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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查阴灵
    “风水学?”我迷惑地看着他,大学里面还教这些东西?

    他从家里找出张没用的废纸,手指蘸点糖水,在废纸上面龙飞凤舞,魔术师似的在我面前前后展示,随后说了个“焚”,废纸竟然呼地燃烧起来。

    魔术师在表演之前是有所准备的,他没有,可以佐证他点燃废纸是真的实力的外现,他这本领我学上,对我以后的发展有些许好处,可是,大学里面真的教这个?我还是不是很相信。

    说话间马妞儿回来了,齐圣把焚灰扫到烟灰缸里,说我也不用放在心上,只是话赶话到这儿了。

    我家只有东厢房能住人,齐圣又是客人,所以我只好委屈马妞儿回她家里住下,等我把西厢房收拾出来她再回来。

    睡到半夜,一阵风吹开半掩的窗户,我揉揉眼睛坐起身,手放到窗户框上往外推。

    吱,窗户发出难听的声音合上。我倒下继续睡,窗户又被吹开,张开的角度更大。

    我使劲揉揉眼睛使得意识清醒,打开手电筒照窗户一周,没有被动过手脚的痕迹,今夜的月色不错,月光铺满大地,院子里的东西都能看得很清楚。

    睡在旁边的齐圣嫌手电筒的灯光晃眼转过身,抓住被子把头蒙住。

    好吧,可能是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我再次把窗户合上,窗钉扣上。

    一夜平静,天亮我早早地起床准备做饭,刚拉开房门,一个圆咕隆咚的东西滚到我的脚下。

    我下意识地退后几步,顺手拿起身边的扫帚把它挑到院子里。

    它很轻,体积重量和篮球差不多,外面坑坑洼洼的,落地之后没有弹跳。

    我的动作吵醒了齐圣,他穿着内衣走出来,问我大早晨的不睡觉干什么。

    我指向院子里的它。

    他扫了眼说不就是个挂了泥的篮球嘛,不值得大惊小怪,迈腿就要把它踢到院子外,我赶忙拉住他,让他好好看再说话。

    他和我说过,我这个人是擅于开玩笑的,严肃的时候更能让人感到压迫感,他赶紧揉揉眼睛活动身体让自己清醒,瞪大眼珠子看向它。

    我对它没有半点儿头绪,焦点放在了齐圣身上,想看看他能否有不同发现。

    他的表情和我差不多迷糊,可是慢慢的,他的脸绷紧,额头的汗毛出现水珠,上身微躬,像古代将士手里提的弯刀。

    我降低呼吸的频率生怕打扰了他的思绪。

    “宫一,我有好消息”马妞儿摇晃着手臂跑进来,满脸的喜悦。

    齐圣的脸绷到极致,眼眶睁大抬臂要说“不要”,可为时已晚,兴奋至极的马妞儿没看到地上的它,一脚踩了上去。

    马妞儿来不及低下头,她踩下去的位置成了空,它外面的坑洼掉落成土片爬到她的腿上。

    齐圣和我同步冲出房间,我拦腰抱住她的上身,齐圣单膝跪下,两只白净的手掐住她的膝盖。

    大腿的土片没有了脚腕儿处的两大块儿提供能量支撑,缓慢地从她的腿上掉落,每块儿都挂着血液。

    马妞儿特别坚强,十几块儿土片掉落也只是痛苦地吭声两次。

    “她现在不能长时间站立,快把她抬回去。”齐圣催促我道。

    齐圣抬住马妞儿的双腿,我撑起两肩把她抬回到房间。

    过度的疼痛使得马妞儿刚躺下便晕厥,我紧张地把人放在她人在人中位置感受呼吸,确定她没有生命危险稍微安心。

    齐圣从放餐具的柜子里拿出刀叉,用明火烤热,恶狠狠地走到院子,高抬起落下,刀叉刺到它光滑的本体上,马妞儿腿上的土块儿又掉下几块儿。

    它泄了气,疲软地塌陷下去。

    齐圣折回房间,拿扫帚把它和土块扫到簸萁,倒入垃圾桶里,倒了股胡麻油到里面,点燃。

    它燃成灰烬,齐圣格外严肃地向我解释说,它是阴灵的载体,盯住某个人就不会放弃,直到达成它背后主手的目的,或是主手死掉。

    阴灵?我的脑子简直快要炸了,鬼怪的事我还弄不懂呢,现在又出现阴灵,这让我怎么处理?还有,我是率先发现它的,按照正常情况,它的目标是我,可是我怎么会染上它?

    我把心中的疑惑一一向齐圣讲。

    齐圣说,“染上阴灵的途径有很多,不一定就是你和它背后的主使有关系,也可能是你间接地染上的。”

    间接的,我脑海里浮现出她的身影,手伸进裤兜里准备给她打电话,齐圣又说道。

    “不过无论是哪种途径染上的,它找的是你,你就是当事人,逃不开的,用佛家的话讲叫因果。”

    我嘿嘿苦笑,脸估计皱巴的不成样子。“那你有处理的办法没有?”

    齐圣长长地呼了口气,“有,可是有很大的风险。”

    事到如今,家里面两个人都倒下了,我还哪里管的上风险,能治好一个是一个,告诉齐圣我不怕风险。

    齐圣告诉我要去的地方离村子有七八百公里,他先到城里面买用的到的东西,让我处理家里的事。

    外面的人是靠不住的,我找到村长,编造了个理由让他和乡亲们暂代我照顾马妞儿和师傅。

    晚上的时候,齐圣坐着出租车从城里回来了,买了两大包速食食品,两把军用铁铲,以及长得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居住的所在城市是相较落后等我,到齐圣说的地方没有火车可坐,只能花大价钱坐长途汽车。

    等到了地方是第二天的下午,齐圣找了家宾馆,我们住下。

    晚上十点钟,楼道里响起激烈的吵嚷,我被吵得睡不着,穿上衣服去看。

    一个穿着华丽,年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指着个穿了条白内裤,戴着金丝边眼镜儿的男人破口大骂,男人身边站着个穿着清凉,戴着黑丝面具的女人,头埋到了汹涌的波涛里。

    外圈儿围的人越来越多,独身的男人们自来熟,一边看着热闹一边攀谈,手在身体前面比划弧形,发自内心的微笑。

    齐圣也走了出来,看了眼他们对我邪恶的一笑,“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坚持着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