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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家祖朱重八全部章节 第349章 人哪儿去了?
    “那小兔崽子又跑哪儿去了?”

    老朱背着双手,在殿中踱步。

    胸膛剧烈起伏着,浑身的不忿之气。

    “不就是让他接见个旧港使团,给咱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能干就干,不能干尽快让贤,别给咱丢人现眼。”

    今天一大早,先有外邦使者聚在午门外状告陈祖义劫掠他们的使船。

    后来,又有商贾参与了进来。

    人越聚越多,到现在都快近百人了。

    刚有使者开始状告,朱标就派人去找朱允熥了,直到现在一直都没见朱允熥人影。

    朱棣起了个大早,本想找老朱吃顿家宴。

    毕竟他留在京中的时间少,像这种吃顿便饭的机会并不多。

    谁知饭没吃成,却碰到了个这。

    “爹,要不儿子去找找允熥?”

    整个乾清宫都笼罩着老朱的低气压,朱棣待了半天实在扛不住了,只能主动找了个借口。

    别看他现在早就是镇守一方的王爷了,但在老朱跟前仍还是那个怕爹的儿子。

    “也行。”

    “你找到允熥,让他马上把这个事情处理了,那么多人聚在午门外面像啥事。”

    不等老朱说话,朱标便就开口了。

    凡朱标应允下来的事情,老朱大多数情况下都不会拒绝。

    对此,朱棣他们都习惯了。

    只要是朱标的吩咐,他们根本不用等老朱的同意,乖乖照做肯定没毛病。

    “好,我马上就去。”

    朱棣随之起身站起,冲老朱打了个招呼,便匆匆的出了宫。

    朱允熥能去的地方没多少,出宫之后朱棣去富明实业稍打探了一下,便得知朱允熥昨天宿在了职大。

    等朱棣到了职大时,朱允熥睡眼朦胧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但已经收到了午门外使者聚集状告陈祖义的消息。

    “你小子真是到哪儿都不安分,旧港的使团不过是送到嘴边的大饼,你小子一顿宴会就把事情搞成了这样。”

    “谁让我倒霉呗。”

    朱允熥满脸的生无可恋,薅了把于实好不容易梳好的头发,道:“烦死了。”

    “今天早朝皇爷爷要接见旧港的两拨使团,现在事情发展成了这样,肯定是告吹了吧?”

    “四叔刚从宫里出来?”

    “皇爷爷肯定又生气了吧?”

    朱棣在朱允熥跟前坐下,道:“你还知道你皇爷爷今天要接见旧港的使团,咋不回宫里去,你皇爷爷到处找人寻不到你人影。”

    对于这,朱允熥是有理由的。

    “昨晚宴会结束宫门都落锁了,加上陈士良一众不断劝酒,我喝的有些多了就没回去。”

    “所有的国书诏文谭胜去旧港的时候便已经敲定了,我本以为今日早朝就是走个流程呢,所以就没早早赶去早朝。”

    “谁知,竟会出这事。”

    朱棣又不是来指责朱允熥的,对朱允熥的解释不置可否,只是转告了朱标的吩咐。

    “本王看你的解释再咋合理都不如先把这个事情解决了,你要是不把午门外面的那些人搞定了,你就是说破大天来,你皇爷爷怕都不会买账。”

    不得不说,朱棣是了解老朱的。

    “那是。”

    “这事儿因我而起,肯定得由我解决。”

    “现在的关键还在于陈祖义,那么多人都来状告他,肯定是有些风声的。”

    说话的功夫,朱允熥头发也梳好了。

    “四叔,你要不随侄儿一块儿去?”

    朱棣还挺警惕,立马就拒绝了。

    “不去!”

    “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的意思,你不就是想拉本王给你垫背。”

    “本王同你一块处理这个事情,到时候你皇爷爷惩处的时候,本王就得和你一块儿受罚了。”

    朱棣比朱标少不了几岁,和朱允熥那真是隔着辈分的,要同朱允熥一起挨板子,那他还有面子可要吗?

