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二百零四章:你就不能跟宋澜衣学学?(2)
    听到太子的话,颜国公脸色猛然胀红。

    当年之事,虽说京中之人都心知肚明,但是像朱序临这样大喇喇的,把话放在明面上说,这还是头一回。

    颜国公哼哧哼哧了半天,面对陛下和太子的目光不敢说谎,只能讷讷说了一句,“当初之事,也非我们所愿……”

    朱序临看到这老匹夫这般怂样,只是笑了笑,冷声道,“这话,你且去对宋澜衣说去吧。”

    而此刻后宫之中的张皇后,也看到了自己两位兄弟。

    “妹妹,令儿可是你大哥唯一的儿子。今日之事错不在他!都是顾清风不还钱的缘故。你可切莫让陛下听信了旁人的谗言。”

    张皇后还有点懵。

    她只知道地面一震,却还来不及知晓京中发生了什么大事。

    她不知今日自家兄弟火急火燎,递上牌子进入后宫所为何事?

    张皇后皱了皱眉头,先安抚道,“大哥不必着急,令儿的性格我最是清楚。他的性格虽说憨直,但绝对是没有坏心思的,你且将这事慢慢道来。我再定夺。”

    张皇后的话犹如一颗定心丸,让张家兄弟都冷静下来。

    见自家兄弟这模样,张皇后有些心疼,她忍不住出言安慰,“你们且信我。有我在,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也是哦。

    张家兄弟忍不住想到张令以前干的混账事情。

    他每次都会把陛下气得不轻,但只要张皇后的枕头风一吹,哭诉几句自家兄弟的难处,这件事情又是小惩大诫,雷声大雨点小的过去了。

    张家兄弟心态一松,就把张令做的事一一说出来。

    等说到张令亲自拿着炸药包把颜国公府给炸了以后,只听得啪叽一声,张皇后手上的茶盏就碎了。

    只见张皇后的嘴唇微微哆嗦,脸色惨白,她惊恐地瞪了眼睛,像一只搁浅的鱼,问张家兄弟,“大、大哥……此言当真?”

    张家兄弟以为张皇后不信,当即拍着胸脯保证,“此事当真!”

    张皇后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此时此刻,她倒是宁愿这不是真的。

    是她那两兄弟来骗她的。

    哪怕陛下再喜爱她,但张皇后说到底,也只不过是困于后宫的一介妇人罢了。

    但那颜国公是什么人?

    那是太祖皇帝开始,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顶级勋贵。

    张皇后一副似哭似笑的样子,泣不成声道,“我怎么会有你们这样的兄弟……我处在这深宫之中,也不指望你们给我争气,但不争气就算了,你们还给我三天两头闹出事情来,让我给你们善后。”

    语罢,张皇后竟伏在案桌上呜呜哭泣起来了。

    张家兄弟慌了神,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巧在这时候,旁边的侍女走上一步,低声对张皇后道,娘娘,张令来了。

    张皇后一擦眼泪,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根鸡毛掸子,咬牙切齿道,“本宫不去寻他,他反倒来找来了。好!你且让他进来让我们姑侄俩好好说道说道。”

    见自家妹子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张家兄弟缩了缩脖子,静静地站在一边,在那低头当鹌鹑。

    殿内,未见张令的人影,就听见他兴高采烈的声音,只听得他高兴地大声嚷嚷:

    “姑母我今日做了一件大事。”

    张皇后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他,淡淡道,“你今日又做了什么好事啦?”

    张令一挺胸,有一些自豪道,“我今日把颜国公府给炸了!”

    张皇后温柔的抚了抚张令的头发,细声细语道,“你真把颜国公府给炸了?”

    张令点头,信誓旦旦,“千真万确。”

    张皇后笑了起来,笑容极其温和,“我曾经还不信黑面阎王的说法,只是今日我才算知道,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取错的外号。你小子长那么黑,竟也是个铁面阎王。”

    张令听到这话,有些赧然,“姑母……你别再夸我了。”

    张皇后面色陡然一变,有些狰狞地拿起鸡毛掸子就往张令头上抽。

    “夸夸你个头啊,你小子是真装傻还是假装傻?”

    张令皮糙肉厚,倒不惧怕这些鸡毛掸子。

    只不过他心中也有些不愤。

    今日他可是做了一件大事,连宋澜衣都好好夸他了,怎么姑母反倒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呢?

    他一边躲一边喊爹骂娘。

    张令的皮肤犹如铁石浇筑一般,张皇后打在上面的时候,非但没有把张令打疼,反倒把张皇后的手震得生疼。

    张令见到这一幕,愈发小心,快步往后退去。

    然而就是这一退,他脚下突然踩到一个什么东西,然后就听到身后的一阵吸气声。

    张令一转头,就恰好看到了天照帝那张扭曲的面孔。

    他讪讪地收回脚,有些心虚:“陛下,您没事吧?”

    所幸听天照帝知道这货是个憨子,也不同与他去计较。

    他看着张令,只是挑着挑眉头,“听说你今日办了件大事。”

    张林一喜,发现还是陛下动他,一股脑儿地把今日所经历的事情全给说出来了。

    他说完后还愤愤道,“颜清风那个丘八,脑子生的灵活,却偏偏全想的是歪门邪道。他这么看不起女人,就是看不起他娘,看不起他祖母,看不起我姑母。我张令岂能不给他点苦头尝尝?”

    天照帝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这么说来,你还做对了?”

    张令眨了眨眼,好像在说,难道不是这样吗?

    紧接着,他就看到天照帝沉吟道,“只是你的性子我素来知晓,虽然跳脱,但还没那么大的胆子。你说说,是谁带你做这事的?”

    一听到这儿,张令缩了缩肩,也学着他爹的样子,在那低头做鹌鹑。

    张皇后见了愈发生气。

    她挥了挥鸡毛掸子,恨铁不成钢道,“你就不能找个好的学一学吗?像是什么周曦,宋澜衣一类的,你就不能多学学?”

    张令委屈了。

    他脱口而出,“我就是和她在一起混,所以才炸了的啊!”

    张皇后摇摇欲坠,脑门上的青筋一突一突地跳起来。

    她厉声道,“是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