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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拿
    天刚见晚,陈玄朗便是让人拿着几坛美酒,来找慕容景,酒桌上的感情来的就是快,这才几杯酒下肚,二人便是以兄弟相称了。

    随后推杯换盏竟是喝了七八坛酒,正当他慕容景迷糊又晕头转向之时,陈玄朗自怀中取出一块做工精细的怀表,而后对着慕容景说道。

    “慕容兄你看这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奥!什……什么游戏?”

    “你看到我手中的物件了吗,它可是佛郎机人送我的宝贝,一会我只要对着你眼前这么一比划,过不了一会你就会被我催眠,无论我让你做任何事你都会听我的照做。”

    “我不信!就……这么个小玩意,就随意的比划几下就能控制住我,倪兄弟怕不是再开玩笑吧?”

    “那好,我们就打个赌如何,若是你输了便把这涂闾山都交给我如何?”

    “好……好,一言为定!”

    于是他说着便开始将那怀表举在他的眼前。

    “一会儿你只管盯住它,我说什么你只管配合就是了!”

    “好!”

    那怀表在他手中开始有规律的左右摇晃起来,一下两下三下,数十下之后,他开始说话道!

    “慕容兄是不是很累,很想休息了?”

    “嗯!”

    “那就闭上眼睛吧,什么都不要想,眼前是不是还有那怀表晃动的样子?”

    “对!”

    “好!不要再说话了,你已经睡着了,现在你不再是你,而是另一个人,是我的奴隶,从现在起我所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听,知道吗?”

    “听到响指后立刻给我睁开眼睛。”

    啪!的一声后,慕容景果然是睁开了眼睛,只是此时的他看起来显得呆愣楞的,像是没了灵魂一般。

    与此同时躲在另一间房的石璓容也是走了出来,狐疑地看着他。

    “他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被我催眠了!”

    “何为催眠啊?”

    “就是在他放松警惕之时,人为的引导他回归浅意识,这时候他就如同个傻子一般任你处置!”

    “奥!还有这等厉害的术数,你倒是会的还挺多吗。”

    “那是自然,我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一代大文豪啊!”

    “去去,才夸你两句就又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说正经的你打算怎么做?”

    “自然是温水煮青蛙,循序渐进了!”

    他说着便又是对着慕容景命令道。

    “你是谁?”

    “我是你的奴隶主人!”

    “好,叫爹!”

    “爹……”

    “唉!乖!”

    “叫娘!”

    “滚!”

    没好气的石璓容气的举起粉拳,比划着就要去打他。

    “好了好了开玩笑,听着我要你立刻召集手下的一众死侍,而后告诉他们从今往后,他们便只能孝忠我一个人。”

    “是……”

    很快山上便是有钟声响起,而后不断的有人自黑暗中走来,一个即不说话,也无其他的动作,就好像是机器一般冰冷无比。

    一时间宽广的演武场上,人流涌动,竟是真的不下四五千人。

    “听着你们的主子有话要对你们说!”

    表情呆憶的慕容景,此刻走上台来。

    “日后这涂闾山便都交给倪兄弟掌管,尔等可要尽心尽力地去辅佐!不可有二心,接下来你们一个个都要发誓誓死效忠于他,并且订立血契,但凡有生出反叛之心者格杀勿论!”

    一通忙碌直搞到天都快要亮了,便在此时只见慕容景突然口中血水脱口而出!随后便是不醒人世,怕是早已经被人下了毒了!

    此举可谓是一举两得平白的得到了这数千名悍不畏死的死侍,又借机除掉了慕容景这个奸贼,着实是大快人心了。

    “如何?我为你谋划的这处落脚之地,当家的你还满意吗?”

    邀功一般看向她,此刻她竟然有些感动地点了点头,只不过嘴角还是坠上了一抹潮红,貌似随意地说道。

    “一般般吧,总比没有强!”

    次日一早便是有暗卫来到。

    “那条尾巴现下在干什么呢?”

    “回禀殿下,他们去了祁州!”

    “哼!看来他是打着和我们一样的想法,只是这乱局也该是结束的时候了!”

    “你速速回去传我口谕,命白维邓艾两位将军各率两万人,先陈兵于祁州紧邻的靖远县,若是他张保仔真的反了,那就立刻发兵攻打。”

    “是!”

    祁州城内,换做普通百姓打扮的张保仔此刻正和几个心腹之人商议着什么。

    “老大,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这张问天每隔几天便是会去飘香院里呆上那么一会儿,直至深夜方才离开。”

    “嗯!飘香院,听这名字,貌似他张问天也不似什么正人君子,即是如此,那么这事就好办多了!”

    说着他便是压低声音对着几人耳语起来。

    到了晚上张问天果然是又如约而至,才一进门便直奔着厢房而去。

    此刻厢房中的柳若依已是等在了哪里,这二人本是知己,平日里也只是喝茶,谈心,却并无其他越轨的行为。

    今晚亦是如此,只是不知为何平日里只是喜好喝茶的柳若依,今日却反常地要饮上几杯酒,想来他也是遇到什么糟心的事了,此时却也是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不少的酒,直喝到二更天时,此刻的两人早已是醉眼朦胧,不知不觉间便是纠缠在一起,而后雾隐朦胧一般共度起了良宵。

    次日一早当张问天睁开眼睛之时,只感觉头痛欲裂似的,许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等他看清身边躺着的是何人时,直吓的掉下床去,慌不择路的拿了衣服,便是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那房门竟又是打开,只见彼时的张保仔走了进来,手中递过一张银票,正自整理衣服的柳若依也只是平淡的接过。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我的目地不只是要钱,我还要他张问天的人,我要做这祁州城的女主人。”

    “嗯!只要你照我说的做,我管保你做上这祁州城的女主人,并且这张问天日后也只会爱上你一个人!”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话分两头,只说这张问天回到刺史府,才一进门便是碰到迎面而来的秦西川,身后跟着的赫然是自己的副将,以及祁州几个核心官员。

    “你又跑去哪里了,眼下芷若她怀着身孕,你不在家里好好陪着她,亦或者多关心一下祁州的大小事物,整日里就知道跑去外面厮混,你可别让我知道,要是你敢在外面拈花惹草,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别忘了你今日所拥有的这一切是谁给你的,要是你敢背叛芷若,那你的命也该是活到头了!”

    “知道了!小婿一定谨遵岳父大人教诲!”

    “去陪陪芷若吧!”

    “是!”

    待他走后,身旁副将李如松便是颇有深意的说道。

    “看他这样子,说不得又去了飘香院了,唉!要说咱小姐也是明门闺秀,什么样的夫婿找不到,怎么偏偏就选中他呢!”

    “谁说不是呢!”

    几个官员亦是符合着说道。

    “依我看他便真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了,平日里对这祁州事务不管不顾不说,便是对小姐也是毫不上心,真是可惜了小姐斗蔻年华却偏要浪费在此等人的身上!”

    “好了!李副将,慎言吧,我可不想让芷若她知道这些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