    “不去就不去。”

    朱允熥一撇嘴,还挺理直气壮。

    “四叔好歹还是镇守一方的大将军,想不到也是个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人。”

    “这个事情不管过错方是谁,所牵扯的必定是水军,到时候大明即便不用马上出兵,壮大水军必也是必不可少的。”

    “四叔不去的话,只能是侄儿自己和皇爷爷提了,谁让侄儿之前答应过四叔呢。”

    话说完,朱允熥就要起身。

    “本王去。”

    朱棣拉着朱允熥衣袖,主动应允了下来。

    “四叔不用强迫。”

    啪!

    朱棣一巴掌拍在朱允熥后脑勺,道:“行了吧,本王啥形形色色的没见过,你小子一撅屁股放啥屁本王还能不知道?”

    “还和本王用起激将法了,本王当年用激将法大败北元鞑子的时候,你小子还穿开裆裤呢。”

    被猜中心思的朱允熥,脸不红心不跳面不改色,没有一丁点儿的尴尬。

    抬手摸着后脑勺,委屈巴巴地道:“四叔真冤枉侄儿了。”

    “侄儿啥时候坑过四叔,好几次在皇爷爷跟前,侄儿不都是主动担了起来,啥时候把锅甩给过四叔了。”

    从倭国回来后,老朱指责他们报喜不报忧,故意隐藏纵火的苦肉计时,可是朱允熥以一己之力担过来的。

    “那行,就算你小子够意思。”

    “你要处理就赶紧去,本王和你一同过去没问题,但得提前说好,你小子要是把事情闹大,那所有的后果你自己承担吧。”

    啥人嘛!

    他拉着朱棣一同去,不就是想找个同他一起担责的吗,堂堂的明成祖永乐大帝,竟把当缩头乌龟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走吧!”

    该说的都说了,不等朱允熥多说,朱棣率先就走比朱允熥还紧迫。

    等朱允熥和朱棣赶到午门跟前,人比之前朱棣离开时候的更多了。

    除了外邦的使节,还有大明的商贾,外邦的商贾。

    总之,各种奇装异服的人都快把午门前的广场挤满了。

    瞅见这场面,朱棣感叹了声。

    “这个陈祖义这是犯了众怒了啊,靠海吃饭的人能过来的怕都过来了吧。”

    值守的那些侍卫不知具体情况,也不敢有啥过分的行动。

    好在这些人还算规矩,只静静表示诉求等着朝廷的决断,并没有啥太过激的举动。

    停顿片刻,朱允熥和朱棣叔侄二人一起出现在了这些人跟前。

    才刚一出现,这些人连礼都顾不上行,随之便把两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你一言我一语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至于都说了些啥,一句都没有听清。

    这些人情绪本就高涨,朱允熥语调和善尽量以安抚为主,劝道:“各位一个个慢慢说,你们这么七嘴八舌的孤听不清楚。”

    “这样...”

    “殿下...”

    众人稍稍停歇,但仍你追我赶。

    说了大半天,一句都没听清。

    朱允熥抬抬手,挑出一个道:“你来。”

    这人无论面相还是穿着都是外邦人的打扮,说的是虽是汉话但特别蹩脚。

    “陈祖义抢了我们的货,殿下打算怎样处理?”

    早在之前的时候,却有商贾状告行至旧港时被海盗劫掠的。

    “大明致力于维护海路顺畅,为各友邦使团提供快捷便利的往来枢纽,对阻碍各国商贸文化交流的途径大明严厉谴责,并愿倾全国之力履行大明宗主国职责。”

    果断出兵也是体现宗主国地位的一个绝佳的手段,一个连波海盗都制衡不了的宗主国,即便是你愿意砸钱海外诸国怕也不愿买账。

    “那为何殿下还要把陈士良奉为上宾?”

