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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介绍一下,黎耀阳认定的未来老婆,未经本人和其家人同意的小媳妇儿——阿香,本名廖香柠。
至于她那个‘失踪’好久的父亲,自己未来的老丈杆子,黎耀阳有些挠头,他也不知道对方叫什么。
身边同龄人一直叫他廖叔,瞎老头叫他阿廖,名字?谁也没叫过。
算了,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人真的跟消失了一样。
可是人家母女俩不说,他也不好多问,毕竟还不是真正的一家人,问得多了容易讨人嫌,干脆打了退堂鼓。
“大晚上不安全,还是关上门休息吧,廖叔不在,有事儿记得随时叫我。”
包玉珍勉强笑了笑:
“谢谢耀阳,快回去休息吧,忙一天也累了”
“我没事,年轻,有劲儿”
告别母女俩,黎耀阳带着一肚子困惑回到家,瞎老头竟然也没睡,什么情况,一个个都跟夜猫子似的。
现在这个除了造人没有其他娱乐项目的年代,十点睡觉就算熬夜。
这一个一个的,究竟要干嘛?
守岁?离大年三十还有一个多礼拜呢。
“老爷子,您在这坐着干嘛?”
瞎老头就坐在餐桌旁边,守着一只蜡烛端坐在那,想想都无聊,换成黎耀阳,10分钟都坐不住。
“事情办妥了?”瞎老头开口问。
“额什么事?”黎耀阳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有些不可思议的反问:“您怎么知道?”
“晚饭在老耀家吃的”
黎耀阳恍然,估计是胖墩儿那个大嘴巴无意间说漏了。
“放心吧,都办妥了,一点伤没有”
原来是故意等自己安全到家,瞎老头的关心令他心中很暖。
但是他从来不说。
“又杀人了?”
黎耀阳尴尬的挠挠头,不知该如何作答。
有时候,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他不说,瞎老头也明白,很深的叹了口气:
“去,烧支香”
烧香?
黎耀阳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这才发现厨房拐角处,原本空置的地方多了个供奉台。
‘啪’电灯点亮,世界一下变得光明起来。
为了让他看清楚,瞎老头难得开回灯。
“这是?”黎耀阳挠头了,恕他无知,佛教的菩萨们他只认识如来佛和观音菩萨,剩下的根本分不清。
“这是大愿地藏菩萨”
黎耀阳恍然:“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还不算太无知,去吧,给菩萨上香”
无奈,真的很无奈,他不信佛。
但看这架势,自己要是不上香,或者对菩萨露出不敬之意,搞不好会被赶出家门。
算了,就当为下辈子积德了。
规矩和礼仪他不懂,只能拿出最恭敬的姿态,点上三根香,鞠躬后插在香炉中。
“老爷子,我上完了”
“嗯记住,以后每天回来都要上香,不为别的,图个心理安慰吧”
瞎老头这话说的意兴阑珊,黎耀阳也不敢多问,这老头儿一肚子秘密,故事可深了,没有20箱酒根本说不完。
黎耀阳没那个酒量,也不想打听,人活一辈子,谁还没点秘密?
“不过,我怎么听说不能拜地藏菩萨?”
“你从哪听说的?”
额他能说度娘吗?
就多余问!
“这么说的人都是亏心事干多了,心虚。”
“是是都听您的”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拜了菩萨真的有用,黎耀阳洗漱之后,躺下就睡着了,格外踏实,也没做梦。
本可以一觉睡到大天亮,没想到在凌晨5点,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的时候,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砸向了。
黎耀阳惊醒过来,整个人从床上弹起,下意识把手伸向枕头下面掏出勃朗宁,拉动枪套,子弹上膛。
‘哐哐哐’急促的砸门声跟催命一样,只有报丧的才这么敲门,令黎耀阳产生了不好的预感,谁死了?
单手一撑,翻过床来到窗边,很谨慎的透过窗帘缝隙往下看。
一旦是敌人打上门,他也好做出应对。
不过敌人没看到,小美女倒是看到一位。
阿香?
黎耀阳惊疑,这个时间跑过来砸门肯定不是恶作剧,坏了,出事儿了。
随手抄起睡衣披在身上,裹挟着寒气拉开门,迎面撞上瞎老头,他也被砸门声吵醒了。
“是谁?”
瞎老头很镇定,没有因为突发事件而惊慌,大场面他见多了。
“是阿香,不是敌人,放心”
“阿香?”瞎老头怔了下:“快去看看,这么早,别是出了什么事。”
“好”
顾不上多说,三步并做两步飞奔下楼。
刚要拉开门,才意识到手上还拿着枪,赶紧放到门口鞋柜的抽屉里,免得吓到小姑娘。
拉开门,一眼就看到黎明下,那张哭的没人样的俏脸。
一阵钻心的疼从心底窜起,但现在不是心疼的时候,急忙问:
“出什么事了?先进来说!”
看到黎耀阳,阿香哭的更凶了,梨花带雨?不,是梨花暴雨!
圆圆大眼睛通红一片。
“我爹,娘,让我找你,我爹”因为太着急,哭的太厉害,整个人泣不成声,说不出一句整话,可把黎耀阳急坏了。
“你爹出事了?你娘让你来找我?”
他猜对了,阿香一边哭一边点头。
“走,别急,有我在呢。”
就这样,他穿着睡衣,脚下踢踏着拖鞋,顶着寒风冲出家门,往巷子口飞奔。
此时的坚尼街空无一人,清晨雾气弥漫,寒意侵蚀着骨髓,但黎耀阳并不觉得冷,热血慢慢调动,心思百转千回。
不知道廖叔叔出了什么事,想来很危险,也很焦急。
他有些后悔,早知道应该带上枪,真遇到危险还有自保的手段。
因为着急,他们跑的很快很快,一眨眼的功夫便冲到酱油铺门口。
此时大门敞开,隐约能听到里面传出的哭泣声。
雾气弥漫下,跟女鬼在哭诉似的,有些渗人。
阿香率先冲进去:“娘,阳哥来了”
黎耀阳紧随其后冲进去,娘俩已经抱在一起,包玉珍手上捧着个木盒,眼泪吧嗒吧嗒,止不住的往下落。
看不清里面为何物,快速打量店内环境,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没有打斗痕迹,干干净净,跟昨晚离开时一模一样。
包玉珍没等开口,就见黎耀阳掀开布帘冲进后堂,几分钟后才出来。
刚刚他进去检查了一番,没有第四个人在,危险暂时解除。
重新回到前堂,关好门,现在该弄清楚是什么事令她们母女俩哭的如此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