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在皇宫领了封,贾琥也是骑着皇帝新赐的御马直接让来时所领的八百骑兵跟着自己回了府。
本来按规矩,这些兵应该是直觉去三千营报道的。
但是、少年人年轻气盛,这种举动可以理解。
而且为了在皇帝面前塑造一个骄奢将军便于掌控的印象,这波作秀是必须的。
再加上有句话叫什么?富贵不还乡如同锦衣夜行!
贾琥本就是爱好排场之人,自然要借这个机会好好彰显一下自己的权势,顺便敲打一些有心人。
浩浩荡荡的骑兵到了宁荣街,贾琥一摆手,有六百骑兵即刻向三千营而去。
剩下两百则是作为他的亲兵留了下来,押解着这些狼元贵族向着贾府走去。
皇帝隆恩,允许在贾府列祖列宗前举行献俘仪式。
所谓近乡情更怯,饶是贾琥来到阔别已久的家乡也不免有些激动起来。
虽然贾家有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是那些长辈待自己却是真的不错。
在这个时代,既然不能摆脱家族,那么自己就必须要好好掌控家族!
一些弊病陋习,该整顿的却是一定要整顿。
想到家中那些吃里扒外的奴才,贾琥眼中闪过一抹寒芒。
此时,早就有贾家的小厮回去报信了。
“琥爷到宁荣街了!”
听此,早就聚集在宁国府的贾家男丁蜂拥而出,立至大门处满面红光,期待这位凯旋英雄的到来。
族长贾珍站在最前面,而后旁边则是贾赦和贾政两个荣国府的话事人。
在后面则是贾珠、贾宝玉、贾环等小辈,整个神京贾家的所有血脉亲族今日却是来齐了。
要问贾宝玉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家伙为什么会在这里参与这种“俗事”。
一是因为他老子说了不来就打死他这个孽障,二来就是他对这位堂兄的恐慕之情了。
贾宝玉面对贾琥,心情是格外复杂的。
羡慕的是他这个人生的要比女子更加秀丽,比那水儿还要纯洁;厌恶的则是这么画中仙人竟然一个人去了边关当什么丘八!
不过,贾琥却是从小就让贾宝玉知道了什么叫做畏惧,除了他老子、他最怕的就是这个堂兄了。
很快的,贾琥就到了宁国府门前。
翻身下马,对着堂哥点了点头,而后一招手,就有十六名着甲卫兵自觉的站到了荣国府和宁国府之间。
又有私兵抬着两排枪戟斧钺列在荣国府门口,门前列戟,象征着钟鸣鼎食的将门世家,只有真正掌了兵权的将军才能这么显摆。
而荣国府的子弟则是一脸如有荣焉的样子,特别是贾赦和贾政,激动的几乎要流出眼泪了!
自老国公死后,贾家就没了这样的资格,今日再复往日荣光,真是祖宗保佑。
两人激动的抓着贾琥的胳膊,贾琥则是淡定道:“大伯、二伯,咱们先谢过祖宗,有什么话之后再说。”
“好、听琥哥儿的,咱们先拜祖宗,再叙旧!”
接着,一行人在贾琥的带领下从宁国府正门鱼贯而入,直奔贾家宗祠。
进了祠堂,只见祠堂中挂着四幅画,尽是身穿紫色麒麟袍,内里披着铠甲的将军,这画上的四位就是宁荣二府的初代荣国公贾源、宁国公贾演兄弟,及二代荣国公贾代善与贾代化兄弟。
在两边墙壁上是千盏鲸油灯,看起来很是壮观。
在供桌上摆着的则是贾家先人的排位,还有一盏用人鱼油熬制的长明灯。
在供桌前还有一尊大鼎,是放置香火用的。
点了香火,祭拜了祖宗后。贾琥一招手,顿时有亲兵压着许多狼元胡人走来,有男有女,他们的表情看起来都很是不好。
那个气质最为尊贵的胖子则是黑着一张脸道:“要杀要剐,皆在汝一念之间,为何要这么羞辱我们?”
