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宋词嚷嚷,“喂!喂!大家以后别叫她老处女了,她,她已经失格了,哈哈……”
宋词出差回来,下了飞机,接到桑迪集合的讯息,家都没回,带着行李箱直接过来。
绿柚附和,道,“对,对,对!她失身了,配不上老处女这个称号了!”
众乐乐,哈哈……
聊起男人,这几个女人都很热衷,就是一向话少的格格,也不甘落后。
只见,她兴致高昂,扶了扶黑框大眼镜,表示要重新认知一下予倾欢。
“哎哟,欢,你怎么这能干呢?跟我说说你们是怎么上床的?”她笑嘻嘻地说完了,还推了身边的予倾欢一把。
予倾欢白了她一眼,笑道,“这秘籍到了时候,我自然会传授给你的,你放心吧,等着姐空了跟你详述,详述。”
“快说说,他的活儿好吗?”宋词热情洋溢,猎奇心不小呀!
只见,宋词起了身走到予倾欢的身后,立住,双手搭在她的双肩上,按了按,又摇了摇。
宋词这才嗲声嗲气:“告诉我们嘛,我们很想知道呢!”
众附和,“就是,告诉我们嘛,我们很想知道呢!你就快说吧!”
桑迪倚靠在卡座上,双手抱胸,嬉笑如春,扫了一眼大家,这群姐们全称得上八卦高手。
予倾欢风轻云淡,奉陪姐们热闹,不无感叹,“我这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你算了吧你,一夜暴富!还失足成恨了!”
“桑迪,晚上的账都记她头上,我可不想出份子钱了。”
大家踊跃赞同绿柚的建议。
予倾欢爆料,“支票和钥匙我还给他了,刚刚。”
众讶然过后,哗然。
“你至少跟姐们商量一下,帮你出出主意啊!难不成我们这些姐们都是当假的吗?”
“那可是江城屈指可数的高档小区,至少都得千万打底,那钥匙握在你手里不香吗?”
“你就应该踏踏实实地住进去,不要白不要,傻呀你!”
“你住你妈的小旅馆,还没住够啊!给你哥和你妈收拾烂摊子,还没收拾够呀你?!”
“那房子,你就是打拼一辈子也买不起,就算你以后嫁个有钱的主,你自己名下有套房,才有底气的啊!”
“你又不是偷又不是抢的,他自愿赠予得那么慷慨,丰厚,你还不要!”
“这还是让那王八蛋吃了霸王餐,溜了。”
战禹洲没法忍了,决定破门而入。突然,他听到予倾欢发话的声音,推门的手举在半空又停住了。
予倾欢笑着质问,“姐们,我是图他钱财,才跟他上床的呀?”
“就你清高,自尊,我且问你面子能值几个钱?”
“认钱才是硬道理,你不能失身又失财呀?”
“物质一点,不好吗?”
“她是别有目的?”
“什么目的?也不能跟钱过不去。”
那指责声是一浪高似一浪,开起训斥会似的,一个个的轮番上阵,训斥不休。
予倾欢听得头都要炸了,找了个借口,去上厕所。
然而,她一打开门,就看见了战禹洲,她赶紧将他拉走。
那一群姐们虎视眈眈,能把他撕了,吃了。免不了被她们训斥一番,那训斥起来绝不嘴软。
她有点担心,战禹州会被训斥得很难堪,如刚才她那样,被训斥得灰头土脸的,喘不过气。
战禹洲还不知好歹,嚷嚷,“我有那么见不得人吗?你就那么慌张地拉着我躲开她们。”
“我看你那群所谓的闺蜜,也不是什么好鸟?嘴里吐不出一句正经话。”
“就拿你取乐,还能是什么好闺蜜?一堆垃圾,劝你尽早弃了。”
“战,禹,洲。”予倾欢一气,将他的手甩了出去,“我不允许你侮辱她们。”
“还有,我和她们认识了十七年,这份情谊是你用钱买不到的,也不会懂的。”她撂下话儿,径自走出酒吧!
这时,战禹洲倒是消停了,也跟着走出酒吧。
他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有错,也从来不会认错。
于是,他没有跟予倾欢道歉,还质问,“说!你接近我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
“不可理喻。”予倾欢剜了他一眼,觉得这个男人不可救药了,自以为是。
予倾欢越过他继续往前走,他小跑两步,拦住了她的去路。
战禹洲霸道,“今晚,你不给我说清楚,就哪里也别想去了。”
“呵!有钱就该你霸道?”予倾欢抬起脚来,往他的小腿踹了他一脚。
战禹洲疼得弯腰,抱起脚来,“你别太野蛮了。”
予倾欢悠悠地说,“我已经跟你交待得再清楚不过了,你还想滋事?我奉陪到底。”
她从容又淡定,补充,“对了。别怪我野蛮,我还有更野蛮的,你尽管放马过来试试!”<a href="http://www.166xs.cc" target="_blank">www.166xs.cc</a>
战禹洲也是一条筋蹿到底,打破沙锅就是要问到底,才肯罢休。
听,他掷地有声,“我再问你一句,为什么接近我?”
吓唬谁呢?
予倾欢答得不紧不慢,“我早已告诉过你了,你要是还不清楚,那现在你就把衣服脱了,脱干净了,我指地方告诉你。”
“你神经病啊!”
“脱不脱?”
“不脱。”
“不,脱,那就滚。”
“吃火药了你。”
“你滚不滚?”
“我不滚。不。我不走。”战禹洲也有说话颠倒不清的时候啊!
难得!被这女人的气势慑制住了?!看来,有着一物降一物了的趋势!
他要被她降了?!战禹洲心里想得透明亮。
予倾欢气势逼人,嘴快了点,“你不滚是吧?那我滚。”
看来,彼此都被对方气糊涂了,话不从心了!
算是,势均力敌?!
这时,两人以眼神对决,还不分上下,突然,桑迪给予倾欢来电话了。
予倾欢才接起电话,桑迪率先大声喳喳,“我说,予倾欢,你是掉进茅坑了,爬不起来了,去那么久,需要我去捞你吗?”
予倾欢将手机远离耳畔,谎称,“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
她挂了电话,这才想起来,战禹洲送的华服,还在桑迪那里。
她想了想,还是想进去,将华服拿出来还给他,也算是了却一桩事。
于是,她吩咐战禹洲,“你等着我,别走啊!”
战禹洲还没问,让他等着怎么意思?她已经闪进了酒吧!
他还挺听话的,只在原地踱步。可半晌过去了,也不见予倾欢出来,他还有点急,在进去不进去间徘徊。
突然,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吊儿郎当地往酒吧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