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要用这些。我拿出来的除了一个香炉之外,其他真的都和做法事不相关,真的有点像要野炊的感觉,但这些就是我要给对方一点教训的东西,最多的就是生鸡蛋,还有白酒两瓶,朱砂一大包,菜刀、镜子都摆了出来。
站起来就走到门边,拉开门对外面的人说道,你们都散了吧,我在这守着!好在我是谁他们都认识,并没有质疑,一会就都散开了。
我直接锁上病房的门才回到沙发上点燃三支香递给庄闲,上香,磕三个头,对着窗户好了。
庄闲很听话马上就开始磕头,我轻轻的拿起镜子走到了庄闲的后面,对着他的后背我看到雾气团的地方照过去,嘴里念着拘阴决,一般的鬼怪的话有镜子有拘阴决加上还有香火的诱惑,基本上就会被收进镜子里面了。
可是我这失手并没有成功,镜子还是镜子,那团气还牢牢地贴在庄闲的背上。
庄闲有点懵地看着我,我也拿着镜子懵呼呼地看着他,愣了好一会他才从地上站起来。
咋啦?整不了?
不太好弄,先问问路吧,你坐下。
我们又乖乖坐回了沙发上,我把三个鸡蛋放在了小香炉里面,递给庄闲叫他自己抱着,白酒瓶子里我带的还有之前用过的井水,有镜子在,医院里的阴气也够用,井水涂镜的手段用上,这次通的不是幽冥,而是我感觉到了就在刚才我拉扯身后气团的时候,有一种反拉扯,显然是弄这东西的人发现了,正在牵制我。
说是斗法也不为过,我们只会算是正式的对上了。
我心中有气,把我遇上的诡异事件和爷爷的去世都算到了对方的头上,间接的还有躺在病床上庄果的账,以及闫叔的过世,这些事情桩桩件件叫我动手就没有留手。
井水涂镜,念动口诀,借天眼于我眼,打破无尽虚无看穿背后真相。
镜子里面就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人影,也看不出男女,更看不出在什么地方,给人的感觉就不是什么好鸟,面前也有不少的东西,应该是在开坛做法的样子。
把香炉里的鸡蛋磕开,问问是什么来头!
庄闲听话地拿起一个鸡蛋,奇怪的是生鸡蛋磕开,里面的鸡蛋膜并没有裂开,蛋清和蛋黄都包裹在里面,和装满水的气球一般落在桌子上,第一个鸡蛋代表的是人。
第二个鸡蛋也是如此,代表的鬼,我是以人鬼神为先后问的来头。
随后磕开的第三个鸡蛋有了很明显的变化,黄色的蛋黄消失,变成了一个形态有点诡异,但是可以看出手脚躯干的音乐人形,如同婴儿一般,卷曲在蛋白里面,庄闲一看就不淡定了,疑惑地问道,这什么鬼东西?
来头不小,请来整你的倒霉神。
我把视线从桌面上的鸡蛋那边收回来,拿起准备好的朱砂和雄黄,这两种都是破解术法比较恨的东西,一言不发就对着镜子方向丢过去,我这边丢过去的是朱砂,但是到对面直接变成一片明红色的火焰就朝着那个黑影扑了过去!
黑影闪避不及,头发被烧了一个正着,奇怪的还在环顾周围,不明白怎么好好的就来了这么一下子。
今天赶上我心情不好,早就准备把阴招用到极致,没给对方反应的时间,下一把雄黄就跟了上去,刚才还没有熄灭的火焰就跟碰到汽油一样,更加凶猛起来。
镜子里面的黑影眼看已经有点狼狈,身上的黑衣还有头都已经开始着火,法台碰到火焰的地方也开始燃烧,就是这一片火光和一片混乱叫我看到一个不敢相信的人,这人的脸居然是我认识的人。
是容荣,那个还和我做了几天室友的小兔子女孩!
怎么可能是她?我心
里的震惊全都展现在脸上,庄闲看到问了我一句,怎么了?脸色和么不好看?
你在学校里又见过我那个室友吗?
这一问还不算,我才知道自己忽略了什么,容荣要真是和壁厚害我的人有关系,那她对我的了解就真是不少,也难怪会找上庄家兄弟,我们三个都离开学校,想找一个不显眼的机会偶遇我们不容易,但是她见过庄闲,现在学校里来一个偶遇简直太简单了!
庄闲也想了一会说道,见过几次,就有一次在一块说了几句话,她问起你的近况,我也没多想就随口聊了几句,我记得那边分开的时候,她好像还撞了我一下,听奇怪的!
我明白了,她能对你下咒,你身上难免有掉下来的头发,或者被蚊子咬一下你也根本不会太在意,想拿你的血,撞那一下足够了。:
你是说她?
庄闲明显也被容荣无害甜美的外表给完全蒙蔽了,就是面对摆在眼前的事实都还在怀疑,会不会是自己弄错了?
我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可是不相信也不会就看看对面现在的环境,根本也不是容荣那样一个真正单纯的女孩可能出现的地方,何况还有那些法器,井水涂镜的追寻更不可能出现偏差!
背后之手还有在河边攻击张伟他们的都是同一个,就是这个容荣。
即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是恨意依旧支配着我,拿起一块预备下来的生鸡蛋,一个接一个的朝镜子里面丢进去!
普通的在我手中还是普通的鸡蛋,到镜子那边就已经堪比一把把小刀暗器,彭道娜就能蹦出一片血花,人影在拼命躲闪和挣扎,法台都已经被打翻,人也滚倒在地上,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是痛苦是可以想象的。
我撇眼刚好看到床上昏迷的庄果被吊再床位的尿袋,心生一计,喊了一句庄闲你别动!
拔开下面的排水口,就朝他后背上洒了过去!
庄闲虽然心中抗拒,被骚味熏得想躲闪,可想到自己最近这段时间已经倒霉出新高度的生活,也是眼睛一闭,牙一咬忍了,愣是用后背对着,就没躲开。
他后背行那团奇怪的气团,被尿液一浇,受不住的直接离开庄闲的后背上,在屋子里面开始乱窜,可我手里还有尿袋,庄果更是在我身后,不越过我根本不能接近,庄闲已经成了滴滴答答的尿人,没有可依附的生人,无路可逃之下,一下子钻到了镜子里面,回到了招他来的主子那里。
庄闲的手也快,一下就把镜子扣在了桌面上,即便镜子一直在跳动也没能再翻过来。
只不过现在弄得这一屋子一身的尿,有的好解释,被工作人员嫌弃的了。
我还弱弱的说了一句,你哥好像有点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