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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不幸中的遭遇
    不过,王魁第一夜遇上,就是想不通。

    想不通的事儿,就是想不通。

    其扪心自问:需要理由吗?

    一会儿,他推开大哥的房门。

    大哥问道:“王魁,睡觉吧!”

    “嗯!”

    王魁乖乖的听话了。

    其回来的时候,还是担心受怕。

    于是,他又推开大哥的房间。

    “王魁,睡不着呀?你也和大哥一样啦,有时候想一件事到底怎么办……想啊想啊想啊,想也想不通,马逼,这一夜完了。王魁,你也是这样的人吗?”

    “嗯呐!”

    王魁则是欲言又止。

    稍后,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百感交集,想不通就是想不通,难道说非要跟大哥一样想不通吗?

    胡说八道!

    王魁继续在床上躺着,躺着就躺着。可是,他非要翻滚,反反复复,翻江倒海,把结构稀松松的床铺,翻个吱吱作响。

    恼火不恼火,大家不得安宁。

    那边的大哥听见,喷了!

    夜不能寐,辗转反侧。

    王魁干脆借助尿尿的时机,又一次推开大哥的房门。

    这会儿,他确实鼓足了勇气,承认自己要大口的宣示。

    否决,大哥别想安然睡好觉了,管他严峻的问题在哪呢?

    然而,大哥真的是睡了。

    他的房间里,灯光暗了。

    王魁就这样傻乎乎的站在大哥门口,透过光线的阴影,发现大哥巳经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王魁站在大哥的门口,足足五分钟之久,才会知道大哥的入眠,原来是假的。

    “王魁,你有什么事儿要对大哥说吗?现在就讲吧!”

    大哥翻了一个背,脸儿朝里,爱理不理的意思。

    王魁好像需要自己清一清嗓门,要不然,这句话就开不了道口。

    正在此时,大哥把灯点上了,坐在哪里,气呼呼的说。

    “说吧!王魁,这样坐着……算是一个尊重别人的人呗!”

    王魁终于笑了。

    这一个晚上,他憋了多久,一直笑不起来,知道为什么呢?

    一个大问题,想不通!

    “大哥,明天……我想跟你一起去。”

    “王魁,到哪?”

    “唉呀!师傅师娘家啊?要不然,他们会欺负你啦!”

    大哥翻了一下双眼,表情痛苦不堪,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王魁,我不去啊?先告诉你啊,俺跟你师傅师娘就没话可说。

    “喂喂喂!这是我的私人……哼!警告你,别瞎掺和知不知道啊?烦死了,烦死人!”

    黄果仁一扭头,把油灯吹灭了,急忙忙就躺下,睬都不睬他。

    王魁觉得自己目的达到了,高枕无忧。

    次日,一早。

    王魁自然醒,昨夜里睡眠质量很好,十分充足。

    他偷偷到隔壁一看,大哥还在呼呼大睡。

    王魁,没有把他吵醒。

    大哥睡觉这么深,从未见过,非常珍惜,自然而然,不敢吭声,蹑手蹑脚。

    实诚而言,王魁非常信服黄果仁。

    而且,还有点怕他,还有点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尽管王魁比他岁数小,比他懂事少,比他劳累过度许多许多,比他的命运更加多舛。

    然而,沧桑之变的王魁,始终如一,不能像大哥那样,堂堂正正,永远把自己的命根子,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中。

    这是他的不幸!

    王魁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等待他觉得自己汗流浃背、浑身上下无力的时候,黄果仁慢慢趿着拖鞋出来了。

    “王魁,你妈的……我警告你一次啊?下次再这样不讲理的话,小心我捶你。我才不怕额头上,又多一个肉瘤子!”

    黄果仁说完,气势汹汹,就进了房间,把王魁孤零零的晾晒在哪。

    他想,大哥这件事情没有自己的份了,口气凶巴巴的意思,分明大哥对王魁插手他的事,感到愤怒!

    王魁按道理说,大哥不愿意的话,自己就应该收敛一些,不再过问他和师傅师娘的纠葛,了却掉自己的心愿。

    可是,王魁不是这样想的,很幼稚吧!

    他去自己的地盘上要饭,一路上,恰恰就在逐磨这件事儿。

    道理很简直;

    师傅师娘肯定会护着自己,反过来就是对大哥施压。

    这是权力的游戏!

    为什么啊?

    因为,花花妹妹自从去了寄宿学校念书,见面的机会就少了。但是,这个妹妹却令他更加反感!

    她要是回家的话,第一件事儿,就是要炮轰哥哥的司令部,无情的打击。

    除了此事,好像妹妹对哥哥“移情别恋”,少了不少的知心话,还有亲蜜动作。

    这些东西都是王魁年幼的心灵里,缺少不了的甘露。

    原来这个妹妹无私捐助大量给予支援,这就是手足之情的伟大和无私奉献,现在都不存在了。

    而且,妹妹的口气和语言,变成攻击型与粗暴相结合的一种全新载体,屡屡在他的身上做试验,成功率几乎成倍成倍的增长,这叫王魁怒不可遏。

    不过,他还不敢发脾气。

    黄果仁说过了,家里头的品种少了,咱俩做大哥的要重点保护。

    其轻轻松松一句话,把自己的妹妹一下子拔高了,两丈两。

    哥哥看她的时候,差不多王魁要踮着脚尖仰望。

    否则,其低人一等的那种卑微,戾气盛旺,浑身难受啊!

    当然,王魁很爱自己的妹妹。

    只是这个爱,被黄果仁给肆意扭曲了!

    要不然,他称呼黄果仁为师叔,应该说是自己的长辈。

    可惜,如今全改变了。

    王魁干脆叫他大哥,原由也是出于妹妹的事儿。

    忿忿不平。

    哼!

    这些烦人的过去,就不说了。

    师傅师娘找大哥,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这一下子变成王魁的心理负担!

    王魁把中午关键的生意做好了,下午二点钟吃午饭间,又想起这个问题,倒了胃口。

    他想从大哥那里得到答案,估计是不可能的事。

    因为,大哥其人懵懵懂懂浑浑噩噩,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何况把这个未知的结果告诉他,天方夜谭,简直就是仙人做梦,多此一举。

    王魁是个单脑子的人,当然想入的问题,纾解不开,那就喜欢用简单的形式去对表。

    这会儿,他唯一的标准答案,就是找师傅师娘去要,除了这俩人告诉他,别无选择。

    王魁把剩饭剩菜吃净,那个长年不离身且又少了一个角的瓷碗,用地上的泥沙一搅拌,然后擦干净,太阳底下照照,没有污点,说明瓷碗干净过关了。

    筷子清洁就方便了,腋窝底下一夹,慢慢抽出来,比啥干脆利落,关键是跟洗过的筷子,相差无几。

    布袋里一放,哪个眼尖的人,看得出来自己的碗筷从来不过水吗?

    晚上六钟不到,王魁就急的团团转。

    那些生意刚刚开始,兴隆通四海,霸占,有鱼有肉;离开,一无所有。

    故而,王魁有时候形容自己的生意,那是绺子占山为王,碰上谁更厉害了,一贫如洗,一无所有。

    比喻,倒是很形象,到位。

    然而,王魁仍然选择离开,直奔师傅师娘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