连个眼珠子都不转。
“孙兄,你是否知道一些雮尘珠的消息?我搬山一脉寻找了雮尘珠几千年,扎格拉玛族需要雮尘珠救命,还请你将所知的告知于我。”
孙纳是知道雮尘珠就在那云南献王墓里,但那里凶险莫名。
陈玉娄带着无数的卸岭力士进入那献王墓中,也只是他一人出了来,而且还瞎了一只眼睛。后来的胡捌一能够得到那雮尘珠,也有着很大的运气在内,稍有不慎,也就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别看这一回瓶山之行,鹧咕哨是比陈玉娄强了许多,但进了那献王墓也好不了多少去。
孙纳知道自己若是说了这个线索,鹧咕哨就算是明知道那里很危险,也一定会往那里去。花玲、小洋人肯定也要往那里跑,可能他们在这瓶山墓里没死,也要挂在那云南虫谷。
“鹧咕哨,你要是得到了雮尘珠,可知道怎么以雮尘珠破除你身上的,也就是扎格拉玛一族的诅咒?”
“不知。”鹧咕哨摇头:“但有了雮尘珠,至少有了一个希望。”
“还请孙兄将你所知的,告诉我。”鹧咕哨执拗地强调道。
孙纳迟疑了一下道:“我不知道雮尘珠在哪里?我只知道这瓶山的元墓内确实有着雮尘珠的线索。”
“对了,那只是一个线索,就算是顺着找下去,所得到的也只是一个文献。”
鹧咕哨闻言,却是笑了:“那已经足够了。”
小洋了也认同道:“已经足够了,至少证实了这世间是有着雮尘珠,且有了真实的线索,而不再只是一些虚无飘渺的传说。”
“像这种壁画,我们见到的可多了,至今却还没有一点线索。”
花玲更是摇着孙纳的手臂道:“孙哥,你不知道我们搬山一族有多苦。找了几千年,竟然还只是一个传说,还不知道雮尘珠是真是假。”
“有了直指雮尘珠的文献,我们这一代不成,那下一代、或者是下下一代总该成了。”
孙纳:“……”
鹧咕哨的孙女婿就成了,确实是在下下一代做成了。
花玲竟然还有着预言家的本事啊!
“多谢孙兄告知。”鹧咕哨拱手谢道。
那紧皱着的眉头散了开来,脸上的阴霾都有消散的迹象。
孙纳:“……你就不怕我信口开河?”
鹧咕哨展开了一抹明朗的笑:“孙兄虽然喜欢开玩笑,但却不会拿人命开玩笑,尤其是拿我一族人的性命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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