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从军,你有什么话说?”
易中海非常不满的问道。
今天,他在厂里被通报,丢尽了老脸。
本就看王从军不爽。
现在王从军又打断了他,有损他壹大爷的威严,这让他更为恼怒。
“这是在开全院大会,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刘海中也看王从军不爽。
“嘿嘿!”王从军低笑了一声,“壹大爷,刚才你说什么‘说院里的事就说院里的事,别扯别的’,我要说的正好是别的事。”
这是在唱反调啊!
这是在故意找茬啊!
“别的事,以后再说!”
“现在我们说的是柱子偷鸡的事。”
易中海都处在爆发的边缘了。
“我说的正是何雨柱偷鸡的事。”王从军走到了何雨柱的面前,居高临下道,“不过,这个鸡不是许大茂家的,而是轧钢厂食堂的。”
“什么?”何雨柱当场就急了,“这只鸡是我买的,什么轧钢厂食堂的。王从军,你小子少血口喷人!”
“是不是轧钢厂食堂的,我调查调查就知道了。”王从军一点也不慌,稳如老狗,“何雨柱,你这么着急的辩解,莫非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何雨柱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柱子,别冲动!”易中海急忙拉住了何雨柱,“王从军,你有什么资格调查,你算哪根葱?”
“易中海,你怕是老糊涂了吧。”王从军轻蔑道,“我现在是轧钢厂保卫科的保卫,你说我算哪根葱!”
“哗——”
全院哗然。
人们这才意识到,那个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王从军,已经摇身一变,成了轧钢厂保卫科的保卫了。
身为保卫,当然有调查何雨柱的权力。
谁让何雨柱在轧钢厂上班呢?
不仅如此。
连许大茂经常打娄晓娥这种家事,王从军都有插手管一管的权力。
保卫科,就是这么牛逼!
以前,老王也是轧钢厂保卫科的保卫。
但老王老实本分,与人和善,几乎没有行使过这种权力。
这让院里的人都忽视了保卫科的存在。
但现在,王从军提起自己的身份,众人才感觉到了畏惧。
尤其是做贼心虚的何雨柱。
“王从军,你想怎么样?”何雨柱也不敢动手,只能无能狂怒。
打是打不过的。
也不敢打。
敢打保卫科的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何雨柱可不傻。
别看他连李副厂长都敢打,但那是李副厂长有错在先,要占秦淮茹的便宜。
现在,有错的是何雨柱,他哪里敢轻举妄动。
“不想怎么样,我只想揪出窃取国家财产的蛀虫而已。”王从军盯着何雨柱道,“而且,我也不想让真正的偷鸡贼逍遥法外。”
其实,王从军之所以站出来,不是真的要为国家抓蛀虫。
也不是要帮许大茂。
而是为了惩戒禽兽,赚取系统的奖励。
“何雨柱,你说,砂锅里的鸡哪里来的?”王从军开始审问了。
一股猛烈的气势扑面而来。
那是武术大师的气场,一般人可招架不住。
“我......我买的。”何雨柱底气不足的回答。
“哪里买的,卖家是谁,有谁能够为你证明?”
“这......这......我......”
何雨柱的鸡,本就是从厨房里顺的。
有个屁的卖家。
有个毛的证明。
因此,何雨柱支支吾吾,根本答不上来。
“没错,这鸡就是我偷的,偷许大茂家的!”何雨柱又换了说辞。
两相其害取其轻!
偷许大茂家的,与偷公家的,那能一样吗?
“何雨柱,你可想清楚了,可别替人背了锅,当了枪使。”王从军再次问道。
“许大茂家的鸡就是我偷的,怎么着吧。”何雨柱万分笃定。
“什么时候偷的?”
“昨晚两点,跟周扒皮一个点。”
何雨柱的回答,把其他人都逗笑了。
“可是,刚才你还口口声声的说是买的。而且,之前叁大爷问你,你也说是在朝阳菜市场买的。”
“现在怎么又承认是偷的?”
“两种说辞,你换过来换过去,真以为我们都是傻子?”
王从军反驳道。
“我......我记错了不行?”何雨柱梗着脖子道。
“何雨柱,你不会天真的认为偷许大茂的鸡就没事吧?”王从军看何雨柱,就像在看一个傻子。
那个年代,偷盗可是重罪。
偷一只鸡,判吃花生米的都有。
甚至,在街上对女同志吹口哨,都有被判死刑的。
“偷许大茂家一只鸡怎么了,大不了赔他一只。我一个月37.5,会赔不起一只鸡?”
不得不说,何雨柱真是一个法盲。
更是一个大傻逼!
“那没啥说的了。”王从军环视了一下众人,“谁去报公安,让公安把何雨柱抓起来。”
今天是王从军第一天上班,基本的武器装备也没有配备。
否则,铐子早给何雨柱戴上了。
“我去!”许大茂跃跃欲试。
他和何雨柱从小就是死对头,而且总是吃亏。好不容易看到何雨柱吃瘪,哪有轻易放过的道理。
“慢着!”易中海急忙制止,“从军,我们院里的事就在院里解决,要是惊动了公安,今年我们院的先进就没了。”
好个易中海,居然站在了道德制高点。
要进行道德绑架。
“评不评先进,与我何干?”王从军在心里道,“而且,为了一个先进,就放过一个偷公家的贼,这个壹大爷还真是,心都是歪的。”
但王从军也不好直接拒绝。
否则就是思想觉悟低。
还会影响全院人的利益。
先进四合院,每户都有一点小奖励。
为了这点小奖励,全院的人都不希望报公安。
众意难违。
王从军也不愿和所有人为敌。
更不愿真的让何雨柱被抓进去,那样不就少了一个刷奖励的禽兽了么?
“大茂,你是当事人,你说怎么解决?”易中海又问许大茂。
许大茂是非常畏惧易中海的。
不愿得罪易中海。
只能道:“要不,赔钱吧。”
“赔多少钱?”易中海挺满意许大茂的回答。
能用钱解决,不惊动公安,那是最好的结果。
“两块!”
许大茂急忙制止娄晓娥:“什么两块,我那是老母鸡,至少五块钱。”
“行,就五块钱。”易中海对何雨柱道,“柱子,快给钱。”
何雨柱不情不愿的给了许大茂五块钱。
“好了,事情已经弄清楚了,大家就散会吧。”易中海挥手道。
“等等!”王从军又站了出来。
“从军,你还有什么事?”阎埠贵问道。
言语之中并没有不满,反而脸上乐呵呵的。
无他。
只因之前叁大妈和于莉打扫卫生的事被他知道了。
一块钱,还有一把奶糖。
他越发觉得要和王从军搞好关系了。
“叁大爷,我还有话要问许大茂。”王从军对阎埠贵道。
“问吧。”
“许大茂,你家一共几只鸡?”
“两只。被傻柱偷了一只,还剩一只。”许大茂老实回答道。
“这就不对了。”
“今天下午,我看到棒梗儿鬼鬼祟祟的,从你家鸡窝里偷走了一只。”
“按理说,何雨柱偷了一只,棒梗儿又偷了一只,应该一只不剩才对。”
王从军抛出了一个重磅消息,把祸水引到了盗圣的身上。
看来。
真正的好戏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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