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这振聋发聩的宣言,直接就让阎埠贵一家子知道了,
陈风是不会免费帮他们治疗的!
这对阎家人来说,不是一个好消息。
这也让阎埠贵心里很难受!
难道,他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难道,他真的只能出一个超高价,治这个病吗?
他怎么能甘心啊!
那可都是他的血汗钱!
以千为单位的钱,那可不是他几百几百赚的,那都是他几块几十块累计起来的。
可想而知,为了存起这些积蓄,他到底花费了多少时光!
可以说,那些钱,不仅仅是钱,而是他的一生!
“陈风,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们这些老邻居啊!”
阎埠贵几乎想哭。
他用乞求的眼神看着陈风。
但陈风无动于衷,就那么静静看着阎埠贵咳血。
“马队长,您说句话啊!”
阎埠贵见陈风这样,便只好又想马三儿求助。
马三儿说道:
“你不是我们轧钢厂的人,而且,陈医生的做法,虽然有些冷漠,但却算不过错。”
说罢,马三儿带着人走了。
“三大爷,我也只能帮你到这个份上了。”
刘海中见马三儿都走了,他也没招了。
这下,阎埠贵彻底没指望了。
他又看向陈风,而这时,陈风也回屋了,嘭的一声把门关上。
阎埠贵躺在陈风家门口,欲哭无泪。
“老阎,这下可怎么办啊!”
三大妈急得直跺脚,让他们家出这笔医药费,他们是万万不愿意的啊!
阎埠贵也是束手无策,叹道:“要不然,开院大会吧!”
“二大爷,您觉得呢?”
阎埠贵看向刘海中。
刘海中却是叹了口气:“三大爷,只怕这院大会,很难开得起来了。”
“为什么?”阎埠贵心凉凉。
“一大爷和傻柱……”刘海中欲言又止。
虽然四合院是三位大爷掌管,但易中海跟刘海中、阎埠贵并不是完完全全一条心。
其实更多时候,易中海和傻柱,是等着看刘海中和阎埠贵笑话的。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说四合院分两派的原因。
一派是贾家-易中海-傻柱-聋老太
另一派就是刘海中-阎埠贵-许大茂
前些时候,贾家出事,刘海中和阎埠贵也是看笑话似的。
现在,阎埠贵出事,易中海和傻柱也是巴不得看笑话。
“他们不来,难道我们就不能把这个院大会开起来吗?”阎埠贵气道。
刘海中微微摇头:“光是我们两个,不够的。”
要是光他们俩就行的话,刘海中早就天天开院大会称王称霸了。
但就是因为办不到,所以他才无奈。
阎埠贵气呼呼,死活不信这个邪:
“我就不信了,我出这么大的事,一大爷能袖手旁观,走,抬我去一大爷家!”
“他要是不开这个院大会,我就赖在他家不走!”
阎埠贵让阎解成、阎解放抬着他上易中海家去。
刘海中见了,也只是摇头。
他知道的,易中海肯定不会为了阎埠贵出这个头。
毕竟,在陈风家门口闹了这么久,易中海傻柱聋老太贾家人这些人都没出面。
易中海家里,傻柱正在吃花生米喝酒。
“一大爷,这二大爷和三大爷跑去陈风家闹,好像没招了。”
傻柱满脸的幸灾乐祸。
易中海剥着花生米,慢悠悠道:
“二大爷和三大爷这两个我是知道的,他们想抢我这个一大爷的位子已经很久了。”
“上回,三大爷还想让你送他去医院,帮他出医药费。”
“所以这两个老东西,我不想帮他们。”易中海道。
傻柱点头:“我就知道,还是一大爷您对我最好!”
“来,一大爷,咱爷俩走一个!”傻柱向易中海敬酒。
易中海嘬了一口,正打算说什么,门外,传来了动静。
阎解成在外面敲门喊:
“一大爷,我爸快不行了,您在家吗?开开门,我爸有话对您说!”
易中海门都没开,道:
“我今晚很累了,准备睡了。”
阎埠贵忍不住喊道:
“一大爷,我老阎啊,你现在怎么能睡呢?快点把门开开,我有要事!”
易中海仍是平静道:
“三大爷,什么事啊?你就在门口说吧。”
门外安静了一会儿,传来阎埠贵的声音:
“是这样的,我想让您召开院大会,这陈风太不像话了,不给我看病。”
易中海故作惊讶:
“哟,这可难办。三大爷,这事儿你和二大爷商量着就行,不用通知我。”
“不是,一大爷,这院大会没您不行啊!”
“千万别这么说,三大爷,这事儿我也不方便出面,为什么呢?因为我毕竟是很公正的一个人,总不好强行逼着陈风。所以这事儿,你就自己想想办法吧。”
易中海这说得冠冕堂皇的,傻柱在旁边听得都想笑。
门外,沉默了许久。
过得片刻,传来了阎埠贵恼羞成怒的声音:
“一大爷,这事儿您真不帮我?!”
“我爱莫能助。”易中海面不改色说。
阎埠贵重重拍了一下担架,只听得他喝道:
“算了,回家!”
觉得这么求着易中海,伤到自尊了,所以阎埠贵一气之下,回家了。
而且他知道易中海就是不想帮忙。
不过,就算是回家,阎家人其实也还是没什么办法的。
回到家,三大妈就一直哭。
第二天,阎埠贵的病情进一步加重。
“我死也不送这么多钱给陈风!”
“那都是我的钱,他想都别想!”
“死也不能给他!”
阎埠贵骂骂咧咧,一副誓死不出那么多钱给陈风的架势。
不过,当他昏迷了两次之后,终究是怕了。
“罢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把家里的积蓄都拿出来吧。”
当三大妈把压箱底的积蓄都翻出来,阎埠贵心里万分的不舍,看着那些钱,嚎啕大哭起来。
“这都是我攒了多年的养老钱啊!怎么能便宜了陈风那个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