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珍异宝?俗,自己拿不出来不说,人家堂堂魏国公府也不缺,送金银?恐怕刚进门就被会徐达赶出来。
思索半晌,
朱琦终于敲定礼物,那就是自己最擅长的诗词。
“南北驱驰报主情,江花边草笑平生。”
“一年三百六十日,多是横戈马上行。”
一回生二回熟,现在盗用起后世诗词已经没有丝毫愧疚,等墨迹干涸,朱琦卷起宣纸朝着徐府走去。
虽然两家隶属同条街道,但徐府在街道前,朱宅在街道靠后,走到徐府前已经花费些许时间。
叩叩叩,
朱琦敲动徐府门拴,早就得到吩咐的徐普连忙将朱琦迎进徐府,由于徐达正在书房处理公事,便由徐达长子徐辉祖陪同游览徐府。
徐府九曲十折,楼亭水榭,角落里摆放着各种奇珍异草,徐府的豪横让朱琦暗暗咂舌。
“文魁造访,按理说老夫本该亲自相迎,但奈何刚接到边疆奏章,不得已怠慢了文魁,还请见谅。”
徐达大刀阔步而来,但满脸笑容也掩盖不住眉宇间的忧愁。
“国公当以要事为紧,有允恭兄陪同在下游览足矣,国公不必介怀。”
在水榭寒暄两句,朱琦便在徐达的邀请下来到客厅,管家恰到时机的将朱琦带来的字画呈给徐达。
“好,好一个江花边草笑平生。”
“冲这首诗,老夫等下都要陪文魁多喝几杯。”
徐达当即命徐普将这首诗去悬挂自己书房,足以看出他对这首诗词的喜爱跟看重。
朝着客厅赶来的谢氏跟徐妙云在水榭里,撞见前往书房装裱字画的徐普,趁着徐普不注意,那幅字画就被徐妙云抢到手中,当看到上面的诗句,徐妙云眼睛就挪不开了。
“这副字画我要了。”
徐妙云爱不释手的将字画收入囊中,这等诗词悬挂在爹爹书房就如同牛嚼牡丹,还不如交给真正懂行的人来保管。
“喜欢就拿去吧,走吧,别让客人等久了。”
谢氏眼神无奈,自己这女儿从小就喜欢读各种儒家书籍,看到中意的字画就爱不释手,这种习惯也不知道时好时坏。
等两人赶到时,朱琦正跟徐达父子坐在桌前相谈甚欢。
谢氏带着谢妙云行礼,朱琦不敢托大,连忙起身回礼,当跟徐妙云目光交汇,两人都极为默契的错开。
“好了,现在人都到齐,那就开席。”
随着徐达吩咐,一顿丰盛的家宴被安排上桌,徐达父子不停朝着朱琦灌酒,喝得大明文魁面红耳赤,三人也从天南地北侃到朝堂政事。
徐达替朱琦剖析着宗教司事宜的利弊,让朱琦有了层别样的见解,由于话题涉及朝政,徐妙云跟着谢氏不宜旁听,两人只得去后宅说起贴己话。
“老弟啊,老哥我当初在朝里初次见你,就知你绝非常俗物,果不其然,这才短短数日,你就已经颇为受陛下青睐。”
“老哥我相信,假以时日,你定能成为在我大明史书上重刻一笔的能臣。”
徐达醉醺醺的搂着朱琦肩膀,提着酒杯豪放道。
“国公爷言重了,如果说想荣华富贵,在下确实是想过的,但青史留名这种事情,在下是压根不敢想啊。”
朱琦将杯中美酒饮下,勉强坚持清醒。
“老弟言重了,老哥我看人的眼光从来就没错过,我说你能,你肯定就能。”
“来,老弟,我们继续喝。”
徐达提着酒壶晃了晃,亲自替朱琦满上,随着桌上空坛愈来愈多,徐达三人都喝得酩酊大醉。
“老弟啊。”
“你我今日一见如故,不如在此义结金兰,结为异性兄弟如何?”
徐达醉哼哼的搂着朱琦提议。
“这不好吧,国公位高权重,我不过只是区区五品学士而已,嗝~,哪能跟国公结拜。”
“这有什么?我说能就能,老弟你是不是看不起老哥?你要是看不起老哥那你就走,再也不要来了,嗝~。”
···
最终,
在管家的诧异里,徐达拽着朱琦跌跌跄跄的来到前院摆放三牲的案前,两人敬告天地,歃血为盟,义结金兰。
听到前院隐约传来的鞭炮声,正说着悄悄话的谢氏跟些徐妙云都一头雾水,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两人来到厅前。
正好看到徐辉祖打着酒嗝,朝朱琦纳头叩拜,还亲切的喃喃着朱叔叔,
徐达呢,
捧着杯茶一个劲的在那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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