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还是第一次听到雮尘珠之事,就连是陈玉楼也是,因此听得格外认真。
先前他们只知道搬山一派寻找珠子,还以为是为了让族人飞升成仙。
哪知道,竟然是为了挽救一族人的性命。
正当众人听得入神之时,突然有一位卸岭之人大声惨叫起来。
回头一看,都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了一跳。
只见那位卸岭力士一边惨叫着,一边用双手在脸上拼命地抓挠着,竟然活生生地将自己的脸皮给抓得鲜血淋淋、血肉模糊的。
不过片刻功夫,那张脸竟又迅速溃烂起来,很快就变成了一滩烂肉。
从出现惨叫,直到那人倒地身亡,不过就是几个呼吸之间。
“这是怎么了?怎么回来?”有人惊慌地叫道。
就连是罗老威、陈玉娄、鹧咕哨等人也是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这是蜈蚣卵,快撤回去。”陈玉娄看了眼那烂肉之内爬出来的那些东西,沉声喝道。
“别慌!有谁看到过这人有碰到过什么异常的东西吗?”孙纳连忙制止道。
“若是胡乱跑,可能也会被这些蜈蚣卵给寄身了。”
罗老威:“问你们话呢?有谁看到这人碰了些什么不该碰的没有?”
“我……我听到他说什么东西掉到了他的身上。还说是这地宫渗水了。”离那倒地的卸岭力士最近的人,站出来弱弱地说道。
众人闻言,连忙抬头一看,就看到了顶上竟然挂着一些粘稠的液体。
“快跑!小心着点头上。”陈玉娄喝道,“若是躲避不过,用任何物品遮挡一下。”
有了陈玉娄的提醒,众人安全地撤回到了前殿之内。
陈玉娄轻呼出一口气道:“这些蜈蚣怕是将卵产到了石缝之中,先前是处于凝固状态。大概是被我们的火把烘烤加热了,就转化为了液体状态。”
这转化需要时间,才会前面的人没有事,倒是后面的人出事了。
“这些蜈蚣卵一旦沾到了人身上,就苏醒过来,钻入人的皮肉血液之中。虽然这毒素没有像成虫那么强,也足以让人血肉溃烂而死了。”
罗老威“啧”了一声:“这刚解决了蜈蚣,就又来了个蜈蚣卵。”
“是不是等解决蜈蚣卵之后,就要出现个蜈蚣祖宗?”
孙纳:“罗帅说得是。这墓内的六翼蜈蚣不就是只蜈蚣祖宗吗?”
“咳咳……咳!”罗老威被呛到了:“他奶奶的,老子……老子只是乱说的。那个蜈蚣祖宗不是被避过了吗?”
孙纳:“我们找着那元代将军墓了吗?”
这都没找着,肯定要继续找,哪可能避过?
罗老威挥了挥手道:“孙哥你说的是,我们现在还是想想怎么解决这狗日的虫卵。”
陈玉娄想了这么一会,也想出了个主意:“花拐子,叫弟兄们用火,将墓道内的虫卵烧死,然后用石灰把所有的缝隙给堵上。”
“妥!”罗老威赞道,“小杨子听到了没,去准备大量的火把。”
鹧咕哨见众人已经有了主意,又将心思放回到了雮尘珠上,凑到了孙纳身边:“孙兄,不知你是从何得知这些的?”
孙纳:“我说,我算出来的,你信吗?”
鹧咕哨:“我信。”
“师兄,你怎么这个都信?”小洋人惊叫道,“你平常那是多睿智的人,怎么一遇上雮尘珠的事就犯傻了?”
花玲一听,脸上一怒,“啪”地一下,一巴掌拍在了小洋人的手臂上:“喂,你怎么与师兄说话的?”
“那你又是怎么与师兄我说话的?看看你这是什么态度?”小洋人不满地道。
花玲不理小洋人的报怨,缠着孙纳道:“孙哥,你真的能算是吧?那你帮我们算一算,什么时候能够找到雮尘珠?”
孙纳故作高深地以手掐了几下,沉吟道:“你们是找不着雮尘珠了。不过……鹧咕哨兄弟的外孙女找到了雮尘珠,且将扎格拉玛族的诅咒给化解了。”
花玲:“真的?假的?师兄会有外孙女?”
“孙纳,那你帮我算算!鹧咕哨的伴侣是谁?又是在什么时候生的女儿?”红姑走过来问道。
孙纳:“……”
他怎么将这一位给忘记了?
不对,红姑不是守在那墓道口,根本就没有进地宫来的,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来了?总把头,不是让你看守墓道吗?”
红姑:“探墓之事,怎么能少得了本姑娘?孙纳,你还没说鹧咕哨会跟谁一起生的女儿?”
孙纳无语望天:“唉!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我说了的话,就一定会改变结局了,又怎么还可能准?”
“孙哥,这说了就不准,也就是说我扎格拉玛族的诅咒也可能解不了了。”花玲一听,立马急了。
孙纳:“花玲妹妹别急,这不是有我帮你们吗?就算不会提早,但也不会推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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