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禹洲率先失了耐性,一个转身,大步跨到予倾欢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猛地拖着她往车里去。
予倾欢大脑有点空,任他牵拉着走,直到被他塞进车子里,这才想起来应对。
“战大总裁,你这是干起了绑架的勾当吗?”予倾欢不痛快,拉开了车门就下车。
在他的车里,她有一种窒息感和无力感。
“我们谈谈吧?”战禹洲刚上车又下车,跟了上去。
其实,他不知道要谈什么?却运用了这话当开场白。
而,予倾欢想的是你霸王硬上弓,事后,还以钥匙、支票、卡片、华服、避孕药来羞辱她。
这见面不应该先表示愧疚,对不起吗?
当然,战禹洲觉得坦荡,大抵是付了钱,算是一种交易,两不相欠。
是了。在卡片上,他是动一点歪心思。
但是,他已经叫停娱记,只字未流放到网上去,并不影响她在江城继续做人。
“我和你之间有什么可谈了?”予倾欢怼他,打开了小肩包,翻找出钥匙和支票,霸气地甩到他的脸上。
钥匙打到战禹洲的脸上有点疼痛,他揉了揉脸,强忍着不吭一声。
但,眼神阴寒,直瞪着她不放。
予倾欢心一紧,但转而一想,男人生来就皮糙肉厚,哪来那么娇弱,不经一碰。
她锁了锁眉梢,狠狠心,不付一丝关心,但不知怎么啦?心还是生有一丝丝的疼痛感。
只要战禹洲肯送出去东西,哪怕是一根稻草,也会有人当宝收得个欢天喜地。
对。他从未被拒收过,还拒收得这么彻底,不知好歹。
尴尬,脸面尽失,自然不好看,质问,“你怎么个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个儿悟呗!”
“嫌少?”战禹洲嗤笑一声,又点点头,“也是,你的野心不在此。”
“野心?”予倾欢一头雾水。
但,她心里清楚,战禹洲打算拿她做文章,只是她不想点破。
而,这钥匙和支票就是一烫手的山芋,趁早丢出去,才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自然,不能让他弄得满城风雨,她深知自己的头顶没有大伞,定会被淋成落汤鸡。
再说,她又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自然不信,他能够大方到为她一掷千万金。
他图她什么?
她没有一个好看的家世背景,也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自诩,最多也是耐看了点。
其实,他图的就是她的小身体,只是她不肯承认罢了。
她很清醒,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生意人。
他发一下兽性,给出的价钱,贵得让人惊愕,这不得不让人质疑,其背后的猫腻!
“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战禹洲摇了摇一根手指头。
接着,语气冷硬,“我且告诉你,予,倾,欢,战太太的位置?你永远都别窥视,那绝不会是你可以坐上去的!”
“谁稀罕呢?那战太太的位置又高又贵,一个没坐稳从高处摔了下去,难免要鼻青脸肿,不堪入目。这时候,你还会觉得她贵吗?”予倾欢嘴硬,心里却另有盘算。
她咽不下这口气,身子被他践踏了,还要被他拉着羞辱一番。
她且憋着这一口气,忍这一时的委屈,别到时候,哭着喊着,没我予倾欢活不下去,就好!
他还来找她?
也就是说他兽性一发不可收拾了,她在他心里有那么一丢丢的重量吧?!
那她就要拿捏好自己手中的这张王牌,吊着他,就亮出底牌。
适时,王炸。
“好好说话,不要阴阳怪气的。”战禹洲挑明了不信,“不稀罕?难道那你处心积虑的接近我,不是为了攀高枝,嫁豪门?”
一入豪门,深四海,讲真,她真不稀罕,她还懂得起,豪门婚姻讲究门当户对,她与他横竖都不匹配。【1】
【6】
【6】
【小】
【说】
更何况现在还表演着,一个不愿意给,一个不想要。
予倾欢不屑,鄙夷他,“你有病吧?有病赶紧去治,一身的酸臭味,还以为自己香着呢,谁都想往你的怀里扑。”
“那你倒是给我说清楚,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战禹洲强调也强硬,“给我说清楚了!”
予倾欢漫不经心,围绕着他转了一圈,目光停在他的腰上,大胆地挑逗他,伸手摸了一把,“为了,摸这。”
“你有病吧?”战禹洲奉还了此话。
“只有你知道我有这癖好,记得保密哦!”予倾欢逗得他不知真假,她有点小得意。
战禹洲陪她玩,嘴里叫着万千的委屈,跟她议价,“那还是我吃亏了,大亏,应该你付费才对啊!”
“你当自己出来卖啊!还要收费?”予倾欢剜了他一眼,把小挎包往肩膀一甩,摇曳着妖娆的身姿,离场。
末了,她顿了一下脚步,扭过头来,狡黠一笑,“东西全还你了,两清,两不相见,不要再找我了。”
她运用了欲擒故纵的技俩,就让你挠心挠肺去,我畅快。
“喂!我,免费。”战禹洲不要脸的救场,大抵是喊出“免费”后悔了,又补充,“限时的,过时不候”。
这也太难为他了,开始叫卖他自己,予倾欢扬起嘴角欢笑,还拒了。
“这会儿,兴趣不佳,免费也不要,姐们还等着庆祝我……”予倾欢话到这就止住了嘴,向酒吧小跑而去。
她在包厢门口一现,三姐们儿就开始起哄。
听,她们异口同声,道贺,“老处女,祝贺你,睡了全江城最顶级的男人。”
“是被睡了,好不好?”跟随而来的战禹洲听到这,立在门口,兀自悄声的纠正。
“给你的酒,拿着!”桑迪拿着酒杯递到予倾欢手里,接着,她招呼,“为了欢睡男人了,我们大家一起走一个。”
大家举杯共庆。
予倾欢强颜欢笑,小尝一口,酒是苦涩涩的,她强咽了下去。
战禹洲成了她们谈资的焦点,心里自然不舒服。
他呆在门外听着又气愤,又不得不服,“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破个身居然还要庆祝?!”
这一群女人,还真能玩!
战禹洲强忍着怒火,克制着破门而入,去撕破脸的冲动,他不知道自己还会忍她们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