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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178次相亲
    顾宴婉和任骞所住的酒店离警局有一段距离,房间是顾宴婉在手机上订的,她当时也没太在意位置,随便选了一个繁华地带的酒店。

    酒店的后面挨着一家酒吧,两人刚到酒店的时间大概在7点左右,那时候还感觉不到喧闹。

    可等到11点的时候就渐渐兴隆起来,酒店的隔音已经算是好的了,但是震耳的音乐和人声鼎沸的欢呼声还是会透过墙缝钻进来。

    任骞躺在大床上睡不着,他睁着一双漆黑的眼眸盯着天花板上绚丽的吊灯,仔细回想着白天的案件,从只言片语中搜查他可能会丢下的蛛丝马迹。

    任骞忽然又想起了刘佳和孟昭阳吵架的理由,他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原因。

    不解决心中的疑问任骞久久不能合眼,他起身打开了灯,穿好拖鞋开门出去了。

    顾宴婉和任骞的房间紧挨着。

    任骞停在了顾宴婉的房门口,他犹豫了一会还是敲敲了门,“顾宴婉,你睡了吗?”

    屋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顾宴婉的脸出现在任骞的视野里,“怎么了?”

    任骞坦然自若的走进了顾宴婉的房间坐在了她的床上,“我有事想问你。”

    顾宴婉关好门,“有什么事明天早上再说呗。”

    “解不开这个疑问我睡不着。”任骞摇摇头。

    “好吧,可说我们的任警官有不懂的事要问我。”顾宴婉也在床上坐下,“什么事说吧。”

    “刘佳为什么和孟昭阳吵架?”

    顾宴婉一愣,“今天她不是解释过了嘛,因为做美甲呀。怎么,我们过目不忘的任警官这么快就忘了?”

    任骞摇摇头,“我没忘,我是想不通她们俩为什么会因为做美甲的事情分手。我不是女人,用男性思维想不通这件事。”

    “这个啊。”顾宴婉抿抿嘴,她正在思考要怎么和任骞委婉的表达这件事,隔壁忽然传来一声巨大的声响,像是有人把头磕到床板上的声音。

    那声音真的很大,顾宴婉甚至都能感受到那人磕的有多疼。

    “现在这小年轻真是喜欢刺激啊。”顾宴婉尴尬的笑笑。

    任骞没接她这话岔,静静的等待着顾宴婉对美甲一事的解释。

    顾宴婉和任骞认识有5、6年了,她也知道任骞的脾气秉性。

    如果她不往那方面提任骞是绝对不会往那方面想的,既然她刚才都提到了不如就把话说明白了。

    “其实事情也很简单,你把刘佳想象成一名男性……”

    “为什么,她明明就是女的。”任骞不理解的打断她。

    “不是叫你想象一下嘛。”顾宴婉有时候也不能理解任骞的固执和认真,“两个女的搞对象,总有一个要担任男性角色吧。”

    任骞垂眸想了想,认同的点点头。

    “虽然刘佳在他们的关系中充当着男性角色,但她本来就是个女生,所以两人在同房的问题上面就可能会产生矛盾……毕竟两个人谁也没有那东西,孟昭阳有时候也想充当一下男性角色嘛。”

    任骞明白了,“也就是说做美甲只是她们同房矛盾的一种覆盖性解释。”

    “刘佳再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她怎么好意思把话说的那么明白。”顾宴婉瞅了瞅坐在她旁边的任骞,开玩笑的说道,“你当谁都跟你一样,大半夜不睡觉闯进我这个老女人的屋子脸不红心不跳的讨论这种事。”

    “我从没觉得*爱是见不得人的事,这只是人类的正常生*需求。”

    “好吧,世界上还真有你这么不解风情的男人。”顾宴婉表示无奈。

    任骞对顾宴婉的形容词感到不满意,皱着眉头想了想开始给顾宴婉举例子试图说服她。

    “古代人们结婚的时候会洞房,现代的时候却没有了特定的称呼。但是人人都知道新人晚上会进行*生活,只是没有人会把这种事说出来而已,他们觉得羞耻。”

    “哈哈哈哈。”顾宴婉看到任骞一本正经的和她说这件事忍不住笑了,“按你这么说,人们结婚就是为了告诉自己的亲戚朋友他们两个晚上会进行*生活?”

    “我觉得差不多,两个人只是把他们认为难以启齿的事换成另外一种方式告诉了大家。”

    顾宴婉笑得更欢,差点忍不住要在床上打滚,“我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把结婚说的如此荒谬!”

    任骞觉得自己说的都是对的,他理解不了顾宴婉为什么会笑得如此开心。

    “真是笑死我了。”顾宴婉给自己的胸口顺了顺气,她抬眼看着面前的任骞,问出了已经在心里埋藏了好多年的疑问,“任骞,你交过女朋友嘛?”

    任骞皱着眉毛摇摇头。

    “谁要是和你搞对象还得郁闷死。”顾宴婉耸耸肩膀忍不住吐槽道。

    隔壁又传来一声巨响,这次比上次的声音还大。

    任骞眉头拧的更紧,他沉默了有1分钟,最终开口道,“这五年多你一共参加相亲178次,每次都已失败而告终。”

    “谁、谁告诉你的?我可没有!”顾宴婉瞪大了眼睛看着任骞,磕磕巴巴的狡辩道。

    任骞表情冷漠的分析道,“身体本能向后退,说话磕巴表达不完整,表情浮夸且情绪激动,你撒谎了。”

    “别用你那个审犯人的眼神看我,我是相过亲……但是也没有那么多次啊。”

    “不用狡辩,你每次请假我都记得很清楚,不会出错的。”

    顾宴婉接着为自己辩解,“我就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事耽误了啊!”

    “那你的私事发生的真巧,只要一回京,你就生病,而且每次还都是一样的病,顾法医是不是该去医院看看病了?”

    “该看病的是你!”顾宴婉把任骞拽起来,推推搡搡的把他赶出门,“疑问解决了就回自己的房间,老娘还要睡觉呢!”

    任骞被顾宴婉赶出了门,他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恼羞成怒了?”

    任骞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不禁又皱起眉头,怎么会在顾宴婉的房间里浪费了半小时?

    任骞刚要拿出房卡开门,住在顾宴婉右边的房主出来了。

    那女人浅浅的撇了任骞一眼,任骞感觉到女人奇怪的目光,抬头和她短短的对视了一瞬。

    女人见任骞回头匆匆忙忙的走了。

    任骞看着她匆忙的背影渐渐淡出了自己的视线……

    怎么觉得这个人他在哪里见过?

    给他的感觉很熟悉,但是又有点不一样。

    良久,任骞回过头,用房卡打开了自己的房门。

    其他女人和他有什么关系?

    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