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跟你说清楚,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说完,乔春撇了撇嘴。
听乔春燕要收回了话,孙敏忙说:“让我想一想,让我想想。”
“孙敏,那你就回去想一想。记住,给你的时间不多,三天以内,你就要有答复。否则,过这个村没这个店了。”乔春燕冷冷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孙敏战战兢兢说。
……
孙敏一走,郎健把乔春燕拽到身边,搂着乔春燕的脖颈问:“小妈,你出的什么馊主意啊,我成了二婚头,说出去丢死人了。”
乔春燕把郎健的手扒拉下来,“大白天的,你就不怕你爸回家?”
“他,我有什么好怕的。就算跟我断绝父子关系,我还有亲爸罩着。”郎健的手又搭在乔春燕的腿上。
“你不怕我怕,我这个官还没当够呢。
我这么说,也是权宜之计,先稳住孙敏,让她别出去瞎比比。”
“她敢,她要是敢出去瞎哔哔,我弄死她。”郎健一脸不屑。
“你以为你能通天了?你要是真能通天,能让陆天收拾成那样?”乔春燕瞪了郎健一眼。
提到陆天,郎健顿时蔫了起来。在他心里,陆天就是个噩梦,无时不在,无处不在。
见郎健不再嘚瑟,乔春燕接着说:“郎健,你记住,兔子急了还咬人。孙敏是老百姓,没什么背景。假如她攀上了陆天,陆天给她做后盾,怎么办?
我们的事握在她手里,早晚会炸雷,还是想办法解决的好。”乔春燕把郎健的手挪开说。
“放心吧,我有杀手锏,随时能置她于死地。”郎健站起身来,言之凿凿道。
“是么?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乔春燕问。
“刚才你跟孙敏说,三日之内让她答复,我就在这三日之内搞死她。要是快的话,今天晚上就能搞死她。”郎健冷冷说道。
“郎健,不会惹什么麻烦吧?”乔春燕有心担心。.jujiá?y.??m
“不会,我会让孙敏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到时候,你就看好戏吧。”郎健冷笑道。
“那就等你好消息。”乔春燕捋了捋头发,尽显妩媚。
“到时候,你可要犒劳犒劳我,等郎大平不在家,让我舒服舒服。”说完了,郎健又坐了下来,摸了摸乔春燕的脸蛋。
这一次,乔春燕任由郎健摸来摸去,一脸媚笑道:“孙敏要是处理掉了,你和张欣是不是要公开关系了?”
郎健没有马上回答,叹了口气说:“张欣还差得远,要是周玥就好了。”
“周玥?你还想着周玥呢?”乔春燕不屑道。
“怎么能不想?周玥长得太美了,我要是能睡她一晚上,少活十年我也愿意。”郎健不禁走想起三年前在西山木屋脱下周玥裤子的情形。
再给他一次机会,绝不会再磨磨唧唧,一定会抓紧时间把周玥拿下。
“陆天吃剩下的,你也不介意?”乔春燕嘲笑道。
“别说吃剩的,就是有了陆天的种,我也不在意。”郎健叹声说。
……
省商业公司,周玥办公室。
再有一个星期,就要高考了。陆天为了不打扰她复习,本来是周玥做的时,大多亲自来做。
周玥不想这样,她更希望能为陆天分忧,陆天却一直坚持说:没有什么比高考更重要。
这天中午,刚吃过午饭,周玥办公室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对面传来门卫的声音,“周秘书,有个叫张欣的要来见你。”
听到张欣的名字,周玥心头一愣。
上一次张欣来求她帮忙,办进省商业公司,被她严词拒绝,张欣就没再来过。
今天怎么会突然想起来找她了。
且不说当年张欣为了两张工业票,险些让她遭了郎健的毒手。
现在,张欣为了成名,不仅跟自己父亲发生关系。还为了攀上高枝,和郎健睡在一起。
烂的不能再烂。
这样的人,是周玥所不耻的。
想到这里,周玥对门卫说道:“你跟她说,我有事。”
没想到,电话对面传来了张欣的声音,“周玥,我是张欣,我有事跟你说,不会耽误你多长时间的。”
听到张欣的声音,周玥知道,一定是张欣拿过了门卫电话。
既然张欣都这么说了,见就见吧。
于是周玥说:“张欣,你进来吧。”
说完,周玥放下了话筒。
不大一会儿,张欣敲开了周玥办公室的门。
今天的张欣与一个月前低三下四来求周玥的张欣,简直是换了一个人。
厚重的大棉袄换成时尚的羽绒服,头发也把大辫子散开,一头披肩长发,格外洋气。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一个月,张欣终于否极泰来,好事连连。
诗歌在《京城诗歌选》发表,成了吉春的名人;
工作从你车间调到了工会,成了机关干部;
和郎健重温旧梦,睡到了一起……
还有,郎健跟她承诺,要是能彻底处理掉孙敏的事,就和她谈恋爱。
她的高干儿媳妇的梦,真的有可能做成了。
心情好,看起来气色都好了许多。加上郎健和冯化成轮番滋润,整个人都精神许多。
周玥看了看眼前得张欣,放下手中的钢笔,浅浅一笑,“张欣,找我有什么事么?”
