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是炼气期的好吗?你什么眼神。“亮仔,他真的是筑基期的修士吗?”
“他我不太清楚,但你的确是筑基期。藏不住的。”
桓玄一蹦三尺多高。“我什么时候成筑基修士了?”
众人哄笑,自己什么修为都不知道,还找人家比试。跳梁小丑终究是跳梁小丑,上不了台面。
你桓玄也就在姑苏城里称王称霸了。
王绪瞥了一眼陶渊明,不禁笑道:“文昌星君居然是结丹期大修士。失敬失敬。”
此处不应该一片惊呼吗?不应该满耳的难以置信吗?
没有。
国子监学生脸上都挂着不屑。
“王师兄,上次来我们国子监挑事被你打成残废的那个前秦天才符生也是结丹修士吧。”
“王师兄揍过的结丹修士又不止一个,他可是国师的嫡传弟子。”
桓玄听桓温说过,大晋的国师人称妙音,是男是女,师承何处,无人知晓。
桓温拒绝入京辅政,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忌惮这个妙音。
当时姑苏城有风君在,妙音不敢来。风君一走,她立马派了个徒弟来挑事。
你这招投石问路,恐怕要变成肉包子打狗,有来无回喽。
桓玄叹息道:“亮仔,写你的文章去吧,修炼这种事不适合你。”
你很拽啊,当众讽刺我亮仔,你可知道他还是我姑苏小学的副校长。
讽刺他就是不把我姑苏小学两千名学生放在眼里。
我必须代表全体师生揍你丫的。
“就他还写文章?上大人恐怕还整不明白。”
“上大人”被国子监学生玩成梗了。
找死。桓玄一刀挥出。他没有劈说话的那个学生,而是劈向王绪。
他是你们的倚仗,我就先废了他。
王绪大喝:“来得好。”
他双手举天,啪地一下夹住了桓玄的大刀。
我去,这一招第三次见了。慧远,勾践都会。你丫的又是佛门中人。
不同的是,王绪身上并没有爆发出金光。
妙音,是史书上记载的那个混乱朝纲的妙音尼吗?极有可能。
桓玄现在不敢笃定自己熟知的历史人物都会出现,这个大晋有点诡异。
虽说地球上的大晋,全民修仙。但他们吃的都是五石散之类的自以为是仙丹,其实是毒药的东西。
我桓楚大帝一生抑佛,不是没有原因的。对手都是佛教徒。
同样的亏我岂会吃两次?桓玄爆发力量,猛然下压。
王绪慌忙撒手躲闪,同时,祭出长剑,凌空刺出。
噗噗噗,剑锋所指,真力纵横。
这就是所谓的剑气吧,头一次见,不过如此。
“让你尝尝我的刀气!”桓玄凝神静气,将力量注入大刀中。
一刀劈下去。有那味了,一把四十米长的大刀成型了三分之一。
王绪的剑气无形,可桓玄的刀气如同放大版的大刀,看得清清楚楚。
持剑格挡的王绪,很是吃惊,一个筑基小子哪来这么磅礴的力量。
刀,这是刀本身的力量。
“聪明,就该和我的大刀保持安全距离。”桓玄道出关二爷的游戏台词。再次发力。
王绪也突然爆发出强大的力量,秒开金佛。
“佛祖之怒。”王绪怒吼,金佛挥拳如雨眨眼间将桓玄的大刀打回原形。
佛祖啊,你好可悲。是个人都敢冒充你。看来你在贵圈混得很不如意。一个废物都敢打着你招牌招摇过市的。
一刀砍不死,就再来一刀。你有佛祖之怒。我有武圣之威!
桓玄挥刀之时现编了招式名称。
巨大的刀锋再次出现,比上次的更大,一刀下去,桓玄肉疼。刚建好的吴宫博物馆被劈碎了。
能将王师兄逼到施展金钟罩护体的人他桓玄是第一个。
好可怕的实力,仅仅两刀而已……
国子监的学生笑不出来了。
“你就算仗着宝刀加持,也赢不了我。三刀之后你必输。”王绪心里苦,人家手中的武器太给力。输得有点憋屈。
我就仗着宝刀欺负你,怎么了?只有实力不足的人才会给自己找借口。
矮要承认,挨打站稳。方不失为男子汉。
桓玄第三刀完成梦想。四十米大刀横空出世。
轰。王绪的金钟罩被劈得粉碎。他被震得五内剧痛,倒地吐血。
终究还是失败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像风君一样。手起刀落,毫无征兆地将敌人劈成两半?
桓玄对这场战斗很不满意。
“我不服,有种扔掉武器,咱俩肉搏。”
你丫的会金钟罩。和你肉搏,脑子坏掉喽。桓玄道:“等你养好伤再说吧。”
噗,王绪吐血,被气得。
“这一丈是青龙偃月刀的胜利,他日我王绪必一雪今日之耻。”
呃,不打了?聪明人,我第四刀下去你不死也残。
输了还死要面子,好吧。我给你面子,谁让你是京城来的。人家不打,咱没理由赶尽杀绝。
桓玄道:“随时恭候。但今天战斗损坏的房子你得赔。”
又是一口血。头一次见到这种无理的要求。是你劈坏的,凭什么要我赔?
桓玄没等王绪开口,便先声夺人。
“如果你没钱,可以向其他同学借,我们姑苏小学的师生不会嘲笑你。毕竟我们都拿不出两三万的现钱。”
王绪道:“你这是敲诈,要赔也是咱俩一人一半。”
你想赔,那就全款吧。
桓玄道:“是你们挑衅在先,输了还不想认账,谈到赔偿,又讨价还价。你们实在没钱的话,我找陛下要去。顺便问问他是派你们来搞破坏的还是来学习的。”
别人这么说或许是在狐假虎威。可眼前这位南郡公说不定真敢派人去金陵兴师问罪。
这几个月金陵方面没少对桓家出手,可桓家每次都能全身而退,他们家有底气和金陵叫板。
能花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但钱绝不能白花。
王绪道:“别狗眼看人低,区区两三万我付得起。但这不是赔偿,是捐献。我同情你的处境,好不容易发现一个天才,自己却没资格教,想想都觉得可怜。”
只要给钱,那么我还是很好说的,桓玄伸手道:“有钱捧个钱场。办学校不容易,两千多个孩子吃喝拉撒全包更难。我穷得揭不开锅了。”
头一次见到这么硬气的乞讨,国子监的学生肚子都笑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