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进坐在太守府的房间内,阿青站在刘进背后,给刘进捏着肩膀。
咸阳城的局势稳定下来,刘进便不准备继续在咸阳城待下去。
他准备今日下午,在第五弘的安排下,再去巡查走秀一番,让百姓知道他这个皇太孙已经代表朝廷来到了咸阳。
做完这些,明天就可以启程回长安。
“阿青,你准备准备,明天我们就回去。”
阿青噢了一声,似乎想起什么,赶紧道:“殿下,能不能过两日才走啊?”
刘进不解的道:“为什么?”
阿青叹口气,道:“奴奴这两天身体不太好,不方便出远门。”
嗯?
刘进狐疑的道:“阿奴怎么了?生病了吗?”
阿青摇头,羞赧道:“不是啊,就是……嗯,反正就每个月都会不方便的。”
额。
刘进点点头,道:“知道了,那就过两日才走,先在太守府歇息两日吧。”
“谢谢殿下,殿下你真好。”
阿青兴高采烈的道:“我去和奴奴说,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去吧。”
刘进也没多说什么。
等阿青走后,下午时分,他便跟着第五弘巡查咸阳大街。
子民百姓们听说皇太孙来了咸阳,信心大增,当初第五弘告诉他们朝廷还挂念着他们,他们不信。
而现在刘进的出现,无疑就是最强有力的证明,证明朝廷心系他们。
巡查的目的未必需要高亢的演讲,有时候皇室族人只要出现在灾地,它就能起到一种稳定军心的作用。
一番巡查下来,刘进也颇为疲惫的回到太守府。
刚到侧院,他就看见阿奴站在马车旁边,低头搬着行礼、糕点、水壶等物品。
刘进叹口气,背着手走过去,道:“阿青没和你说吗?明天先不走。”
阿奴依旧弯着腰在搬运行礼。
刘进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才起身,和刘进保持三步的距离,冷冷看着刘进。
刘进无奈的比划着手势。
阿奴看完后,依旧低头搬运行礼。
刘进一把将她拽过来,横着身将其抱起。
阿奴像个受惊的小鹿,身躯在挣扎,可是看着刘进吃力疲惫的神色,她很快就在刘进怀中安静下来。
“看你瘦瘦的,怎么这么重?下次要减肥了。”
刘进嘀咕一句,也是今日巡查实在太累了,所以才玩笑的自言自语说了这么一句话。
其实阿奴不重,身材匀称适中,凹凸有致。
刘进也无暇欣赏,抱着她进了房间,将她放在床上,霸道的用被子盖好。
就在这时,阿青慌慌张张的跑来。
“殿下殿下,阿奴不听,阿奴不想耽误你的行程,她非要走,你劝劝她……额。”
“殿下……我丢,殿下你怎么把阿奴搞床上啦?”
“殿下你好厉害,还没有男人敢靠近阿奴三步之内呢。”
刘进一脸无语,板着脸道:“你是不是想听故事了?”
阿青脸色一阵惨白,顿时抱头鼠窜。
刘进笑笑,然后走到旁边的案几上,倒了一壶刚烧开的水,又用牛皮鼓冲了一壶热水。
阿奴躲在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呆呆的盯着刘进的背影。
等刘进转过头,她赶紧又将眼睛瞥向别处。
刘进走了过来,先将牛皮壶给阿奴,又比划着自己的肚子,比划着阿奴的肚子。
然后不由纷说的将牛皮壶塞进了被窝。
“我都说了,不着急回长安,你犟什么犟啊,身体不好就不要逞能。”
“武功再高又怎么样啊?月事这种事可大可小,反正容易让身体留下后遗症。”
“这是一碗热水,你趁热喝了,可以缓解疼痛。”
刘进叹口气,道:“成了反正你也听不到,我就不说什么了。”
“今日巡查我已经够累了,能不能消停点,不要让我操心这么多?”
刘进摇摇头,背着手离开。
等刘进离开,阿奴端着热水,抿着嘴喝了一口,然后眼眶唰的就红了起来。
“不……不让你,操,操心……”
少女泪水决堤,再也抑制不住,清秀的面颊梨花带雨。
……
长安。
长安还在洋洋洒洒的飘着雪花。
位于未央宫附近的一处寺庙禅院内,几名官吏席地而坐。
禅房内的热浪翻天,温暖如春。
低矮的桌子上摆放着美酒、烤羊肉、蒸鸡、蒸鸭、蒸鱼,甚至还有朝廷命令禁止的牛肉切片。
长安街头流民乞丐随处可见,禅房内食物随处丢弃。
当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光景。
一名丹凤眼官吏,面色稍显愤怒,呵道:“第五弘倒是有些本事,居然能在这么短时间内稳住了咸阳局势。”
“要是在发展几天,待事态严重,没有人能保住他!”
另一名身穿道袍的官吏,不大的双目透露出精明光芒,他淡淡的道:“第五弘在咸阳这些日子都没能稳住局势。”
“为什么这几天就行了?”
“真是他吗?还是那个代天子巡查的皇太孙?”
他这话说完之后,丹凤眼官吏和胡须皆张的汉子都忍不住一怔。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皇太孙,手段会这么老辣?”
“要说是陛下出手,我信,但他不过只是个毛头小子,有这个本事吗?”
身穿道袍的官吏笑道:“或许不是他,但别忘了,他有个大爷爷叫公孙贺!”
丹凤眼官吏哼道:“本来东宫已经穷途末路了,谁知道半路杀出这么个小子,影响了我等的布局。”
“此子不能留。”
须发皆张的汉子哈哈大笑:“不能留?你有这个本事吗?你知道他身旁的那名抱剑少女多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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