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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游戏连线的时间也太长了吧.....(更1)
    杨珩一直在死死盯住两次枪击案。

    自从第二次枪击案发生当日的那晚审讯以来,杨珩可以说一时一刻都没闲着。

    他嗅到了狐狸露出的马脚的气味。

    这让一个办案工作狂兴奋不已。

    对外的例行的讯问始终都在进行中,但边氏父子的反侦察能力也让杨珩的案件进展步履维艰,从乾昌的的业务入手本来就很难查出漏洞——在这之前杨珩已经做了大量努力——而作为受害者形象再次出现在杨珩面前的边氏父子这次更是将计就计,不停地试图混淆警方视听,让警方调查的方向像指南针的指针指北一样,最终归结到杀手的身份上。

    杨珩当然知道,从日前突发的枪击案入手是最好的切入口,可三个杀手,包括那具被打成蜂窝的尸体,都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不见。

    尽管新港建市以来连续发生在3天以内的2次少有的恶性枪击案件很容易让人产生并案办理的冲动,但坦白讲,从杨珩的角度来看,当第二次的枪击案发生后,警方掌握的信息完全不足以支撑并案办理的条件。

    当你迷茫的时候,跟着感觉走,这一招,不仅对警察办案是适用的,甚至是一条百试不厌的铁律。

    杨珩决定从两方面入手。

    一方面,深入调查第二次的枪击案主角——乾昌的历史背景,把大量精力放在大海捞针般的第二次监控视频的回看中。另一方面,杨珩没有放弃对那晚午夜枪击案的追查,尽管走访调查是件必要但收效甚微的工作。

    他让徒弟小黎把乾昌的历史卷宗全部调出来,从乾昌的发家史开始缕,试图找到乾昌的海外业务起步的原始资料。杨珩相信,乾昌近几年向海外业务转型,不仅仅是效益增值使然,也不是市场需求趋势使然,事实上,乾昌这几年的效益一直很一般——不进则退的道理不仅适用于读书治学,也适用于国际浪潮下企业的发展规律——乾昌的市场占有率是下降的,同时,国际货运既不是乾昌的业务长项,一眼望去也不是一片蓝海,因而这次转型在内行看来即便不是盲目和冒进,也是不合时宜的。

    所以,杨珩特别交代小黎,重点筛查乾昌最初的海外客户,尤其是拉美、东南亚和中东地区的客户,这些地区用乾昌的对外宣传口径来表述,是所谓的新兴地带或处女地带,但从国际毒品贸易的角度来看,也是海洛因的种植、生产、加工和销售的集聚地带。

    努力没有白费,巴西的波沙集团最终映入杨珩眼帘——这是小黎费劲吃奶的力气,从出于伪装考虑的各种国际皮包公司、代持公司及其相关的孙公司和曾孙公司的千丝万缕中抽丝剥茧出来的。

    而这家公司的三名贸易代表在前几日的午夜枪击案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当晚的枪击案发生后,几个人就匆匆收拾行李,向蟑螂一样钻进了新港市的阴暗角落。

    要不是一名职业黑客在收到一条秘密指令后,将午夜枪击追杀路线沿途的监控全部黑掉了,杨珩本能够更早地将第一次枪击案和波沙集团挂上钩,所以,当小黎把波沙的卷宗放在杨珩桌面上的时候,杨珩恰好刚刚把沿途群众对杀手面貌的言语描述和和周边酒店的入住记录中指向的三个没有办理退房手续的巴西人——其中一个音译为帕迪利亚罗的超长姓氏让人印象深刻——联系起来。

    第二次枪击案受害人的主要客户的贸易代表是第一次枪击案的行凶人。

    当杨珩根据线索得出这条看似简单但又困难重重的重要结论的时候,距离第一次枪击案已经过去一周左右了。

    连线游戏的完成时间虽然长了一些,但成绩令人兴奋。

    第一次枪击案的行凶对象是谁?会不会也是乾昌的人?巴西人为什么对他们下手?接连两次被刺杀,乾昌为什么不主动报警?

    第二次枪击案的行凶人是谁?会不会也是波沙集团的三位谈判代表?(至少人数是一致的)如果是,他们现在在哪里?

    乾昌和波沙,贸易代表和巴西杀手。

    杨珩不停地在心里做着各种设问和推测。

    虽然杨珩巴西人的行踪线索还一无所知,但目前至少知道,乾昌不仅牵涉到第二起枪击案,也和第一起枪击案撇不清瓜葛了。

    “无论如何,我们可以反向质问边昌了,这下他总不能依旧装作受害者的无辜形象跟我们打哈哈了吧?”当杨珩也认定乾昌和第一起枪击案也有关联的时候,小黎颇为自信地和杨珩表述到他内心的想法。

    毕竟查资料真是天底下最难、最令人恐惧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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