    这人汉话说的不好,思路还挺清晰的。

    他这问题一出,剩下那些人鸦雀无声,全都一眨不眨瞅着朱允熥,等着他拿一个满意的答复。

    “陈士良是旧港使团之一,他所代表渤林邦国而来,渤林邦国向大明正常递交国书,大明又何来慢待渤林邦国一说?”

    这理由无可挑剔,谁都否认不了。

    “那陈祖义抢我们船的事情怎么办?”

    这个关键问题一抛出来,众人立马又开始沸腾了起来。

    朱允熥说的再有道理,但不能以牺牲他们的货为前提啊。

    而且,这理由要往下深究,这不是明显在袒护陈祖义吗?

    朱允熥瞅着躁动的众人不发一言,一直等到他们情绪平稳,吵吵把火的声音渐渐平息。

    他这才又往下继续,道:“是孤表述不清,孤再重新说一遍。”

    “是渤林邦国向大明递交的国书,大明的礼遇也是基于渤林邦国,孤再问你们一句,你们转告的是渤林邦国吗?”

    陈祖义是渤林邦国的酋长,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吗?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大明的个商贾反应了过来,回道:“草民告陈祖义。”

    随着这商贾出言,其他人究竟是否想明白了不知道,反正有样学样都纷纷附和起来。

    “孤说过了,大明有履行宗主国的担当,也会在这一方面坚守基本底线,诸位若有冤屈可以向鸿胪寺递交诉状。”

    “律法面前人人平等,凡事涉法理正义不分国界不分人群,有罪必惩有冤必伸。”

    “然此地为朝廷治理天下之重地,尔等这么多人聚集于此,朝廷还如何正常办公?”

    这么多人呢,哪能都听完。

    更何况,要当场听了这些控述,那当时就得表态了。

    当着这么多人,说了就得做。

    万一有些啥变故,那不就食言了吗?

    再者说了,即便是真的要向陈祖义出兵,那也不应在这种场合下,招摇过市大喊着我要去打你吧,这不是成心让人有所准备吗?

    朱允熥一个反问,众人渐渐哑言了。

    就是那些部堂大臣聚在午门外面请命都可能被打死,更别说他们不过区区一贱商了。

    要是真把朝廷惹急了,没等陈祖义被告倒,他们就先得被卡察了。

    大明的商贾最是解老朱的狠辣,在朱允熥的问题抛出口后,哪敢还再继续往下观望。

    全都纷纷偃旗息鼓,表态道:“草民这就去写诉状。”

    “别走啊。”

    外邦的人不了解情况的使团商贾见这些人陆续都跑了,还以为是他们的意志不够坚定呢,扯着嗓子冲他们接连呼喊。

    但那些商贾跑的比兔子都快,早就把当初和他们共同进退的约定跑到了脑后。

    在大明的商贾走了后,朱允熥随之微微一笑,问道:“你们呢?”

    走在最后的大明商贾,见这情景重新从人群中钻了进来。

    “不好意思殿下,他怕是没听明白。”

    随后,上前拉着相熟外邦商贾的胳膊,道:“快走吧,你没听殿下说吗,让我们回去写诉状,然后递交给鸿胪寺,走正常的解决流程。”

    商贸往来本就是人与人货与货之间的交流,既然已经开了海,大明和外邦商贾间有所往来也属正常范围。

    “可是这...为何现在不能解决?”

    大明那商贾一使劲儿,把外邦十万个为什么似的商贾拉出了几步。

    “别可是了。”

    “听我的没错。”

    有了第一人的离开,强大的联盟阵营开始渐显裂痕。

    有的人被相熟之人拉开,有的人根本不用人劝主动就走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数百人便悉数消失不见了。

    闹闹哄哄的午门随之瞬间变得清净,朱棣这个时候才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

    “你小子行啊,不过一堆套话就能把人给打发了。”

    话虽然说的是套话,但他也是真心要解决旧港问题的。

    “不过只是暂时打发而已,朝廷要是不能给个明确的说法,不仅这些人还会继续闹起来,更有甚者还会效彷海盗劫掠的。”

    这个问题势必要解决,绝对不能只是说说。

    “那现在呢?”朱棣问。

    朱允熥回道:“昨天我就让锦衣卫调查了,今天想必应该能有结果了。”

    “先搞明白陈士良和梁观政二人的反常,然后等那些人的诉状送上来,再衡量该如何接着往下。”

    这问题的主要负责人是朱允熥,只要不出太大的问题,朱棣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否决的。

    “那你皇爷爷那儿?”