看到脸上挂着笑容的周玥,张欣也不由地看呆了。
尽管穿着相对朴素的衣装,梳着两条小辫,脸上也没有半分打扮。
清水出芙蓉,美女就是美女。
心道:“怪不得郎健这么着迷,周玥真的太好看了。”
收了收心神,张欣说:“周玥,上一次我来你这,说我和冯化成发生关系,是我瞎说的,没有这事。”
听到张欣的话,周玥知道了张欣的来意。
上一次来,张欣拿着哥冯化成发生关系要挟她未果。之后,张欣攀上了郎健,自然不想让外人知道和冯化成得恶心事,因为这个才来见她的。
想到这些,周玥开口道:“我本来就没当真。冯化成都快五十了,你还没到二十,怎么会跟他发生关系呢。”
周玥的话,话里话外有嘲讽张欣的意思。张欣并不知道周玥已经清楚她和郎健的关系,还真以为周玥不信呢。
笑着说道:“周玥,当时我也是出名心切,胡言乱语,你可千万别生气。”
“我和冯化成已经断绝了父母关系,他的事我不关心,更不会生气。”周玥淡淡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周玥怎么说,张欣松了一口气。
周玥又拿起钢笔,说:“张欣,还有一个星期就是高考了,要是没什么事,咱们以后再聊。”
周玥下了逐客令。
“没什么大事。周玥,还有一件小事跟你说一下。”张欣犹豫片刻,说道。
“什么事,说吧。”周玥又把笔放下。
张欣咬了咬嘴唇,道:“我,我和郎健谈恋爱了。我知道,以前郎健伤害过你,我替他向你道歉。”
张欣之所以来跟周玥说这些,就是想让周玥知道她和郎健的恋爱关系。郎健再来纠缠周玥,周玥也有了拒绝的理由。
她想让周玥远离郎健,仅此而已。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周玥早就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对此,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
“是么,恭喜了。你也不用替他向我道歉,他对我并没有伤害,相反他得到应有的法律制裁。再有,有我姐夫在,他不可能伤害到我的。”周玥冷静地说道。
“哦,那是我想多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张欣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起身要走。
一直下着逐客令的周玥见张欣要走,突然问道:“张欣,郎健不是跟孙敏订婚了,孙敏跟他还有个孩子。怎么突然间,你们好上了?”
