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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俏寡妇
    “发生了什么事?”三大爷连忙追问道。

    “旭东出事了,人已经送到了医院,现在医生让通知家属。”轧钢厂小孙上气不接下气喘着粗气说道。

    现在工厂和后世可不一样,安全意识薄弱,经常发生安全事故,每年都会因各种原因而发生意外。

    听到贾旭东出事,三大爷神情凝重,连忙道:“那你们赶快去医院。”

    陈海看着怀孕身子有些不方便的秦淮茹,又看了看体虚的贾大妈,再次道:“三大爷您找个车,咱们这到医院距离可不近。”

    说着又看了看一旁的秦淮茹。

    贾家现在日子过得还算可以,但贾张氏为人尖酸、刻薄,疑神疑鬼。

    稍有不对,就会对秦淮茹拳打脚踢。

    贾旭东更是一个宝妈男,对其唯命是从。

    院里很少有人愿意搭理他们一家人,但此刻人命关天,顾不得平日那点龌龊。

    三大爷从隔壁跨院借了一辆自行车,加上自己的自行车,由贾旭东工友拉着秦淮茹和贾母去了医院。

    傍晚,贾旭东伤重不治而亡的消息已经在院里传开。

    陈海虽和贾旭东自幼一起长大,但两家势同水火。

    虽同样是单亲,但陈母为人刚强,靠着微薄的抚恤金,冬天捡煤球、做苦力,夏天帮人做衣服,糊火柴盒,艰难拉扯陈海长大。

    贾旭东母亲为人强势、刻薄,爱占小便宜。

    当初陈海母亲身故,贾母还落井下石说了不少风凉话。

    为此,陈海差点和贾旭东干起来。

    自此,对他家全无好感。

    陈海也干脆懒得理他们,直接来到后院的许大茂家。

    许大茂今年刚结婚,和娄小娥正是你侬我侬甜甜蜜蜜的时候。

    听到陈海敲门,许大茂磨磨蹭蹭了许久才打开了房门。

    陈海看着微微白的天色,尼玛。

    “嗨,兄弟,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许大茂从小顽劣,陈海前身学习好,人又懂事,是别人家孩子的完美模板。

    许大茂从小因为这个可没少挨打。

    不过,后来大家走的路子不一样,也就慢慢少了联系。

    只是,大家一个院子,低头不见抬头见,面子还算过得去。

    陈海母亲过逝,许大茂忙里忙外出了不少力。

    “大茂哥,上次家里装修师傅地址有吗?我想趁着夏天修修屋子。”陈海说明来意。

    “嗨,兄弟,那地方不好找,你等我一会,我带你过去。”不等陈海说话,转身回屋穿了外裤,和陈海一起向前院走去。

    路过中院贾家的时候,不由露出玩味的冷笑。

    许大茂此人绝对是个聪明人,有城府、有手段,够不要脸、也够狠,如果不是时运不济,猪队友拖后腿,绝对能混得风生水起。

    整个院里现在也就他家顿顿有肉、吃白面,零嘴也不缺。

    “大茂哥,你这大白天的。”陈海闻到他身上散发着的淡淡胭脂味揶揄道。

    娄小娥骨架匀称,年轻靓丽,绝对是上等的炮架子,难怪许大茂忍不住,白日也要宣~~

    “呵呵,你懂什么,白天才有意思。”许大茂露出你懂我懂的神情。

    他下乡放电影,一走可能就是十天半月不回家,两人新婚燕尔你侬我侬,哪能忍得住。

    看着许大茂越说越离谱,陈海连忙止住话题。

    人家老婆热炕头,他血气方刚大小伙,漫漫长夜怎么过?

    难道左手、右手画圈圈?

    很快,许大茂带陈海来到一个院落前。

    一栋独门小院,面积和冉秋叶家相差不大,只是和冉家不同得是,院里乱七八糟,堆积着不少木料,还有各种建筑材料。

    院子中央,一个四十多岁老实巴交敦厚汉子,一手拿着墨斗,耳后别着铅笔,正在打磨一根木料。

    得知陈海来意后,董老三连忙放下手上的活。

    简单了解后,便要和陈海他们去家里了解情况。

    回到院子,许大茂还想着刚才未尽之事,忙着要离开。

    “大茂哥,等过几天家里安顿好了,带上小娥嫂子来家吃饭。”

    “行,没问题。”许大茂说着急匆匆离开。

    前进院一般是会客的地方,代表着整座宅邸的颜面。

    从大门进来正房有五间,旁边还有一个小耳房,共住着三户人家。

    陈海家是其中两间,还带有一个小耳房。

    房子虽有一百多年,但内部结构却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只是外面的花窗因保养不当,没有翻新的必要,不过,陈海准备将其换成后世玻璃窗。

    内部将房子隔离成上下二层,房内自来水和卫生间必须要有。

    穿越后,各方面陈海都可以适应,唯独厕所,夏天味太大,冬天简直能冻死人。

    尤其还要经常排队,在他看来上厕所本就是一件比较私密的事。

    大号,两人紧挨着,尼玛。

    所以厕所一定要建。

    听了陈海的话,董老三说道:“陈老师,这样大搞费用可不低。”

    “您算了数,大体得多少钱,工期多久?”既然要搞就一次到位,省得将来还要返工。

    这几个月陈海从垃圾站捡到几件好东西,算上自己的佣金,手上攒的现金差不多有两千多。

    “大体得三百左右,时间最少也得半月,如果遇到下雨,可能还要更久。”

    陈海点了点头再次问道:“咱们屋顶可以开老虎窗吗?”

    “可以,这个简单。”

    “不会漏吧。”

    前世,陈海的新房开了天窗,隔三差五的漏,搞得他烦躁不已。

    “您放心,漏了我不收您钱。”交代了一些细节后,陈海交了二百块的预付款,收了收据便送男子离开。

    第二天早晨。

    董老三带着四五个工人到陈海家。

    先将家具搬到耳房,开始对屋子进行大清拆。

    中院贾旭东骨灰虽然还没回来,但灵堂已经搭了起来。

    秦淮茹怀孕在家,看着贾旭东的遗照,想到自己未知的命运,不由嚎啕大哭。

    她从村里嫁到城里,看似风光无限,所有人都以为她在城里吃香喝辣,日子过得舒心,但其中的痛楚只有自己知道。

    贾母为人刻薄,吃饭也要贾旭东和他母亲先吃,她只能吃点残羹剩菜,在家里不仅毫无地位可言,还经常挨打受饿。

    现在贾旭东死了,她的心,却不知为何有一种莫名的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