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妈你怎么把主意打到聋老太太身上了。”
秦淮茹是真佩服贾张氏的脑回路。
这是在出主意,还是把她秦淮茹往死里坑啊。
难道贾张氏没听过有一句话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经过了锁门一事,聋老太太的名声是臭了不假。
但是人脑子又没傻,还是如以前那般精明。
退一步说,就算她秦淮茹真的把聋老太太的钱骗来了。
到时候聋老太太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把事情闹大,民警同志介入处理。
自己岂不是要和傻柱组队去蹲劳改......
“现在谁还会去管聋老太太的闲事,等钱到手了,我们死不认账就行了。”
贾张氏笑着说,对自己想到的法子很是满意。
“不行!聋老太太人老成精,我要是把她的钱弄过来。”
“要么我去蹲劳改,要么聋老太太赖上我,伺候人养老送终。”
“这事儿我们怎么都占不到便宜的,妈你这主意不大行。”
秦淮茹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而贾张氏听到这话,也是迟疑了起来,一时间没有了主意。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是想个法子出来?”
贾东旭冷冷说。
“去求一大爷帮忙也行,像以前那样让每家每户捐点钱粮给我们,就能吃上饭了。”
“一大爷无儿无女,大不了我先答应给他养老。”
“至于以后是不是履行承诺,还不是我们说的算。”
“是不是啊妈......”
秦淮茹现在只把贾东旭的话当成是空气,左耳朵出右耳朵冒。
反正只要表面上不去顶嘴就行了。
对于这个支持拿闺女换钱的畜生,她秦淮茹厌恶到了极致。
“还是淮茹你想的主意好,大院里就咱家的日子过的最难,他们应该把粮食拿出来接济我们家。”
贾张氏笑眯眯的点头。
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秦淮茹带着疑惑打开了门,收到了一封信。
打开一看,秦淮茹皱了皱眉头。
“是谁写的信?”贾东旭冷着脸问。
“我表妹秦淮茹写来的,你看看。”
秦淮茹看过了信,递了过去。
她前不久回乡下看爸妈,秦京茹的父母就拜托她给秦京茹介绍对象。
本来秦淮茹是琢磨着利用秦京茹稳住傻柱的。
现在则是没有了必要。
她才不会多管闲事帮着秦京茹介绍对象。
秦京茹模样生的俊俏,身段也是标致,要什么有什么。
哪怕是城里的男同志也能瞧的上。
万一要是让秦京茹嫁到了城里,日子又过的比她秦淮茹好。
那以后回到了乡下。
秦淮茹会被比下去的,还怎么在穷亲戚面前炫耀自己日子过的好?
“我上班去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直接拿起了工具包,打了声招呼就走。
“你等等,看你这脸色,咱表妹想找对象你不打算帮忙?”贾东旭说。
“自己家的日子都没有过好,我哪有心思管闲事啊。”
秦淮茹心中疑惑,琢磨着贾东旭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都好久没有见到咱表妹了,你就算不帮人介绍对象,带到城里见见世面也是有必要的,明天你去乡下把人接过来,就这么定了。”
边说着,贾东旭的眼中隐约冒起了精光。
秦淮茹愣了愣,随后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贾东旭都成了残废瘫在床上好些年了,竟然还想过眼瘾看她表妹?!
“说话啊,你明天去不去?”
见到秦淮茹不说话,贾东旭黑起了脸。
“成!妈我上班去了啊。”
秦淮茹平和的说了一句,走出了家门,眼中随之泛起了恨意。
她当初就是被猪油蒙了心,竟然找到了这么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难怪口口声声说人娄晓娥看不上傻柱。
原来心里面时时刻刻都在垂涎人娄晓娥的美色呢。
“你成了瘫子还在想女人,就别怪我给你贾东旭戴绿帽。”
心中嘀咕了一句,秦淮茹忽然看到了站在自家门前的易中海,笑着打了声招呼:
“哟~一大爷,都快到上班点了你还没走呐。”
易中海点头说:
“我搁这等你呢,去了厂里帮我请半天假。”
“得嘞,我先走了啊。”
秦淮茹大概猜到了易中海在琢磨些什么,主要是她赶着去上班,不然可得聊两毛钱的,然后拜托易中海组织大院接济贾家。
而瞧着秦淮茹渐渐消失的背影,易中海叹了口气回了屋。
“老易你就应该帮助柱子,要是凑不齐钱给许大茂,柱子可是要最少蹲三年啊。”
一大妈的话中有着责怪。
毕竟是傻柱是她亲眼看着长大的。
自己又没有个孩子,说不心疼是不可能的。
“你没完没了了是吧,我不搭理你就一直说,是不是想烦死我?”
易中海放大了声音说:
“那可是2千块钱!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概念?”
“你一辈子没有上过班,没有赚过钱,总去过轧钢厂吧,你不知道工人赚钱需要付出力气?我见天累的跟个狗似的就为了赚养老钱,结果你反过来抱怨我!”
“你知道赚钱有多难吗?”
听到这话,一大妈低着头唉声叹气不吱声。
而易中海正为养老的事情发愁,也是来了脾气,大声说:
“我是八级钳工不假,赚的钱是多。”
“但是我每天干活接触的都是特种钢,你知不知道特种钢是什么概念?那可都是真金白银,在加工的时候不能出半点差错,否则就得把钢融了重新加工。不但费时还费力。”
“我为了赚到钱养老,为了给国家做贡献,这么多年兢兢业业的工作,你怎么看不到我的辛苦?”
“是!我承认柱子是个好孩子,他对聋老太太的孝顺我看在眼里,但是也不能为了柱子把家底挥霍一空吧,咱们不用吃饭不用养老了?”
“你就是在家里呆时间长了,压根不懂得男人赚钱的辛苦,以为钱都是大风刮来的。”
“反正我已经借了傻柱3百块交罚金,我问心无愧。”
“多的,没有!”
说到这里,易中海见到一大妈掩面哭泣,也是心烦意乱,点了根烟走出门。
“傻柱我是不想指望了,陈业开了窍也没必要琢磨了。”
“除了这俩人,似乎没有合适的养老人选了......”
走在胡同里,易中海连连叹气。
就在这时他脑子里忽然蹦跶出来了一个念头。
“我现在50岁正值壮年,是可以生孩子的。”
“既然指望不上别人,干脆靠自己。”
“要是我能生一大胖小子,养老的问题就能解决了。”
“我赚钱养家,知道你不能生养,为了落个好名声对你不离不弃,结果你不理解我的难处,这么多年我对得起你了!”
念头一起,易中海转动着眼珠子接着往下想,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女同志。
就是这两天外厂来轧钢厂学习的。
一个长得漂亮,身段标致的寡妇。
好像是六级焊工,叫梁什么来着?
想到了这里的易中海急不可耐的往轧钢厂走,想近距离瞧瞧那个寡妇的身段,琢磨着能不能生一男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