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诸子百家的墨子李轩吩咐:“快请.”
未央宫里,人到齐了.
刘彻高坐几案后,从几案抓起急报扔了下去,声音很高.
“都给朕看看,看完告诉朕,你们打算怎么办.”
许昌是丞相,坐在下首第一位.
今早皇帝没有上朝,孙同山只说让他们回去,一句解释也没有,现在皇帝又把边关急报扔下来,难不成为政事和窦太后闹得很不愉快许昌边嘀咕边起身捡起急报,一眼看完,心里明白,没跑了,皇帝肯定为出兵的事和窦太后闹起来,一气之下不上朝.
真是小孩子.
你一个黄口小儿,哪里是窦太后的对手他强忍着才没有笑出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最爱看皇帝怎么闹腾,都只能败下阵,被窦太后压得死死的.
他把急报递给下首赵绾.
赵绾看完再递给卫绾.
这么一圈看下来,用不了多久.
急报回到几案上时,刘彻点名了.
“许昌,你怎么说.”
我当然听窦太后的,许昌得意地在心里自语,表面却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陛下,匈奴野蛮,时有掠劫,这许多年来何曾不是如此”
一句话没说话,一卷竹简掷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砸中许昌的额头,顿时鲜血直流.
许昌呆住.
在场赵绾,卫绾,窦婴,公孙贺呆住.
谁也没想到皇帝一言不合就动手,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更让他们目瞪口呆的是,皇帝不仅动手,还爆粗口.
“去你姥姥的.”
“把你老妻闺女迁到边关,让匈奴掠劫回去,你看怎么样”
许昌伸袖擦拭额头流下的鲜血,以免影响视线,斟酌一下才开口.
“臣该死,臣”
瞎子都看出皇帝为匈奴掠劫定襄的事暴怒,皇帝暴怒,做臣子的一般都会自称该死,臣为君分忧,皇帝生气,那就是臣子没做好,可不是…“该死”
按:正规流程,臣子自称该死的同时,还得以额触地.
许昌心里轻视少年皇帝,自作主张省了这道程序.
赵绾,卫绾等人都觉得,许昌挨砸,一点不冤,你长匈奴志气,又自作主张省程序,皇帝不砸你砸谁他大概明白问题出在哪,开始走流程,可刘彻不按套路走了.
“天天说该死,也没见你真的去死.”
“你的妻女身娇肉贵,就该在长安享福,百姓的妻女就该被匈奴掠劫”
“今天不说出所以然,朕先把你的妻女送去定襄再说,下次匈奴掠劫,让太守先把你妻女送过去.”
这卫绾听不下去了,刚要为许昌说两句公想刘彻手指他们,抢先开口.
“你们也一样.”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皇帝啊,你讲点道理吧.
众人面面相觑之际,窦婴开口了.
“陛下息怒,事情已经发生,生气没有用.”
刘彻立即怒目相向.
“你说怎么办”
窦婴叹气.
“几十年来,匈奴拿我们当后院,什么时候想来就来,什么时候想走就走,走的时候还没空手,拿不走的还烧掉,简直天理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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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都偷看刘彻,见他没打断窦婴的话,觉得很纳罕.
许昌则愤愤不平,他第一句话也是这个意思,为什么挨砸了为什么那么重一卷竹简,硬生生砸在他额头,砸得他头破五,血流.
怎么就不砸窦婴他可是当朝丞相,太皇太后最信任的人!窦婴全神贯注,脑子转得飞快,完全没注意在场其他人的神情.
“不如派使者出使匈奴,要伊稚斜单于给个说法”
刘彻冷笑.
“呵.”
“伊稚斜就没带兵过来抢吗”
“派使者去要说法”
“不如他们到时,打开城门,让他们抢个够更省事.”
得,连窦婴都被呛了.
这下,除了许昌依然愤愤不平,其他人更加谨慎.
殿中一时没有人敢说话.
可刘彻不依不饶啊,瞪着眼嚷开了.
“怎么不说话了”
“哑巴啦”
不说话也不行啊.
所有人把目光投向卫绾,在场这些人,数他最老,说话最柔和,老话不是说了嘛,以柔克刚,用他堵皇帝的怒火刚刚好.
自从挨李广的拳头后,卫绾变聪明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么,危险的地方我才不去.
他硬顶众人的目光,只是低头看放在腿上的手,做眼观鼻,鼻观心状.
这个时候是跪坐,日常坐法,跪坐在垫子上,两只手放在大腿上.
“呯!”
刘彻又掷一卷竹简下来,发出呯的一声,吓了众人一跳,许昌下意识去摸额头,我去,又流血了.
刘彻高声道:“你们不说,朕说.”
“给朕听好了.”
“赵绾,卫老倌,你们即刻召集学生,广纳言路,出一本书.”
出书我没听错吧儒生出身的赵绾和卫绾茫然抬头,互看对方一眼,更加迷茫了.
你就是故意的,故意找碴砸我,许昌快气炸了,你明明有办法,非要向我们问计,我身为丞相,能不开口吗我刚说了一句,你就动手.
野蛮啊,和匈奴有得一拼,难怪天天嚷着要灭匈奴.
许昌低头腹诽不已.
赵绾行礼问.
“不知陛下要出什么书”
你是要和匈奴书信往来骂战吗匈奴大多不识字,出书有什么用刘彻勾勾唇角,慢条斯理开口了.
“当年太祖被困白登山,是冒顿阴险,天气又太冷,我们的兵士衣衫单薄,不耐酷寒,才被冒顿所乘.”
“你们出一本书,就说这件事.”
卫绾一时不明白,说什么啊,这都几十年过去了,还说什么赵绾却听明白了,陛下这是要为太祖翻案,可在大汉翻案有什么用呢,再怎么说,不还是败了吗他小心翼翼地提醒.
“陛下,太祖不慎,识中奸计,被困白登山,我朝不得已才送宗室女和亲.”
行,你要说太祖误中冒顿单于奸计,那就误中冒顿单于奸计吧,我顺着你说,可和亲几十年是事实,怎么说都躲不掉,你又怎么解释该死的和亲,生生把当年才十三岁的胞姐南阳送去塞外陪军臣单于那个老头,这是刘彻心头永远的痛,他的声音陡然拨高.
“自朕始,宁战,不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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