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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原来是老对手
    “去丫的。”我跳起搂住他的脖子往回走。

    齐圣进去,我反手关门,外面的嘈杂声戛然而止,似乎那是我们的幻觉。

    我诧异地把头伸出去,胳膊瞬间起满鸡皮疙瘩,满是房客的楼道空空如也,灯光明亮。

    啪,房间的灯突然暗下,一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别闹,你快看外面。”我扒拉开肩膀上的手急匆匆地说道。

    他没说话,两只手又搭了上来。

    我有些不高兴地斜着眼睛暼,黑暗里,两颗绿油油的珠子睁得浑圆,冷风从圆形的口子不停地往外冒。

    又来!我后抬腿向后猛踹,借力冲到楼道里,举起双拳防御。

    哗,两颗绿珠子闭上,房间再度陷入黑暗。

    他的目标是我,我多停留一分,齐圣就多一分的危险,想及此,我撒开脚丫子奋力朝着楼梯口跑去,果然,我跑出四五米远,他从房间里出来了。

    咚,咚,伴随着他暴力的走动,地砖都有些发颤,我不敢浪费时间回头看,心里发怵的厉害,阴灵的形态难道不止皮球模样一种?

    他的速度非常快,我跑到离楼梯口还有两米的时候,他就靠近我了,可能是蹄子,也可能是脚掌直接把我右脚的鞋踩断。

    我因重力失衡侧倒靠在墙上,心道要玩完儿,用理智战胜恐惧拔出随身携带的小刀刺了出去。

    噗呲,刀子扎到了东西,我忙看,扎中的竟然是一只绒毛大熊,刀子拔出来,里面的棉絮涌出来,滴答,两颗翠绿色的珠子掉到我的脚边。

    在我后边追了半条楼道的是个绒毛大熊?开什么玩笑,我迅速站起,一把揪住大熊的脑袋,刀子不停地刺入它的身体。

    制作它的人好像是有那大病,里面的绒毛比我身上的毛毛都多,不会儿我被淹没在了绒毛堆里面。

    “老公,那小伙子是不是疯了?”刚刚楼道里穿着清凉,戴着黑丝面具的女人搂着白内裤男人瞅着我说道。

    男人食指成勾挑了下女人的下巴,说的什么我已经听不进去。

    我高跳起踩碎两颗翠绿色珠子,神情有些恍惚地朝着房间走去,房间的灯还暗着。

    按下开关,房间空荡荡的,齐圣不见了踪影。

    没有方向的行动都是南辕北辙,我已不想再问原因,没脱衣服躺倒在床上。

    或许是真的一晚上,也或许是更久,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撒到床上,我退了房走到入山的山脚下。

    “小兄弟,引路二十,包周五百,考虑考虑不?”一个戴着印有“蓝天导游团”天蓝色帽子,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走到我身边。

    我打量他,他的左手手腕儿处有虚幻的野兽爪子抓过的痕迹,脸颊骨发黑,时间在最近。

    我拿出五百块钱放在手里,“包周怎么个包法?”

    他知道有戏,笑得更加灿烂,向我说道,“包周就是七天内,只要是山里你想去的地方,我们公司承担引路,介绍,特色游玩儿等各种服务。”

    “那我包周。”我把钱递给他。

    他应该是挺长时间没接到生意了,很是欣喜地把钱接过去放到口袋,然后走在前面给我带路。

    他是当地人,对大山熟悉的多,避开了好几处野兽出没过痕迹不明显的地方,不过这是我并不想要的,如果这样下去,我真的成了来游玩儿的了。

    我和他坐到土梁上休息随口问,“山上最近有没有传出来什么新闻?”

    “新闻?”他眼睛向上转转思考了会儿说,“新闻没有,你也看出来了,这山上畜牲多,活人很少上来,不过听说最近山上有怪响,算是个新闻吧。”

    不放过每个可能的细节,我让他带着我发出怪响的那几个地方,他拿着多得的钱原路返回。

    三处位置一样的阴暗,不一样的感觉,两次阴灵都是阴暗类型,我首先选择最阴暗的那个。

    丛生的杂草有半米高,因为没有阳光,上面挂满了水珠,稍一迈腿,裤子就被完全打湿。

    越往里走,阴暗的就越厉害,心上像放了块儿大石头,一直在往下拽。

    嘭,一个圆咕隆咚的东西砸到我身前不到二十公分的位置,上面坑坑洼洼,土块儿似的表面掉下来些。

    我站立在原地,眼睛看着正前方说道,“我已经站在这儿了还玩儿这种把戏,料你也是个没胆识的东西。”

    嘭,嘭,嘭,又是三颗圆咕隆咚的东西砸下,正好在的东西南北四个方位,表面土块分解成土沫儿构建起方砖高的围墙。

    风吹树叶哗哗作响,远处的阴影显出淡淡的明亮,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如同胜利的将军飘了过来,正是我在首次见到赵无天的老婆柳芬身上的那团东西。

    尽管见怪不怪,我还是发出了一声轻咦,“没想到你还揪着不放。”

    她残忍地奸笑,“你们师徒先招惹我的,你不死,难解我心头之痛。”

    做任何行当都要承担对应的风险,她想要我死是正常的,但我不明白,我在工地的时候就是她下手的最好时机,为什么要拖到今天,还大费周章的动用了阴灵?

    我凝视着她,两手自然下垂表现出生死看淡的样子,“临死之前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恨得人是我,为什么要把我的朋友抓走?”在“朋友”两字上我加重语气。

    “我不想回答。”她的体积骤然膨胀,足有村子里面办红白喜事的厨子洗菜盆那么大,看似慢实则快如闪电地朝我飞来,方砖高的围墙也快速增长,从下往上逐渐缩小要把我包住。

    我拔出刀子砍上升起的围墙,火花溅射,刀子被硬生生磨掉三分之一,围墙划出口子。

    我抬起脚狂踹口子,一声脆响,围墙塌陷一块儿,我并紧双腿,双臂伸直两手交叉合握,脚掌发力鲤鱼跃龙门钻出。

    她的攻击接踵而至,我连滚两周卸力,迅速把刀子插到绑在小腿处的鞘子里,手脚并用弹射出她的躯体所能覆盖的范围,然后疾速朝里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