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阎解成的媳妇儿。
此时,她还没有工作,一天到晚在家里闲着,被阎埠贵那叫一个嫌弃。
王从军一下子就想到了她。
想让她帮忙打扫卫生。
于莉这个人,在电视剧里,是一个打酱油的存在。
出场次数不多。
称不上好人,也算不得坏人。
但长得确实不差。
比起秦淮茹也不遑多让。
她嫁给阎解成算是白瞎了。
阎解成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废物,没有一点男人的担当。
“叁大妈,在家吗?”王从军来到了前院阎埠贵家。
“是从军啊!”叁大妈从屋里走了出来,“从军,找我有事儿?”
“是这样的。”
“我家里太脏太乱了,我一个人收拾不过来。”
“我寻思找你家儿媳妇帮帮忙。”
“对了,也不白帮忙,我愿意出一块钱的辛苦费。”
王从军三言两语就表明了来意。
一听有一块钱的辛苦费,叁大妈心里乐开了花。
要知道,六十年代的一块钱,不是一个小数目。
鸡蛋才几分钱一个。
棒子面才一毛钱一斤。
猪肉也才七八毛一斤。
只是帮忙打扫一下卫生,就得一块钱,这种好事几年都碰不上一次。
尤其还是,于莉就一吃闲饭的。
能给家里挣一块钱,何乐而不为。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叁大妈刚要爽快的答应,但转念一想:“王从军是一个大小伙子,我家于莉也刚嫁给解成,让两人在一起打扫卫生,恐怕不妥。”
于是,叁大妈对王从军道:“从军,我也闲着没事,就一起帮你打扫卫生吧。你放心,我不要钱,还是一块钱的辛苦费。”
王从军多聪明啊。
一听叁大妈的话,就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反正只是打扫卫生,多一个人还多一份力呢。
“行啊,叁大妈,那就麻烦你了。”
“于莉,快出来,跟我去后院帮从军打扫卫生。”叁大妈高喊了一声。
不一会儿。
从屋里走出来了一个年轻女子。
二十来岁,瓜子小脸,脸色有些发白,好像是长期缺乏营养所致。
不过,模样身段都不差。
甚至,比电视剧里还要漂亮。
此人不是于莉是谁?
于莉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王从军一眼,就赶紧把头转了回去。
而后,就老老实实的跟着叁大妈,在王从军的带领下去了后院。
卫生打扫正式开始。
王从军也认真的打扫卫生。
叁大妈一看,顿时放了心。
认为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人家王从军能有什么坏心思,就是单纯的想让人帮着打扫卫生而已。
三个小时后。
院里的工人都陆续下班回来了,王从军的屋子总算打扫干净了。
“叁大妈,这是一块钱的辛苦费,你拿好。”王从军给了叁大妈一块钱。
“哎,好,好。”叁大妈乐不可支的接过了钱。
“对了,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莉姐千万别推辞。”王从军又抓了一把大白兔奶糖,塞到了于莉的手里。
在塞糖的瞬间,王从军只感觉小手真滑。
于莉差点闹了一个大红脸。
但她却没有拒绝。
大白兔奶糖,若是放在后世,连小孩子都不喜欢吃。
但现在,饭都吃不饱的年代,吃一颗都能吹一阵子。
叁大妈一看,更开心了。
不但有一块钱,还有一把奶糖。
赚翻了。
“难怪老阎要和王从军打好关系,果然有先见之明,好处真多啊。”叁大妈在心里想着。
“从军,那我们就走了。”
“以后有什么事,只管来找我们。”
叁大妈乐呵呵的说道。
“行,没问题。”
“今天多谢叁大妈和莉姐了。”
王从军看着整洁的屋子,颇为满意的说道。
很快。
叁大妈带着于莉,急切的回到了前院。
她想第一时间把在王从军这里得到好处的事告诉阎埠贵。
再说王从军。
打扫了一个下午的卫生,早已饥肠辘辘了。
休息了一会儿,正准备热一热中午的剩菜剩饭,凑合一顿。
这时,就听许大茂在外面高声喊道。
“娥子,娥子,我的鸡怎么少了一只?”
“不知道啊。今天下午我不在家,出去了一趟,我还以为你送人了。”
“我送什么人,那是老乡给我的老母鸡,我留着下蛋的。”
“......”
听到两人的对话,王从军知道,四合院名场面要来了。
盗圣棒梗儿又重出江湖了。
果然。
刚吃完晚饭,刘海中就拖着肥胖的身躯来通知,要召开全院大会。
全院大会,事这个时代特有的。
王从军还没有经历过,就非常好奇,也准备去参加一下。
说不定还能惩罚一下禽兽,得些奖励。
此时,中院。
三个大爷占据C位,像三堂会审一样,只不过手里端的搪瓷茶盅失去了肃穆的气氛。
四合院里的居民,则三三两两的,或坐或站的,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全院一百多号人,悉数到场。
只听刘海中道:“傻柱,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我偷的?”
“我是食堂大厨,我差这一口吃的么?”
何雨柱矢口否认道。
“不是你偷的,那你家砂锅里炖的鸡哪来的?”刘海中继续追问。
“买的呀!”
“在哪里买的,是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阎埠贵插话道。
“朝阳菜市场。”
“不对吧,你几点下的班?从这里到朝阳菜市场,少说也得四十分钟,还不算杀鸡的时间。时间上完全对不上。”阎埠贵反驳道。
“说不定啊,是傻柱从食堂里带出来的。大家都知道,傻柱是轧钢厂的大厨,要带点什么出来,还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刘海中不打算放过何雨柱,来了一剂猛药。
“贰大爷,可别往那儿扯。”何雨柱吓了一跳,“偷许大茂一只鸡没事儿,偷厂里一只鸡,我就不在这里开会了。”
“行了,院里的事就说院里的事,少扯别的。”易中海急忙制止。
他也怕把事情闹大。
若是把何雨柱偷厂里东西的事捅到了明处,被判个几年是可能的。
到时,谁给他养老?
“何雨柱,我最后再问你一遍,鸡是不是你偷的?”易中海严肃道。
他了解何雨柱,相信何雨柱不会干这样的事。
“我......”何雨柱正打算否认,但眼角的余光看到了秦淮茹。
此时,秦淮茹紧张万分。
恨不得何雨柱赶紧承认。
鸡是谁偷的,何雨柱再清楚不过了。
是棒梗儿偷的。
其实,棒梗儿偷鸡,还有王从军的原因。
只因为王从军没给棒梗儿肉吃,棒梗儿馋得不行,才偷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
下班的时候,何雨柱还亲眼看见,棒梗儿三兄妹在轧钢厂外面的水泥管道那里吃叫花鸡。
甚至。
下午的时候,棒梗儿还去了食堂后厨偷酱油。
何雨柱看到秦淮茹的样子,心软了,打算把这个锅背在自己身上。
但他刚想承认,却被王从军出言打断了。
“慢着!”
“壹大爷,我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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