    朱允熥摆摆手,连忙道:“等有了最后结果再去呈禀吧。”

    “四叔还不了解皇爷爷,皇爷爷向来只要结果不要过程。”

    “昨天我就曾把有关于陈士良和梁观政的疑虑和皇爷爷讲过了,谁料却被皇爷爷给骂了一顿。”

    朱棣虽然早几年就出去就藩了,但对老朱的了解可一点儿不比朱允熥少。

    朱允熥说的那些,是老朱最显着的特点,朱棣又哪能不清楚呢。

    “现在去锦衣卫?”

    朱允熥点头,应道:“只能这样了。”

    随后,叔侄两人赶往锦衣卫。

    才刚走到半路,便碰到方成洋。

    “臣打探到了些旧港的情况,正要找殿下汇报呢。”

    朱允熥在街上四处望了望,指了指前方不远处的一间茶肆。

    “回锦衣卫有段距离,去茶肆坐着说吧。”

    片刻后,三人进入茶肆。

    随便点了杯粗茶,等伙计送了上来后,方成洋便很快道:“陈士良从旧港出来的时候本是空船,一路抢一路装,等到了大明也就满载了。”

    陈祖义自有海盗的名声,陈士良做出这些并不稀奇。

    有朱允熥在的时候,朱棣向来高高挂起。

    只不过,话说到这儿朱允熥也没说话。

    方成洋微微停顿,没等到主动询问,这才接着继续往下道:“梁观政的船本先于陈士良的出发,在行至于安南附近海域的时候,陈士良率先发起挑衅。”

    “梁观政带人积极应对,但仍有一艘被撞沉,在梁观政打捞货物安置随团之人时,陈士良捡了些便宜直奔大明扬长而来。”

    “就安南帮忙打捞之人的说法,梁观政损失了一艘船不说,还有个自小和梁观政玩到大关系很好的书童也死在了这场事故中。”

    话说到这儿,基本已经差不多了。

    怪不得梁观政那种态度呢,使船刚刚被撞沉又有儿时玩伴在此罹难,如何能高兴的起来。

    “据外派海外的探子说,陈祖义少杀抢掠无恶不作哑然是最大的海盗头子,海外诸国上都使者下到商贾,无不对之怨气滔天。”

    说着,方成洋又补充道。

    光是使者商贾状告或许不可信,锦衣卫明晃晃的证据摆着,这下可由不得不信了。

    “孤知道了。”

    “你尤其注意着陈士良的动向,一旦有了啥异样的情况,记得立马告诉孤。”

    从茶肆出来之后,朱允熥和朱棣又去了鸿胪寺。

    不过短短几个时辰,鸿胪寺便已收到了诉状。

    鸿胪寺作为招待外宾以及组织朝会礼节的衙门,自成立到现在从来就没有接过诉状。

    事出反常必有妖,突然多出来的权责,鸿胪寺上上下下没有丝毫惊喜,有的只剩下了惊慌。

    要知道,当年胡惟庸桉的始点就是因为占城使节进京中书省礼部相互推脱,致使其流落于街头数日之久没人接待。

    各种原因到底如何没人深究,但至此牵扯出来的胡惟庸桉那可是震惊寰宇的。

    不仅牵连数万人之多,更是至此废除了两千多年的丞相制度。

    他们鸿胪寺是没有胡惟庸那么大的能量,但一旦被朝廷深究的话,他们的项上人头肯定是保不住了。

    “寺卿,递交过来的诉状越来越多了,全都是状告陈祖义的,这事儿在怎么办啊。”

    “是啊,鸿胪寺又没有审讯之责,我们又能处理此事啊?”

