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心疼钱的时候,陈风把林佳佳约到家里了。
当初一起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说要教她学技术。
结果她来了陈风就跟她说我们来整个叫花鸡吃吧。
林佳佳也把学技术这事儿给抛到九霄云外了。
一会儿捡柴禾,一会儿和泥巴,跟陈风玩得个不亦乐乎。
所以说有趣的灵魂才能讨女孩子喜欢,你老老实实教人技术?你真以为人女孩子喜欢这个?
你手把手教人做叫花鸡吃,
她这辈子都忘不了第一次吃叫花鸡是在谁家做的、那鸡怎么个滋味儿。吃饱了,她还会说,人间值得喜乐。
陈风把鸡放进荷叶里包好,和林佳佳你一泥巴我一泥巴往上边糊。
糊好之后,陈风往林佳佳脸上抹一泥巴。
林佳佳起身就要往陈风脸上也来一道,陈风就跑,林佳佳就追。
傻柱路过,见状,便是停下来沉思。
“原来往女人脸上甩泥巴非但不会惹生气,反而会让她笑得很开心,懂了。”
傻柱点了点头,走了。
过了一会儿,许大茂又经过。
他看到陈风停下来,让林佳佳也抹了一道泥巴,再看林佳佳脸上也有一道泥巴。
“一分钱没花能把人逗得这么开心,比我高明。”
想到每次泡妞都靠钱,许大茂叹了口气,也走了。
等到陈风和林佳佳把坑挖好,把叫花鸡泥团埋进去,生了堆火。
两个人照看着火,阎家人抬着阎埠贵来了。
“陈哥,赶紧救救我爸吧!我爸快不行了!”
阎解成这回知道喊哥了,但是不好意思,陈风压根就不正眼看他。
陈风对林佳佳讲了个笑话。
“佳佳我跟你讲个笑话。”
“从前有个病人,我给他开价一千的时候他不治,说天底下不止你一个医生。结果你猜他怎么着?他说我去看别的医生,吃错药了他。”
“结果这人吃错药,然抬到医院,医生说至少要五千。于是他又回来,但这次要三千了。”
“后来吧,他还想拖,结果你猜他怎么着?他死了。”
林佳佳惊讶道:“啊?竟然有这么愚蠢的人吗?”
陈风看向担架上的阎埠贵,嘲笑道:“怎么没有?这种人我见得多了去了。”
阎埠贵躺在担架上臊得慌。
三大妈也是无地自容。
阎解成阎解放,更是没脸见人。
陈风往小火堆加了几根干柴,说:“有些人啊是不见棺材不会掉眼泪的,他以为他天天瞎折腾能拖得起似的。我可以不要那几千块钱,他不出那几千块钱,他就得死。”
“三大爷,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陈风这是杀人诛心啊,偏偏阎埠贵还不得不赞同。
“陈风,你说得对。”
“我想好了,我这病,得治。”
“你帮我看看吧,老伴,把医药费先给陈风。”
这回阎埠贵一家子不拖了,因为他们没办法了。
找外援起不到作用,院大会也开不了。还能怎么办?只能先交钱看病了再说。
三大妈走上前来,颤抖着把一沓钱递给陈风。
这时四周许多的人看着那一沓钱,便是议论纷纷。
“看不出来啊,三大爷家竟然这么有钱。”
“看来三大爷平时也没少收家长好处。”
“你说三大爷也真是,本来一千块钱能搞定的事儿,他非要拖到三千块钱。”
“真要说起来,本来五块钱甚至不花钱就能搞定的事呢,谁叫他……唉,也是自作孽。”
人群议论着,阎家一家子心里更是苦涩。
如果当初不帮着聋老太干那丧尽天良,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事,
哪里至于今天这个地步。
这三千块钱上边沾着不少的湿痕,那都是阎埠贵和三大妈的眼泪啊。
这些钱,他们攒了不知道多久,
如今一场病,
却要全部便宜了陈风。
“哟,三大妈,这回不两袖清风了?”
“不,不了。”
“三大爷,这回知道天底下医生虽然多,但不是个个都有我厉害了?”
“知道,知道了。”
“阎解成阎解放,你们俩还不跪着谢我替你们的爸看病,让你们俩还有爸?”
阎解成和阎解放跪下来,口称感谢。
陈风从三大妈手里接过钱。
“行了,三大爷这病,这回我就勉为其难帮忙治了。”
“但是你们记住,为人莫作亏心事,举头三尺有神明。”
“清楚了吗?”
阎家人苦着脸点头:“清楚了。”
“这才像话嘛,这多乖。”陈风话刚说完,林佳佳便忍不住笑了。
阎埠贵脸色涨红,他还老教师呢,却被陈风一个晚辈这么教育。
“陈风,快点拿药吧,我快不行了……”阎埠贵央求道。
陈风微微一笑,从随身空间将针对药拿出几粒,给了阎埠贵。
“一天三次,一次两粒。这是一天的量,明天的量明天再找我领。”
阎埠贵接过药,迫不及待吞了两粒。
阎解成和阎解放,客客气气向陈风道谢,抬着阎埠贵回家去了。
回过头来,
林佳佳看向陈风的眼神都是崇拜的小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