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是你能碰的吗?”
百姓们见神袛遭丑八怪玷污,几乎快被气疯了。
然,顾音书和江梦月眼中只有彼此,根本不稀给旁人一个眼神。
他捏住了江梦月的下巴,便加深了这个吻,眸底似含了秋水横波一般,蛊惑人心。
半刻钟后,他便将江梦月打横抱起,瞥了辱骂江梦月的百姓们一眼,淡道:“一人二十板子。”
暗卫们身影一闪,便跪在了他的面前,道了一声是,将搬弄口舌的人摁在地上,狠狠打起了板子。
“大祭司饶命啊……”
很快,空中便响起了一阵阵惨叫声。
“这些人都是帮江梦月说情的罢?瞧瞧都被大祭司打成什么样了!”
“真是可怜啊!”
百姓们一时议论纷纷。
顾音书吻了吻江梦月的额头,声音清冷动听:“随本座回府,恩?”
“好。”
江梦月抱着他修长的脖颈,使劲朝着他亲了两口,吓的风国皇帝打了个哆嗦,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梦月!赶紧下……下来啊……”
风国皇帝害怕啊!
他害怕江梦月一入祭祀府,顾音书便会将她关入地牢,生生地折磨死。虎毒不食子,他也不想让江梦月丧命啊!
江梦月横了他一眼道:“我家夫君疼我,想要抱着我回家,我为什么要下来?”
“你……你这个蠢货啊!”
风国皇帝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江烈月炙热的双眸一转,眸底掠过了一抹了然。
“看来,大祭司是想要将她折磨死啊……”
他们和江梦月,俨然不在一个频道上。
江梦月见自己鸡同鸭讲,也懒得搭理风国皇帝了。
顾音书幽幽地望着风清萧,吐字冰冷:“带你的人回去。”
风清萧冷嗤道:“呵,婚礼还未结束,你便将新娘抢走了,还想让本尊老老实实回去?”
他的眸色一狠,一掌便朝江梦月袭击而去:“言而无信的女人,本尊亲手送你归西!”
江梦月的心中一沉,忙道:“风清萧,你屡次三番追杀于我,后来又想要毁我的清白!
我就算是坑你一次,也算是还你以前的‘大恩’了,再加上我帮你平定了灼殿,我们能两两相抵了罢?”
顾音书的衣袖一挥,一道内力便袭向了风清萧。
风清萧侧身避开内力,笑的邪肆张狂:“两两相抵?江梦月,你特么做梦!
本尊要将你折磨的生不如死,才能泄本尊心头之恨!”
就在他距离江梦月,只剩半米距离时,顾音书便云淡风轻地道:“风清萧。
父亲给你的白玉盒子,里面的东西可快升华完了。”
风清萧妖孽的容颜一沉,咬牙道:“该死的,将这件事儿给忘了……”
他冷冷剜了江梦月一眼,语重心长地道:“丑八怪,咱们后会有期!”
他的身影一闪,便立即离开了此处。
迎亲队伍见风清萧走了,生怕顾音书宰了他们,忙连爬带滚地前往了灼殿。
“瞎了你的狗眼,居然敢骂本姑娘丑……”
江梦月磨了磨牙。
她深吸了一口气,抬眸望着顾音书道:“师父,那白玉盒子里面,是什么东西啊?”
“遗物。”
顾音书惜字如金。
他俨然不想同江梦月解释太多,也不想让她参与这些是是非非。
江梦月的眸色一暗,并未再问下去。
他还是不够信任她吗?
没关系,他们才认识了两年而已,等时间长了……他定会将一切告诉她的。
江梦月还未想罢,顾音书便已运起轻功,带着她前往了祭祀府,一袭银衣起风华,姿容倾世。
“恭送大祭司!”
众人忙朝他磕了三个响头。
江烈月他们一脸幸灾乐祸,风国皇帝则面如死灰。
他的双腿一软,猛地坐在了石狮子上,哆嗦着道:“将……将这逆女的牌位取出来,先供奉在祠堂罢!
圆月,圆妃,等过上几日,你们随朕去祭祀府领尸首罢……”
他话罢,便解开了她们的穴道。
江圆月的眼眶泛红,喃喃地道:“可是大祭司看起来,不像是要杀三姐姐啊……”
“你个饭桶懂什么?”
风国皇帝怒极。
他站起了身子,便匆匆前往了宫内,前去见小皇子风儿了。
“风儿啊!你三姐姐不争气,过几日朕便立你为小太子,风国的江山,朕就交到你的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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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顾音书便抱着江梦月,来到了清音殿内。
他将江梦月放在了床上,便倾身而上,吻向了她的脖颈。
江梦月的小脸涨红,低声道:“别别……别这样……”
她紧……紧张……
“你一袭婚服入祭祀府,便相当于嫁给本座了。洞房不是甚正常的事儿么?”
顾音书故意逗起了她。
他的动作并未停下,吓的江梦月几乎要哭了。
“下月才拜……拜堂,今日不……不算大婚……”
江梦月试着将他推开,奈何他的力道甚大,江梦月的反抗没有一丝作用。
“哦?本座不管,今日定要要了你……”
顾音书同她耳鬓厮磨。
江梦月额上落下了一滴冷汗,犹豫了一番道:“细细想来,今……今个儿也行……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恩?”
美人儿声音微挑,带着致命的诱惑。
“一次,就一次,不能再多了……”
江梦月意有所指。
顾音书浅笑:“可能么?”
他话罢,便压低了声音道:“来人,守在清音殿四周,七日之内,任何人不得接近清音殿。”
他的眸色炙热,呼吸沉重了几分,望向江梦月的眼神,恍若紧盯猎物的野狼,令人不寒而粟。
江梦月:“???”
七日?
你去死吧!
她一脚便朝顾音书踢了过去。
顾音书修长的右腿压住她的脚踝,便将她的双手摁在了她的头顶,狠狠欺负起了怀中的女子。
半个时辰后,终于要进入正题了。
江梦月哭的眼眶泛红,哆哆嗦嗦地道:“顾音书,你特么不要脸……”
“只对你这样。”
男人低笑。
这时,他突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顾音书:“……你受伤了?为何不同本座讲?”
他眸底透着一丝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