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牢的停尸房中,韩非与张良思索着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一守卫端着些食物过来。
“公子,您吩咐的东西拿过来了。”
二人走上前看着那盘中的食物,一条巴掌大的鱼,一碗干饭。
张良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前几天,两位王叔的饮食”
韩非拿出一根银簪扎进食物中,拔出后银簪发黑。
“有毒。”张良明白了,哪有什么鬼兵,就是毒杀。
韩非对着张良问道:
“如果是真的鬼兵索命的话,还需要接住毒药吗?”
这么一想,张良明白了:
“有人想杀杀人灭口,但为什么还要画蛇添足。从每个死者这里取走一件贴身之物?”
韩轻声说道:“或许这正是整个阴谋中最画龙点睛的一笔。”
——
韩王宫之中,
韩安王听完了韩非对事情的禀报后,握着一对玉佩。
问道:“我的两位胞弟,就这样。”
而后姬无夜走上前道:
“大王,此案不可再查。”
韩王不禁疑惑道:“大将军,这是为何?”
姬无夜拱手施礼
“大王,据传言,鬼魂索走魂魄,就会带走此人生前的贴身之物。”
韩安王顿时露出恐惧之色。
姬无夜嘴角微微露出笑意:
“这桌上的饰物,乃是几位过世主审官的贴身之物,臣的手下在断魂谷中寻到。”
那韩安王握着玉佩的手立刻抖了起来。
“难道,他们真的是被鬼兵。”
姬无夜再向前一步:“认罪书上已写明,若王上再要追查此事,恐那鬼兵会危及君上安危。”
韩安王手中的那两枚玉佩掉在地上。
其实韩安王知道,这些都是姬无夜手下的人做的,可他能有什么办法。
现在的韩国兵权不在他手中,整个新郑的十万军队。
都被姬无夜手下的血衣侯白亦非掌管。
也是白亦非以这十万军队将秦军阻挡在外。
他也就是无名,要是师出有名,甚至能来一个清君侧,而后找个听话的上位。
张开地也上前颔首施礼:
“自新郑城中闹鬼兵至今,人心惶惶,百姓凋零。”
“臣也以为,为了国家设计着想,最好还是息事宁人。”
既然姬无夜已经找好理由了,他张开地也就不用那么担惊受怕会出事了。尽快完事尽快安全。
姬无夜露出笑容,这相国闹了这么一出,终于知道服软了。
韩安王也顺势说道:
“两位爱卿所言之有理,寡人并非是怕了那鬼兵,只是恐百姓受难,社稷不稳呐。”
而后姬无夜再次向前一步道:
“王上,只要在墓地上举行一场亡灵祭奠仪式,便可令亡魂安于九泉,不再为祸。”
他盯着桌案上的那些配饰道:
“也罢。相国,案子暂且阁下,这祭祀之事就有劳大将军一手操办,若能平息此事,寡人必有重赏。”
最后一众人跪地:“臣等领旨谢恩。”
到了王城外,张良听到张开地所言顿时一惊。
“必须要找到军饷才。”
张开地点了点头:“对,老夫有言在先,破了案找到军饷,就许给公子司寇一职。不过。”
韩非替张开地说出了现在的情况:“现在军饷踪影全无。”
“没错,找到军饷之日,便是公子走马上任之时。”
张良出言:“祖父。”
可韩非却直言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张开地与韩非相互施礼:“那,老夫先行告辞。”
“韩兄,没想到祖父竟然出尔反尔。”张良在一旁道歉。
“子房,不必自责。”
“韩兄恩情,良铭记于心。”
“好,要的就是你这一诺。”
说完,两人转身一起走着。
张良道:“我现在算是明白了,杀人取物的真正用意。”
“可现在线索已断,我们该如何寻找军饷?”
韩非道:“破案若进展不畅,那就不能只看案件本身,而要看人。”
“看人?”
——
卫庄重新看着韩非的《五蠹》,自己倒酒自己喝。
自从嬴政来了,他在紫兰轩的逼格就再也没有以前高了。
装逼的机会也越发变少,这次嬴政也在看《五蠹》,这是个装杯的好机会!
在老大面前秀一波。
他上面的主卫上坐着的是嬴政,紫女和焰灵姬坐嬴政的两侧。
旁边的焰灵姬则是给我倒着酒水。
这酒水都是十分清淡的低浓度酒,并不醉人。
焰灵姬也很喜欢这种酒。
高度的酒精会使人,神经出现麻痹。而低度的酒精则会让人兴奋。
焰灵姬倒完酒,便走到一边跳着一些在中原没见过的舞蹈。
充满了野性美,而且异常的优雅。很是奇特。
嬴政知道,她很喜欢跳舞。
而不跳舞的时候就回坐在嬴政身边呆呆的看着嬴政,或者陪他一起看书。
就像是一只小猫咪一样。
乖巧,令人讨喜。傲娇,却十分听话。
实际上在百越人的观念里,崇尚强者是刻在骨子里的。
而嬴政,无论是个人实力还是势力能力,又或者长相性格智商都是上上之选。
焰灵姬很快就迷上了嬴政,而且也发现嬴政并不讨厌他。
而后就开始瞪着大眼睛死死盯着另一边的紫女,时不时呲呲小虎牙吐吐小舌头。
紫女并不在意焰灵姬对自己的敌视。
她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了,嗯。虽然没经历过那种事,但并不妨碍她了解。
屋中的赵云盖聂也在看《五蠹》。
老大都看,手下不看这不好。
卫庄开始尝试装杯。
那副有磁性的嗓音说出一句:
“在政客眼中世界上有两种人,绊脚石和垫脚石。”
“所有可能强过自己的人都是潜在的危险。”
紫女配合着说道:“那么张开地食言,也是因为他已将韩非看成了潜在的威胁。”
卫庄喝下一杯酒润利润嗓子:
“如果连这一关都过不了,也就只能被当作绊脚石扫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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