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刘海中和阎埠贵是一伙的。
刘海中这个人,应该来说,比阎埠贵还是强一些的。
阎埠贵虽然是个老教师,但也只是个老教师。
他能当上三大爷,是因为他有文化,会写字,有个好名声,受家长尊敬。
但是论实际本事,还是二大爷刘海中更厉害。
首先,刘海中就是七级工,月工资88,收入仅次于一大爷易中海,有钱便是爷。
其次,刘海中有三个儿子,家里人多好办事,说话声音都更大,谁都不敢欺。
最后,便是刘海中和厂保卫科的人关系不错,擅于举报。
应该说,阎埠贵请刘海中,是请一个强力的援助。
刘海中过来以后,看到阎埠贵躺在病床上。
“二大爷,我可能要不行了。”
阎埠贵有气无力的样子,快要死了似的。
“怎么就不行了呢?得绝症了吗这是?”刘海中好笑道。
“不是,我这病,一时半会难治。”
阎埠贵咳嗽了几声:
“二大爷,这次只有靠你帮我出面了。我们家那芝麻粒儿,回头我让我老伴给送到你家去。”
刘海中微有得意,他很享受这种别人求他办事的感觉:
“你不是去了医院吗?怎么还要找陈风看病?要我说,医院更好,咱们万事不求人。”
“别提了,二大爷,医院比陈风那还更贵。”阎埠贵说。
刘海中明白了,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
“那行,赶紧把芝麻粒拿来吧。对了,我记得你家不是有酒吗?”
阎埠贵无奈,只得让阎解成去把酒也提来。
刘海中收了芝麻粒和酒,这才满意的走了。
对此,阎埠贵也没说什么。
因为这是老规矩了。
找刘海中办事,刘海中经常都会拿点好处。
这也是为什么刘海中一直想当个什么的原因,他只有当上个什么,才能拿到更多的好处。
刘海中不像阎埠贵,阎埠贵是收了好处也不办事。
刘海中收了好处,事还是会办。
他去了陈风家。
“陈风出来谈话,我有事要交待你。”
刘海中手叉着腰,在陈风家门口喊。
陈风在屋里听到,理都理他。
你算老几,叫我出去我就出去,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刘海中喊了几声,见陈风不出来,说道:“我告诉你陈风,你赶紧出来把三大爷的病治了!”
“这事儿不能拖,拖久了,我唯你是问!”
“听到没有!”
刘海中的语气这一股浓浓的味儿。
就是那种上司对下属交待工作的味儿。
这股味儿太冲。
陈风听了一句都听不下去了,开门,出来怼刘海中。
“不是,二大爷,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搁这跟谁俩呢?”
“你是帮三大爷出了医药费呢,还是你是个什么大人物,你在这唯我是问的。”
“你来唯我是问一下看看?”
“搞得跟你能指挥我似的,你能拿我怎么着?”
刘海中脸色一黑。
他指着陈风,又羞又恼:“你,你太不像话了!”
“你就这样跟我们长辈说话的吗?”
“没有一点做晚辈的样子!”
陈风严肃道:“二大爷,注意你的言辞。”
“既然你是跑来说治病的事,那就是我是医生,你是病人或者病人的家属。”
“没什么晚辈不晚辈的。”
“另外!”陈风语气加重了几分,“如果要治病,那就把医药费交了。”
“要不然回去告诉三大爷,别整天喊这个过来喊那个过来的,喊谁来都没用!”
“一天天净跟我扯那些没用的,还不如贾家人痛快!”
刘海中被气得脸上的肥肉乱抖。
“陈风你这是什么态度!就算你是医生,那你自己看看!”
“你这是一个做医生的态度吗?”
“真不像话!”
陈风看着刘海中:“二大爷,你还想我怎么个态度?”
“当然是赶紧去给三大爷看病!这才是好的态度!”
“医药费呢?你出吗?”
“废话,又不是我病,我干嘛出医药费!”
“既然不是你病了,你也不出医药费,你在这里叨逼叨什么?”
“你……”刘海中确实是优点生气了。
陈风这不太给他面子,不太识相啊。
刘海中脸色一收:
“我不管那么多,总之陈风,你是我们院里的医生,你就不能见死不救。现在三大爷需要你看病,你赶紧去把病看完了再说其他。”
“二大爷,要看你自己看去,少在这里跟我下命令似的。”
“怎么的,我这个二大爷,还不能给你下个命令了?”
“二大爷你真好笑,连街道办的人都不是,你还给我下命令?就是平时太给你脸了。”
“你……”
刘海中感觉说来说去,每次都说不过陈风啊。
四周已经有人在笑话他了。
“这二大爷真是。”
“这不自取其辱么?”
“他又不是什么当差的,说话有那么管用么?”
“管用个屁,大家伙儿愿意听才听两句,不愿意听,他就是个屁。”
刘海中恼羞成怒,看向周边,怒声道:
“谁说的!谁说我是个屁,有种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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