“他们两个感情不和,马上要分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说着,张欣急匆匆离开周玥办公室。
周玥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
拿起钢笔,继续做起卷子。
……
丁字小巷,郎二平家。
丁字小巷与丁字巷隔着两条胡同,听起来不远,实际并不近,走路得要走一刻钟才能到。
没搬进大院之前,郎大平原来的家在丁字巷,而他弟弟郎二平的家在丁字小巷。
四年前,郎二平从牢房出来后,就没结婚。毕竟是大领导的弟弟,狐假虎威,往他身上扑的很多,生活中倒是没缺过女人。
这些女人离,郎健的未婚妻孙敏就是其中一个。
孙敏不漂亮,身材也不火爆,生完孩子之后,也是干干巴巴的,比姑娘时候更瘦了。
不过,郎二平似乎很好这一口,郎健进去后,没用多久两人就勾搭上了。
郎健在教养所呆着这两年,两人没少亲热。孙敏被郎健赶出家门,一有事也常来跟郎二平商量。
白天见过郎健,乔春燕给她指了一条路,孙敏觉得有必要来找一下郎二平,让他帮着出出主意。
来到郎二平家,郎二平便动手动脚起来。
今天与往常不同,孙敏没心情跟郎二平亲热,来了就想说事。
郎二平却像挺长时间没见过女人那般,动手动脚之后,把孙敏抱上了炕。
见郎二平这样猴急,孙敏也半推半就跟他亲热起来。
很快,两人的衣服脱光,滚在一起。正起兴的时候,郎二平的房门“咣”地被踹开,门外冲进来四五个人,领头的两个还拿着照相机,不停拍着。
冲进来这么多人,孙敏的心一下揪了起来,双手抓着被子,把光溜溜的身体紧紧裹住。
“你们,你们干什么!给我出去,赶紧给我出去。”郎二平同样裹紧被子,慌慌张张说。
进来的人却没惯病,有一把将二人盖着的被子掀了起来,拿着相机对着郎二平和孙敏又“咔嚓”、“咔嚓”照了起来。
照完之后,一名身材高瘦的年轻人从几人身后走了上来。
望着藏在被子里战战栗栗的孙敏,支着牙说道:“孙敏,你这个臭婊子,连我叔都睡,真她奶奶的骚。”
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孙敏的未婚夫、郎二平的侄子郎健。
见是郎健,孙敏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郎二平伸出头,摆了摆手,
“郎健,叔对不起你啊。要怪也怪这个骚娘们,是它勾引我的。”
郎二平忙着解释。
郎健坐在炕沿,看着郎二平,“叔,啥女人不能睡,一定要睡她?你就不怕被定上搞破鞋罪?”
“郎健,她没跟你登记结婚我才跟睡的,算不上搞破鞋。”郎二平忙说。
“孙敏,你呢?白天你刚说要跟我结婚,现在就让别人睡,你这个臭娘们,算搞破鞋了吧。”
郎健越说越气,薅起孙敏的头发,连扇她几个嘴巴。
与白天在郎家,孙敏还能据理力争不同,现在的孙敏就像待宰的羔羊,任凭郎健殴打,不敢去反抗。
这个年代,被人捉奸在床是大逆不道的事。
与郎二平单身汉不同,孙敏尽管没和郎健登记,不过已经与郎健订婚,还和郎健有了孩子,搞破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孙敏的脸被郎健扇的红肿,却不敢有任何的挣扎,只能苦苦哀求:“郎健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看在孩子的份上,饶了我这一回吧。”
郎健松开薅着孙敏的头发,又狠狠扇了她一个嘴巴后,趾高气昂道:“晚了,我的兄弟已经去派出所报案,孙敏,你这破鞋罪名逃不了了。”
“不,不,我不想进去,我不想进去。”孙敏已经顾不得羞耻,从被窝里爬了出来,一边哀求,一边给郎健磕头。
看着孙敏光溜溜的身子,郎健冷冷一笑:“孙敏,你这个婊子,下辈子都在牢房里呆着吧。”
郎健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几名派出所的纠察冲了进来,三下五除二,拿起他们自带的相机,冲着孙敏和郎二平照了几张相片。照完以后,让二人穿好衣服。
