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业和许大茂让院里的工友下午去轧钢厂上班帮忙请假。
然后在自个家烧了满满一桌子菜,再把茅台的瓶盖子拧开。
当喷香的肉味和酒味一结合,闻着是真叫一满足。
而接下来。
陈业、许大茂和娄晓娥三人热火朝天的边吃边喝。
不同于陈业家的热闹,此时的贾家每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愁容。
傻柱去蹲劳改,就算出来了也不可能继续做厨子。
连自己都养活不了,怎么可能有钱去接济贾家?
而贾家一家六口人只有秦淮茹有定额,每月20多斤的粮食,是无论如何都不够吃的。
所以必须得想办法。
不然就得吃老本,去鸽子市花钱买粮食。
等钱花完了,贾家真有可能饿死人。
“淮茹你赶紧想想办法,别傻愣着不说话。”
贾张氏苦着脸说。
“我只是个妇女,又能有什么办法......”
秦淮茹叹了口气。
她是万万没有想到聋老太太会锁门,许大茂又把事情闹得那么大。
如果是往常,有易中海拉偏架,许大茂肯定会顶不住压力接受私了,赔点钱了事。
可这一次许大茂做的太果断。
先弄聋老太太后整傻柱。
把两个人安排的明明白白。
以她对许大茂的了解,不可能有这么清晰的思路。
而且到现在她才琢磨出来,这件事的背后,肯定有人在指点许大茂。
“难道是陈业?”
当秦淮茹的脑海中浮现出陈业俊朗的模样,琢磨着八九不离十。
“天杀的傻柱真是异想天开,竟然想搞许大茂的媳妇,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大脸盘子。”
“明明没有到30岁,长的跟40岁的中年人似的,就他也配惦记人娄晓娥?”
“我咒傻柱被判10年,最好死在劳改里!”
贾东旭撇着嘴骂骂咧咧,等咒骂完了傻柱,又看着秦淮茹说:
“你嫁给我有了城市户头,又接了我的班,要是你不能养活一家老小,就把工作让给妈,带着小当和槐花滚回乡下去。”
“少了你们几张嘴,咱贾家人就饿不死人了。”
听到这话,秦淮茹的眼中泛起了恨意。
贾东旭太狠心了。
她伺候一家子人从来也没有抱怨过。
现在有了困难,贾东旭琢磨的不是想法子去解决,竟然要把她秦淮茹和两个孩子扫地出门。
到底是有多狠的心才能做出这样的事啊。
而坐在床边的贾张氏脸色也是一变。
这可是不行的。
好不容易媳妇熬成婆,是要享受生活,在家里样膘肉的。
怎么能去轧钢厂干活呢。
而且做工人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必须要出力气。
她贾张氏要是去干活肯定会累死在车间里的。
至于把小当和槐花送到乡下倒是可行。
“东旭,以后不准说这样的话,咱们都是一家人要和和气气的。”
贾张氏装作一副责怪的语气说。
见到贾东旭冷着脸不搭理,秦淮茹听到了话脸色好了许多。
贾张氏接着说:
“我觉得把小当和槐花送乡下是可以的,女娃娃是赔钱货,养大了也就能换个10块钱彩礼,这可是亏钱的买卖。”
“再说了咱家要是能少两张嘴,日子勉强还是能过,总不至于饿死......”
贾张氏的话还没有说完,秦淮茹就炸毛了,红着眼睛打断道:
“我不同意,小当和槐花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不能送到乡下。”
在她的心里可是把孩子看的比命都重要。
赔钱货又怎么样?她愿意养着。
再苦再累,哪怕是要饭都不能放弃孩子。
贾张氏和贾东旭两母子就是畜生。
她太明白两人的意思了。
像易中海那样无儿无女的中年人是有的。
拿到乡下一准能换到钱。
可是小当和槐花的未来怎么办,谁知道长大了会不会变成养父的玩物。
只要一想到类似的画面。
秦淮茹瞬间就能炸毛。
“你们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就带着三个孩子去跳河,你贾家别想有后!”秦淮茹瞪着眼睛说。
听到这话,贾东旭瞪着眼睛骂道:
“妈你把鸡毛掸子给我,今天我必须让秦淮茹掉层皮,你嫁到我贾家不用在乡下受苦,不知道感恩戴德,竟然敢跟我发脾气,还威胁我?真踏马的给你脸了!”
“东旭你别把身体气坏了,听妈的快消消气啊。”
贾张氏连忙安抚着,知道不能把鸡毛掸子拿过来。
万一把秦淮茹给逼急了,带着孩子跳河或是回乡下。
她真得去轧钢厂干活,这可是绝对不行的啊。
“淮茹你也消消气,妈是说着玩的,小当和槐花是我孙女,怎么能不管呢。”
“不过咱现在就得琢磨主意,不然等没了粮食真要饿死人的。”
“妈以前吃过树皮,那种苦日子真不想再过一次了。”
边说着,贾张氏瞧着秦淮茹的脸色好看了许多,眼珠子一转,接着说:
“妈出个主意,等聋老太太从拘留所回来,你去伺候她,把那一千块钱弄过来,咱们有了钱,就算没有定额也能去鸽子市买粮食吃!”
这话一出,秦淮茹懵了。
就连气的脸色涨红的贾东旭也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