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不会听何雨水的话，毕竟他惦记秦淮茹不是一天两天了。

    就连壹大爷的话傻柱也当耳旁风。

    “柱子！以后秦淮茹的事儿你少管，对你找对象没好处。”壹大爷叮嘱傻柱。

    “您是没看见秦淮茹的日子有多苦，我不管就没人管了。”傻柱很不服气。

    这一大早的，昨儿个何雨水让他离秦淮茹远点儿。

    今儿个一早壹大爷又跟他提这事儿，害的傻柱都想问壹大爷了。

    您家里有壹大妈呢，您干嘛上赶着帮张翠花呢。

    贾东旭他爸活着的事儿，跟壹大爷是铁哥们。

    那会儿俩人经常在一起喝酒，壹大妈和贾张氏关系还行。

    后来贾家父子一死一残，老贾的丧事都是壹大爷帮忙操办的。

    傻柱提着网兜饭盒走出四合院，瞅着壹大爷的背影在心里嘀咕。

    “咱爷俩谁也甭说谁，都知道壹大妈不能生养。”

    “你总打着兄弟情照顾贾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

    傻柱刚走到胡同口，

    就碰见等在这里的秦淮茹了。

    昨儿个傻柱在贾张氏手上吃了大亏，

    本来窝着一肚子气呢。

    被秦淮茹三言两语就翻篇了，他还是那个以前的傻柱。

    原著里傻柱就这样，每次生气不会超过一天。

    只要秦淮茹略施美人计，傻柱立马就范。

    秦淮茹把手抽了回来，快走两步跟傻柱拉开距离。

    俩人前后间隔两分钟走进轧钢厂大门。

    傻柱乐呵呵的去了后厨，秦淮茹去了五车间。

    ……

    零号车间，

    铁城领着两个中年男人走到王福井面前。

    王福井认识杨厂长，另一个看着眼熟。

    “铁师傅的徒弟果然是一表人才啊！”那人面带微笑看着王福井。

    “娄总说笑了，这孩子还差得远。”

    铁城边说边示意王福井放下焊枪，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轧钢厂的娄总。”

    王福井摘下手套跟娄总握手，

    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一个齐耳短发的女孩。

    轧钢厂，娄总，娄晓娥的父亲。

    娄总跟王福井客套几句，然后跟杨厂长一起离开车间。

    王福井当然明白师父的用意，这是想给自己保媒拉线呢。

    不然这两位轧钢厂的大人物，怎么会来车间呢。

    杨厂长跟铁城关系不错，这就是被铁城拉来撑场面了。

    王福井很感激师父为自己做的一切，但是这事儿不靠谱。

    铁城跟着两位领导回到办公室，杨厂长有事儿要忙，留下铁城陪着娄总。

    刚才娄总在车间转了一圈，听不少人提起宣传科的许大茂。

    这会儿他让杨厂长把铁城单独留下，就是为了证实一件事。

    铁城听娄总问自己有关许大茂的事儿，他马上用内部电话打给车间。

    五分钟后，

    王福井来到娄总办公室。

    铁城让他有一说一，对娄总不得有半点儿隐瞒。

    娄总对王福井的印象不错，关键是铁城一直在夸王福井。

    轧钢厂谁不知道铁城眼里不揉沙子，他的徒弟人品绝对有保证。

    “我听说你跟许大茂住一个院？”娄总问。

    “我们不但住一个院儿还是邻居！”王福井如实回答。

    “那你能跟我说说你眼里的许大茂是什么样吗？”娄总又问。

    “许大茂是个好同志，虽然我们关系一般，但是他为人正直。”

    “除了下乡放电影收点儿土特产，在厂里调戏良家妇女没别的毛病。”

    王福井这话说的很随意，传到娄总耳朵里就是另一回事了。

    轧钢厂里没人知道，许大茂是他娄兴华的准女婿。

    娄兴华不喜欢许大茂这个人，可他媳妇谭淑娟喜欢。

    许大茂的母亲在娄家当了十几年佣人。

    娄家几个孩子都是她看着长大的。

    她跟谭淑娟情同姐妹，俩人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

    也就是听了许大茂母亲的话，谭淑娟才会看上许大茂。

    把他们娄家最宝贝的小女儿许给许大茂。

    “我觉得您想知道许大茂的情况，有一个人是最合适的。”王福井给娄兴华出主意。

    “哦？这人是谁？”娄兴华收回思绪看着王福井。

    “咱们第三食堂的厨师何雨柱，他跟许大茂是发小。”王福井回答。

    娄兴华微微点头，道谢之后送王福井离开办公室。

    回到办公桌前拿起内部电话，拨通了食堂主任的座机。

    正在炒菜的傻柱被叫到娄总办公室。

    傻柱对娄兴华的问题有问必答，

    “不添油”“不加醋”“实话实说。”

    一刻钟后，

    傻柱离开娄兴华的办公室。

    娄兴华脸色阴沉坐在办公桌后。

    收东西！调戏妇女！不能生孩子！

    前两点跟王福井说的一样，

    最后这个是怎么回事？

    娄兴华思索片刻离开办公室，

    经过多方查访终于证实许大茂人品有问题。

    然后立刻回家找媳妇说这事儿。

    娄兴华到家跟媳妇谭淑娟说这事儿，

    谭淑娟的第一反应就是纯属谣言。

    一定是有人恶意中伤许大茂，

    人家许大茂可是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好青年。

    娄兴华就知道媳妇不信，

    所以从保卫科拿来几封举报信。

    信里写的都是有关许大茂的事儿。

    有调戏女同事的，有收人东西的，

    还有威逼新工人给他买东西的。

    娄兴华已经让人查过了，这些事儿都是真的。

    唯一没有得到验证的，就是不能生孩子的问题。

    这可是头等大事儿，娄兴华决定让许大茂去做检查。

    谭淑娟觉得应该跟许大茂的母亲说一声。

    这一次娄兴华没听媳妇的，先检查出结果再说不迟。

    如果真有问题就退掉这门亲事，没问题就当婚前检查了，反正婚期也快到了。

    谭淑娟只好答应，毕竟不能生孩子可是大事儿。

    ……

    轧钢厂，第三食堂。

    傻柱吹着口哨给人打饭。

    他今天看谁都特别顺眼，唯独看王福井很不顺眼。

    可他真怕铁城，有他在傻柱不敢给王福井颠勺。

    就算傻柱今天心情好，给别人打菜也是大半勺。

    唯独轮到秦淮茹的时候，他给了一勺半。

    工人们对他是敢怒不敢言，除非你不在食堂吃了。

    否则只要你敢提意见，下次连大半勺都没有。

    食堂外面吃饭扎堆，最显眼的还是秦淮茹。

    因为别人都是三五成群，男工人围在一起，女工人围在一起。

    唯独秦淮茹跟一群男工人围在一起，

    手里的馒头越吃越多，饭盒里的菜越吃越多。

    被这个男工人摸一下手，被那个男工人捏一下脸。

    关键是秦淮茹也不生气，反而笑嘻嘻的跟他们打闹。

    一顿饭吃下来饭盒还是满的，手里多出好几个馒头。

    王福井从几个人跟前走过，吃完回车间找地方睡个午觉。

    甭管秦淮茹是不是生活所迫，她这样的得亏当初把她休了。

    这要是被她退了婚，以后还能抬得起头嘛。

    想想原著里的秦淮茹，贾东旭死了以后上环。

    嘴上说着不让傻柱当绝户，却因为棒梗不愿意拖了八年。

    美美的睡上半个小时，王福井再次拿起焊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