    朱允熥叔侄过去的时候,正赶上鸿胪寺官员围拢着寺卿说这些事情。

    两人在后面站了良久,谁都没有发现。

    “咳...”

    最后,还是朱允熥轻咳一声,这些人才终回过了神来。

    扭头一瞥发现是朱允熥和朱棣,全都惊慌失措,纷纷拜下迈着脑袋认错。

    老朱自建国以来杀了多少人,但直到现在仍然没能肃清,该贪墨的人仍旧还会贪。

    人性本就如此,如何能要求人人都像书中说的那样心底无私天地宽。

    只要是能尽好自身职责,那就能算是个好官了。

    对于这些人的抱怨,朱允熥假装没听见,只道:“留下两人整理一下这些诉状,其他的人都先退出去吧。”

    “有人若再递交诉状的,全都第一时间送到孤这里来。”

    既然要接诉状了,那就要全都接了,不能厚此薄彼挑拣着接。

    “喏!”

    这些人才刚刚被朱允熥抓了现行,哪敢再对朱允熥的吩咐产生疑异。

    在这些人走了后,朱允熥便在鸿胪寺卿挑选出两人的协助之下,开始整理起各使者商贾送过来的诉状。

    啥时候被劫掠,在哪块儿海域,被抢走的货物有啥,是否连带着有人员伤亡。

    既是海盗劫掠,又哪有那么多情面可讲,基本每一份供状都涉及着一桩血桉。

    朱允熥翻阅了快半个时辰,才终于把这些诉状大致翻了一遍。

    “四叔,该呈禀皇爷爷了。”

    朱允熥以让他们递交诉状为由遣走了午门外面的使者商贾,现在他们的诉状已经递交了,朝廷该是有所表示了。

    “该禀就禀吧。”

    朱棣放下手中的一份诉状,道:“事不宜迟,现在就走吧。”

    “等见到你皇爷爷,再商议该如何解决。”

    片刻后,叔侄二人出现在乾清宫。

    他们虽然还没来复命,但老朱该知道也都知道了。

    “看到诉状了?”

    这个事情全程都是朱允熥处置的,朱棣也不抢朱允熥的功劳,至始至终都没说话,只任由朱允熥的解释。

    朱允熥先说了锦衣卫报上来的情况,之后又就诉状上的内容和老朱大致介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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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爷爷,通过种种证据表明陈祖义劫掠商船使船是清晰明了的,大明得及早有所表示方才彰显宗主国的权威。”

    既然查了出来,那就不能不管。

    “大明的水师远洋作战恐有所力不能及,郑和的宝船进行的如何了?”

    朱标想了片刻,出言问了一句。

    “至多还得半年时间吧。”

    “加装钢板以及蒸汽机,这都是耗费时间的。”

    在一些大事上面,朱允熥还是谦虚的。

    大明既是为维护宗主国地位而战,那便必须得打赢才行。

    要是被区区海盗就打的丢盔弃甲,那大明的脸面无疑是被按在地上摩擦了。

    “那现在怕就不是出兵的最佳时机。”

    朱标皱着眉头,否决了朱允熥。

    “不战而屈人之兵,陈士良就在大明,没必要非要以武力解决,可以以陈士良为人质,让陈祖义亲赴大明解释。”

    “只要控制了陈祖义,那他手底下的海盗不也就迎刃而解了?”

    朱允熥说的洋洋洒洒的,话才刚说完当即就被老朱给否决了。

    “你以为陈祖义是傻子?”

    “你把动静弄得这么大,他明知道咱大明是龙潭虎穴了,又咋会还往里面闯。”

    “陈士良在大明手中,要么你就直接杀了他以儆效尤,一旦你留了活口那就说明大明根本不敢出海远洋作战。”

    “而为了防止陈祖义的疯狂报复,大明很大的几率是不敢杀陈士良的。”

    “你以为你到时候还有优势所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