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的人,说完这些,都看着他,带着愤恨的眼神,期望林业平能滚蛋。
面对众人的威胁,林业平根本每当回事,见他们看起来不服气的样子,说道:
“你们不用看我,要是谁觉得我打了你们的人,你们不服气,那就站出来。”
“反正我就站着,看你们敢不敢上。”
众人听了林业平的话,觉得他十分嚣张,打了人还在这挑衅他们。
安顿好那个摔伤的人,他们就一起朝着林业平冲过去了,决定给他点颜色看看。
林业平见一群人冲向自己,一点也不慌,见招拆招就好,赢的关键也不是看人数。
其中一个人朝着林业平的胸口打过来,另一个人则打向他的腹部,还有个人试图抱住林业平的大腿。
林业平的腿被他抱住,但林业平没有理会,一个侧身躲过了胸口那拳,顺势抓住了准备攻击自己腹部的人的手。
抓住他的手之后,把他摔向那个打人胸口的人,两个人倒下时刚好砸到了那个抱腿的人。
三个人摔做一团,林业平也趁机跟他们拉开了距离,剩下的几个见他们仨被打了,也参与进来。
挥起拳头就往林业平砸去,也不管哪个部位更脆弱了,直接就是一顿乱砸,能打中就好。
毕竟都是练力气的,平常人见到他们这么多人冲过来,光是看气势就该害怕了。
所以,他们觉得,林业平应该也招架不住他们这么上,攥的拳头都更紧了。
林业平看着他们出拳丝毫不慌,平时在队里,即使是练习,队友的拳头也比这密。
更何况,这些人懒散惯了,连拳头都没力气,打在身上软绵绵的。
并且他们的出拳速度太慢了,都还没有挨到林业平呢,就被他给拦下了。
到最后,往往他们拳还没出完,自己的身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打了。
又或者,在林业平的动作下,他们总是被自己的队友给误伤。
明明看准了林业平打过去的,到最后,这些拳头却到了他们队友的身上。
不论他们怎么尝试,始终都伤不了林业平,本就轻松惯了,很少活动了。
渐渐地体力就跟不上了,一群人都忍着身上的痛,一边喘气一边上,从未见过他们这么团结。
林业平不想再拖延,又给他们补了几拳,彻底把他们给打趴下了。
他们瘫在一边,跟一滩烂泥似的,再也没有还手的力气,都捂着脸在那嗷嗷哭。
一边哭,一边喊着“李副厂长”希望他能来救自己,他们可是被欺负惨了。
这边打架动静不小,可能是厂里其他人给李副厂长报了信,不一会儿,他就出现了。
众人见李副厂长来了,那就是见到了救星,一个个地都爬着过去抱住李副厂长的大腿。
边哭边指着林业平说:“李副厂长,他打我们,你可要为我们出这口气啊。”
李副厂长见了这场面,也是惊讶,见他们鼻青脸肿的,还满是鼻涕眼泪,急忙想往后退。
他可不想裤子上沾上这些东西,可惜,保安们就是抓着他死死不放,诉说着自己的冤屈。
李副厂长挪也挪不动,甩也甩不开,再低头一看,裤子上果然已经沾上鼻涕泡了。
不禁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管他们的死活,露出满是嫌弃地神色道:
“行了,先撒手,我不是来了嘛,有话好好说,到底怎么回事?”
李副厂长都开口了,众人也只好撒手,急着揭发林业平的罪行。
李副厂长见他们撒手了,急忙撤出一段距离,让他们就站在那边说,生怕他们再扑过来。
众人这才开始说话,可说出来的话却根本不是事实,而是在颠倒黑白,
“李副厂长,这个人,他一进来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张口就骂。”
“我们说保卫科的人,是厂里的重要成员,不能随意侮辱,结果他抓起一个兄弟就动起手来了。”
“我们劝他好好说,不要动手,还说就算我们哪里做得不好,李副厂长也会教导我们的。”
“结果他还不服,抓起一个兄弟就动起手来了,还把我们都打了一顿。”
李副厂长感觉自己的威严遭到了挑衅,对方也不知道什么来路,一出手就把自己的人打成了这样。
不管什么原因,拿出自己的名号还压不住他了?这分明就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李副厂长越想越生气,拿捏不了杨厂长,还管不了一个闹事的臭小子吗?
于是摆出副厂长的姿态,故意拿着声音问:“这位兄弟,你是谁啊?为什么动我的人?”
“可是他们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但不管怎么说,你打人还是不对的。”
林业平懒得整那些,直接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新任的保卫科科长,我叫林业平。”
“难道我管教我的手下还有问题了?李副厂长又有什么高见呢?”
李副厂长一听倒是乐了,还以为是什么来路呢,不就是个科长嘛。
整个保卫科都是归自己管的,还怕他个新来的保卫科科长不成,于是笑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知不知道,整个保卫科都是归我管的,你既然是保卫科的科长,那你也是我管的。”
“既然都是自己人,那你倒说说,你为什么要打他们,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可要罚你了。”
林业平一听,果然无可救药,这李副厂长还真把保卫科当做他的领地了,没见过这么大胆的。
先是说出了自己打人的原因,“我打他们是因为他们工作不积极,还不懂得尊重人。”
见他还试图拉拢自己,说他是自己人,林业平根本不给他面子,直接反驳道:
“李副厂长,你是不是糊涂了,还副厂长呢,怎么厂规都不记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