差不多半个小时,郎二平和孙敏被纠察推出屋,押进了车里。
望着远去的警车,郎健嘴角露出会心的笑意。
孙敏这个麻烦终于解决了。
想到压在心头的石头终于搬走,郎健觉得该好好庆贺一番。把办事的小弟打发走后,大步走向丁字巷。
……
丁字巷,郎家老房。
张欣把炉子烧的暖暖的,等着郎健过来。
下午郎健跟她说,今天就能把孙敏解决掉,让她在这里等着,晚上好好庆祝一下。
郎健的话,令张欣格外欣喜。
没有孙敏在两个人中间隔着,周玥对郎健没有半点意思,自己和郎健在一起,看起来水到渠成了。
成为大领导得儿媳妇,将来一定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张欣不禁憧憬起来。
等待总是令人焦虑的。
从晚上六点在这等,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四个小时过去了,郎健还是没有过来,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张欣多少有些不安。
座钟的指针刚刚过了晚上十点,院外传来开门声。
张欣心知,一定是郎健来了。
于是赶紧把口红涂了涂,把头发捋了捋,急匆匆冲到屋外。
张欣出屋时,郎健已经进到外屋,上前两步,捏了捏张欣的笑脸,一脸坏笑说:“欣欣,是不是想我了。”
张欣挽起郎健的胳膊,“我是怕你出事。”
“我能出什么事。”郎健搂着张欣的腰,和她一起进了里屋。
“我不是担心你么。怎么样?孙敏的事搞定了?”张欣问。
郎健坐在炕沿,双手支在火炕上,一脸得意道:“孙敏那个骚娘们,让我弄进牢房了。”
“牢房?她杀人了,还是放火了?”张欣一脸诧异,忙问。
“没杀人,没放火,偷人了。”郎健掐了张欣大腿一把说。
“偷人?偷谁了?”
郎健说到偷人,张欣莫名想起自己哥冯化成偷情的场景,不禁心头一颤。自己和冯化成的事要是让郎健知道,会不会跟孙敏一个下场?
郎健直了直身子,伸出手臂把张欣抱在怀里,“我说过,对付张欣我有杀手锏,今天我就用上了。”
张欣仰起头,睁大眼睛看着郎健,好奇问:“什么杀手锏?说给我听听?”
郎健呵呵一笑,“你不知道,三年前孙敏逼我定亲的时候,我就想好对策了。”
“三年前?”张欣一愣。
“对,就那个时候。
当时孙敏怀上了我的孩子,担心在外就医被发现,没办法我跟她定亲,生下了孩子。
可孙敏长得那个德行,我怎么可能娶她,于是,我跟我二叔说,想法把孙敏弄上炕。孙敏跟别人睡了,我自然不会娶她。
我二叔说,孙敏刚生孩子,不好下手,得等机会。
没想到,刚跟我二叔说完,我就被抓进了教养所,一呆就是两年。
这两年,孙敏一个人带孩子,难免寂寞。我二叔终于找到了机会,孙敏半推半就,就让我二叔睡了。
出来之后,我之所以敢把孙敏赶出家门,就是有这一张底牌。本来,孙敏要是老老实实滚出郎家,这件事我就不提了。没想到,她蹬鼻子上脸,还要把我和小妈的事公布于众,我能惯她那病?现在纠察捉奸在床,等着吃牢饭吧。”郎健一五一十说道。
听完郎健的话,张欣方才恍然大悟,知道郎健口中的杀手锏是什么。
果然一招中的。
“郎健,孙敏和你没有登记,你二叔也单身,就算两人睡在一起,顶多算有伤风化,不会怎么样吧?”张欣不解
“艹,我能轻饶孙敏么?孙敏虽然没跟我登记,可我们订婚是众所周知的,还有最近她总以我未婚妻到处告状,现在她偷人,不再是有伤风化,就是搞破鞋。
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像孙敏这样搞破鞋,最少三年,她这辈子就是个破鞋了。”郎健洋洋得意。
“好啊,郎健,这个绊脚石终于搬走了。”张欣望郎健怀里钻了钻。
“是啊,这个娘们真讨厌,总算眼不见心不烦了。张欣,我们要好好庆祝庆祝。”郎健的手伸进了张欣的毛衣里。
张欣“嘤”的一声,拉着郎健一起倒在了炕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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