这家伙正是被贾琥俘获的左贤王蔡罕·特穆尔,现在他已经被隆庆帝封为软骨侯了。
那些在他身旁的则是之前被俘虏的狼元贵族。
贾琥的意思很明显,要在祖宗面前继续举办一场盛大的献俘仪式。
狼元俘获了大雍的将领也喜欢这样搞,贾琥这样做就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罢了。
看着这位曾经威风凛凛的左贤王狼狈的样子,贾琥面色淡然道道:“软骨侯,还需要本将教你该怎么做吗?”
“士可杀不可辱!”
贾琥冷笑一声,一指最漂亮的一个女孩道:“这是太上皇赏赐给本将的婢女,拉下去给府中的婆子好好调教一番,让她学学我们中原的礼仪。”
“至于剩下这批,兄弟们都是辽东出来的老兵,知道这些家伙战败后是怎么羞辱咱们大雍的将士的吧?”
接着,在一群听不懂的呵骂中,这些家伙不分男女再次被强行扒光了衣物,披上了牛羊猪狗的皮,而后在祠堂跪下。
兵卒抽打着他们,让他们跳起了滑稽的“舞蹈”,而贾家子弟看的却是津津有味,特别是看着那些狼元贵族女子,更是两眼放光。
贾赦搓着手上前小声道:“琥哥儿,这女子能否……”
贾琥莞尔一笑道:“大伯若是喜欢,自可将相中的挑过去。”
反正最漂亮的已经是我的了。
“好、哈哈哈哈,我果然没看错人!”
而紧接着,贾珍、贾蓉、甚至关系近的宝玉都给他要起了这些靓丽的女俘,只有贾政涨红着脸,却是想要又不好意思开口。
贾琥暗自叹息一声,感慨贾府没落的可真快。
虽然知道这狼元的祭府多少有些吸引人,但在祖宗面前公然讨论这些女人,多少是有些不好。
这样想着,贾琥向着一直没有开口的贾珠问道:“珠大哥不要两个吗?”
贾珠,贾政的长子,贾家的读书种子。
在本来的故事中,他应该是早早离世。但贾琥却靠着从辽东带来的老药硬生生的把命给他续住了。
贾珠拱手道:“琥弟好意我心领了。现在正是关键时期,不是分心的时候。”
“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琥弟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就先给——”
贾琥慌忙拉住他道:“一笔写不出两个贾,都是一家人,珠哥这是做什么!”
“若珠哥想报答我就请好好努力,来年争取一个功名,咱们兄弟俩一文一武,在这朝堂相互照应,岂不美哉!”
贾珠感动的点了点头:“琥弟教训的是,愚兄刚刚的表现倒是虚伪了!”
贾琥点点头而后对贾蓉道:“蓉哥儿,这些都是跟着我的老兵,你且安排他们在宅中落个脚,好好招待一番!”
“放心吧、琥叔,这些就都交给我。”
贾琥点了点头而后看着贾政道:“二伯,宝玉最近如何?”
贾宝玉听此缩了缩头,而贾琥则是怒瞪他一眼道:“别提那个孽障了!文不成武不就,机灵又赶不上琏儿和蓉儿。”
“整日里到处厮混,不学无术,就是妥妥的一个草包!”
贾琥笑着摇了摇头:“二伯言重了,宝玉自有他的缘法。”
“想咱贾家一门两国公,哪怕是不从文武也能悠闲得过此生当个富家翁。”
贾政叹息一声拍了拍贾琥的盔甲。
贾琥则是道:“二伯,这甲可是脏得很。”
贾政则是笑着说:“无事无事,当年你祖父征战之时……却是好些年不曾见过这样的甲了。”
“老太太还在西府等咱们呢,莫要让她老人家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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