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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便宜没有占成的贾张氏
    余修文的瞳孔中倒映出丁秋楠姣好的面容,

    这就是我的另一半吗?

    旁边的亲友们则是再疯狂的起哄。

    【叮,检查到恩爱场景,恩爱系统开启!】

    【秀恩爱成功,获得奖励礼包,大团结三张,富强粉十斤,芥子储物空间。】

    余修文按耐住心中的狂喜,

    我的金手指终于觉醒了么?

    恩爱系统,这不正好随了余修文的心意,娶了媳妇可不就可劲儿秀恩爱,

    真是瞌睡了捡到个枕头。

    “怎么了?”察觉到余修文的异样,丁秋楠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有点高兴过头了。”这倒是实话。

    “我也是。”

    二人相视一笑,想起接下来的洞房花烛,二人手上收拾的动作不约而同加快了些。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宾客们纷纷告辞。

    贾张氏牵着棒梗不请自来,

    冲着余修文和丁晓楠道贺;

    “新婚大吉,新婚大吉,祝你们小两口子幸福美满,白头偕老。”

    棒梗咬着手指,涎水顺着手臂打湿了衣袖。

    “谢谢您嘞,承您吉言,秋楠,这位是中院贾家的婶子,旁边是她孙子棒梗。”

    余修文语气有些冷淡,贾张氏什么心思他在清楚不过了,

    这个贪吃的婆娘嘴馋了呗。

    “婶子好,谢您吉言。”还不太熟悉院里的丁秋楠很有礼貌,在她眼里这就是好心来祝贺她的大娘。

    寒暄几句贾张氏露出本色,

    “那个啥,修文啊,棒梗这孩子吧,

    平时被惯坏了,瞧你这边热闹,

    吵着要吃肉,你看……”贾张氏讪笑。

    说得就跟你不想吃似的,

    余修文心中悱恻,

    他打算装聋作哑,

    这年月就算有余粮也万没有白送的道理,

    何况他和贾家还非亲非故的。

    “啊,贾婶,看什么?别说,这月亮还真挺圆的。”

    贾张氏心中暗骂‘小兔崽子,装什么装啊!’

    “你这饭菜肯定有剩对吧,

    给我孙子吃点吧,

    下次我做了肉菜再还你。”

    贾张氏扬了扬手里的海碗,她连装备都带好了。

    “指望您家还肉,还是算了吧,您家还肉的速度比如来佛祖下凡普度众生还慢。

    再说了,我这里也没肉菜剩下,抱歉了您內。慢走不送。”

    余修文下达了逐客令。

    贾张氏气急败坏拉着棒梗走了,再不走老脸就丢光了。

    贾东旭见老妈就来连忙问道;“妈,肉呢?我这酒都拿出来了。”

    “哪有肉,余修文这白眼狼,太猖狂了,一点都没把我放在眼里。

    要他一点肉跟要他命一样,

    亏得我还说了那么些好话。”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吵嚷了大半夜。

    后院,

    丁秋楠觉得这人真是不可理喻;“这位贾婶怎么这样?没听说过蹭不到吃喝就骂街的,这年头谁家也不富裕。”

    余修文不置可否,他坐到床上拍了拍一旁的空位示意丁秋楠过来,

    丁秋楠会意娇羞地依偎过去。

    “来,让为夫给你科普科普这大院里的情况。

    为了联防联控,街道办在院里设了三个管院大爷。”

    “先说这前院,前院住着叁大爷阎埠贵,是个小学老师,为人精明怯懦,爱打小算盘,凡事都琢磨着蹭点好处。

    他阎家的家规就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跟老伴育有四个孩子,三男一女,阎解成、解放、解旷、解娣。”

    “再说中院,刚刚那贾婶就住中院,她的为人你见识到了吧。”

    丁秋楠乖巧地点点头。

    “她有一儿子,叫贾东旭,这人跟我一厂里的,二级钳工,好吃懒做,酒鬼一个。

    他媳妇叫秦淮茹,生了一子二女。

    这一家子偏心太严重了,老太太和儿子眼里只有棒梗,两个女孩可遭罪了。”

    “贾家对门住着刘家,贰大爷刘海中是位七级钳工,

    官迷一个,成天爱谈论政治,喜欢打官腔。

    他这人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跟贰大妈生了三儿子。

    他们家成天鸡飞狗跳的,贰大爷对几个儿子非打即骂,动不动就上演全武行。”

    丁秋楠惊讶道,她见过刘光天;“贰大爷几个儿子都挺大年纪了吧,还打呀?”

    “那可不,有时候我看得都觉得瘆得慌,那哪是教训儿子呀?分明是教训仇人,胳膊粗的棍子他家年年打断好几根。”

    丁秋楠感同身受地一抖,下意识抱紧了余修文;“那他几个儿子过的是啥日子啊?”

    “水深火热呗。”

    余修文换个姿势让丁秋楠枕在他手臂上;“再有就是何家兄妹,何雨柱、雨水,傻柱是红星轧钢厂的厨子,这院里的一霸,除了几个大爷大妈谁都不敢招惹他,这人是个混不吝,脾气上来不要命的主儿。”

    丁秋楠觉得好笑;“傻柱,怎么会叫这个外号?”

    “小孩没娘,说来话长,那年他爹让他去卖包子……后来他爹就这么一直叫他,大家伙儿跟着叫顺了口没再改回来。”

    “后院的聋老太是这院里最德高望重的人,烈士家属,丈夫儿子战死,孤身一人。

    现在由壹大爷一家和傻柱照顾,她把傻柱当亲孙子对待,等着傻柱养老送终呢。

    这老太太可不是省油的灯,一心向着傻柱,甭管傻柱犯多大的错误,她都帮忙兜着,傻柱能蹦跶到现在,她老人家功不可没。”

    丁秋楠好奇问道;“一个半聋的老太太能有多厉害,再偏心傻柱能偏心到哪儿去?”

    余修文一本正经;“你这个小同志还是太年轻,缺历练,等你见识过一次就知道了。”

    “再说咱对面的许家,也就是许大茂,他是我们厂额电影放映员,

    傻柱的死对头,大智慧没有,小聪明一箩筐,

    是个小人。”

    “再说这壹大爷易中海,道貌岸然,表面上伟岸光正,大公无私,

    内地里没安好心。”

    听完,丁秋楠蹙起眉头;“这么说,整个大院就没有个好人?”

    “可以这么说,平时别和这些人交集过深,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一切有我在呢。”

    “知道。”

    “小楠。”

    “嗯?”

    “夜深了,咱们安歇吧。”

    “嗯~”

    春宵苦短,儿女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