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两人一会儿,易中海终于看不下去了,出声道:
“你们俩别哭了,都消停点吧!”
刘海中见易中海开腔了,也帮着说道:
“咱们来这呢,是开大会的啊。”
“大家都停一下,都听老易的主持。”
一边说,一边双手朝下做出停止的姿势。
阎埠贵见两个人都说话了,自己也得说两句,
“是啊,既然来了,咱们就不要浪费时间。”
“大家都到齐了,我们就直接进入今天的主题。”
这下一说,大家的声音都渐渐地小了下来,等着下一步的进行。
嚎了半天也有点累了,这该死的刘玉梅,怎么这么能哭?
我哭的都快累死了,反正也哭不过她,可不想陪她一直哭下去。
既然易中海准备给贾家主持公道了,那我就趁机歇一会,贾张氏在心里盘算着。
刘玉梅见贾张氏渐渐地没了动静,也不想白费力气。
反正效果也已经达到了,干脆跟着停下来休息一会。
终于消停了,易中海在心中松了口气,就要准备批评林业平。
这次有傻柱跟棒梗在,模样又这么惨,肯定跟林业平脱不了干系。
不过林业平可没给他这个机会,早就看出来一群人狼狈为奸。
说不定早就想好,该怎么把罪名安在他身上了,不过他可不会害怕。
不是爱显摆嘛?那就先挫挫你的锐气,直接抢先一步就问说:
“棒梗和傻柱平日里就在院里为非作歹,欺负我们林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一次,他俩又非要掰扯上我,你这个一大爷能不能公正的处理?”
“你要是做不到公平公正,我就上街道办去一趟,请他们来定夺。”
拿准了他怕街道办主任,毕竟她手里掌握着管事大爷的任命权。
上一次,把街道办主任请来了,易中海就跟那老鼠见了猫似的。
就是为了保全自己的面子,他也肯定不敢再让人来一次。
果然,这话一出,易中海的脸马上就拉下来了,又请街道办的人?
他可经不起这折腾,上次就被折腾的够呛,再请下去,他这一大爷还当不当了?
肯定不能让他动这个念头,不然他还真有可能跑得去街道办。
易中海吃了一次亏,说什么也不想再来一次,急忙道:
“林业平,你说的这叫什么话?”
“我作为院里的一大爷,你们大家都信任我,那我当然能保证公平公正啊!”
“一定公正,一定公正!”
刘海中也出来帮腔,急着显示自己的威严,
“是啊,我们几个大爷,就是为了保证咱院里的公正而存在的。”
“你怎么能不相信我们呢?”
他们一副积极保证的样子,可林业平一点也不信,接着质问道:
“好,一大爷,既然你说你公正,那我问你,棒梗三番五次地找我麻烦。”
“天天找人不痛快,你说棒梗是不是该给我道歉?”
贾张氏马上就不乐意了,也不装着哭了,立刻就说:
“林业平,你少在那颠倒黑白,我们棒梗做错什么了?凭什么给你道歉?”
说到道歉,贾张氏就来气。
上次她在院里给刘玉梅公开道歉的样子,到现在都忘不掉。
从来没感觉那么屈辱,说什么也不能让棒梗经历跟自己一样的事情。
再说了,要不是林业平憋着坏,棒梗能被欺负成这样吗?
还想让棒梗给他道歉,简直是做梦,没让他赔钱就不错了。
对,得让他赔钱!说什么她也要护住自己的孙子,接着辩解道:
“这件事明明就是你的错,要不是你,我们棒梗也不会变成猪头脸。”
“不管你说什么,都应该是你给我们贾家赔钱才是。”
易中海正愁着这话不好开脱,不知道怎么回复才好。
毕竟他是想整治林业平,可不是来帮林业平惩治棒梗的。
看到贾张氏跳出来,成功帮他转移了火力,心里不禁叫好,也不言语,静静地看着两人对质。
阎埠贵看着眼前的闹剧,有些不高兴。
这贾张氏怎么张口闭口就是要钱,要是每次都这样闹一闹就能拿到钱。
他倒是乐得去学一学这本事,那可比做个小学老师的收入强多了。
不过,他可没这本事,也放不下面子去干这种撒泼打滚的事。
瞥了一眼就没再看,反正就是那么一套,不给钱就哀嚎,完了再态度强硬一点。
这一幕由于经常上演,他都已经摸清其中的门路了。
“棒梗变成这样都怪他自己,是他自己要去捅那蜜蜂窝,才被蛰了。”
“他分明就是自作自受,这也能赖到我头上?你怎么不去问问那蜜蜂为什么蛰他呢?”
林业平直接回怼,根本不给贾张氏碰瓷的机会。
人群中传来一阵笑声,要说对付贾张氏啊,还得看他才有意思,连找蜜蜂算账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眼看贾张氏就要没话说,棒梗也坐不住了,自己否认道:
“你这根本就是诬陷!我什么时候去捅马蜂窝了?”
“明明就是你为了报复我跟傻柱,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把马蜂窝扔了进来。”
贾张氏见棒梗插话进来,也跟着附和,
“就是,你林业平做都做了,难道还不认吗?”
呵,受害人都亲自出来说明了,这下看你还怎么狡辩。
棒梗脸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据,你林业平想不认也不行了,贾张氏在心里想着。
谁知道,面对他们俩的控诉,林业平竟然笑着说:
“大家伙都听见了吧,这可是他们自己说的。”
“我刚才说的分明是蜜蜂窝,棒梗可是一口一个马蜂窝。”
“想必这下,大家都清楚棒梗这伤哪来的了吧。”
“你们说,棒梗是不是该向我道歉呢?”
说完,林业平揣着手站着,看向棒梗的眼神里充满戏谑。
棒梗很是懊恼,自己怎么就说了马蜂窝了呢,那不是自爆了?
刚才只顾着嘴快,竟然没发现他话里的陷阱,顺着话头就说下去了。
抬头对上林业平戏谑的表情,脸上写满了不高兴。
可当下,他还做不了什么,只能看怎么撇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