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是予倾欢的电话,着急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来电——司马轶。
他失望里夹着愤怒,直接就电话掐掉,又紧地揣回了口袋。
紧地,手机铃声又继续响了起来。
又是司马轶。
这次,战禹洲直接就接听了,来一句,“我看,你最近就是想回非洲。”m.166xs.cc
不给司马轶吭一声的机会,就直接掐断电话。
司马轶反复的打扰,影响了他的出门,耽误他揪回予倾欢了,只要她在肖衡家多呆一刻,他心里就不舒服一刻。
于是,他没有给司马轶好脸色。
司马轶早就摸清战禹洲的脾性,胆敢再次打电话,大则小命不保,小则就是威胁让他父亲送他去非洲。
所以,只要战大神掐掉司马轶的电话,他司马轶不是有急事,从来不敢打第二次打扰他。
如果战禹洲不是暴躁过度,理智一点,应该可以想到这一点。
他急匆匆地去叫肖家的门,给他开门的是管家。
他急的问及予倾欢可在他们家?
管家笑说,是有一个女人来找过少爷,但她跟少爷出去了,抱歉!
战禹洲再次给予倾欢打电话,还是没有打通。
这女人为了约会,居然把手机给关机了。真有她的!
战禹洲返回家里,点燃了一根,还没吸两口,就掷在地上,一脚拧灭。
紧地,疯一般奔跑去车库,忽一下,将车子开了出去。
他率先就是去医院,去御姐的病房查看了一下,问及他请的护工,可见予倾欢的到来。
护工告诉他没有的时候,他立即转身出了病房。
他在车里小坐了一会,以为她跟御姐感情深,可能请了肖衡帮忙送她来医院,看望御姐的。
没想到她没来探望御姐,他实在想不出来,他跟肖衡又能去哪里?
他真的有些抓狂了。
他需要喝一杯小酒,他确实败给这个女人。
于是,他给司马轶打电话,出来喝一杯。
司马轶像是得到宠的妃子一般,立即就乐了,“你终于理我了。”
战禹洲没听他废话,甩给他三个字,“老地方。”
司马轶不敢怠慢,立即赶过去。
他们所说的老地方,就是江城上流人士最喜前往的酒吧,只有会员才能进入。
战禹洲在这里存了酒,酒吧里大半的酒都是他的,有些酒还是孤品。
司马轶爱酒,但在战禹洲这里讨不到,唯有他个人首肯,才有幸浅尝。
如今天这样,为了一个女人所困扰,让司马轶出来陪喝酒的,从未有过。
稀奇了。
战禹洲面不红,心不跳,“我有一朋友喜欢一个女人,但就是不知道怎么锁住那女人的心,他以为只要她欠他的钱越多,她就跑不掉。现在,看来,不是这样的。”
司马轶直接,“你就编吧!你哪个朋友?说的不就是你自己吧!”
战禹洲不否认,也不承认,瞪了司马轶一眼。
战禹洲,“你天天从花中过,赶紧出个主意。”
司马轶挖苦,“呵,你战大神也有失蹄的时候?!”
战禹洲冷地说,“说。”
司马轶,“看来,你的魅力也不过如此!刚才……”
战禹洲催,“麻溜点。”
司马轶,“我刚从郊区回来的路上,撞见她坐在肖衡的车子里,我绝对没有看错。”
战禹洲,“知道。”
司马轶,“她给你戴绿帽子,你还这么淡定?!”
战禹洲呷了一口酒,顿了一下,又将一整杯酒全部灌进肚子了。
接着,冷哼一声,“她又不是我专属的女人,她想跟谁好那都是她的自由。”
司马轶,“是吗?我看你中她的毒已深,都不能自拔了。”
司马轶心里特别清楚,认识了战大神这么多年,他何时为一个女人,如此伤神?
战禹洲,“没有的事。不就是一个女人,我战禹洲还紧缺女人吗?她又不是国色天香,天下又不是只她一个女人了,非她不可?”
司马轶,“战大神,你别嘴硬。虽然你事业干得很成功,但是经营女人的门道,你永不如我,擒拿女人的本事,你还得练练。”
战禹洲,“练练,我战禹洲想要女人,还需要十八般武技压身吗?”
司马轶,“至少眼下这个女人,你战大神就驾驭不了。”
战禹洲,“要不,我们赌赌,我能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
司马轶,“你不就是用钱捆绑住人家吗?她的心在你身上了吗?”
战禹洲,“感情又能值几何?女人最大的用处,就是解决生理功能。”
司马轶,“那就随便找个女人。”
战禹洲,“随便的女人很脏。”
司马轶,“我被你绕来绕去,绕糊涂了。你不打算问问你的女人往哪个方向去了?”
战禹洲,“她就是去死,也不关我的事。”
司马轶,“你酒喝多了,说得太伤人了,幸好人家没在跟前。你不着急,不在乎就好。喝酒!”
司马轶有着趁火打劫的意思,战大神的酒都是经典好酒,难得喝一次,必须趁这个机会喝个痛快。
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
战禹洲将酒杯重重的搁在桌子,紧地,起身,“走,带我去找女人。”
司马轶,“再喝两杯,我就陪你去找女人。”
“成交。”战禹洲一咕噜一个口干掉,又倒了一杯,又一口干掉。
紧地,催,“你怎么喝得这么慢,真不男人。”
司马轶被他这么一打击,也迅速地干掉两大杯。
这红酒后劲很大,两人都喝得有些晕乎,眼下看彼此都是重影的。
战禹洲捧起了司马轶的脸,大夸特夸,“你,长,得,真,漂,亮!”
司马轶,“不,漂亮,很俊,也很帅!”
战禹洲,“我,的,眼,神,不,好。其实,你长得,很像,猪八戒。一点,漂亮,很丑。”
司马轶,“我觉得,你长得像,黑山老妖,老妖婆。”
战禹洲,“老妖婆?男的?女的?”
司马轶,“不男不女。”
战禹洲跟司马轶喝断片了,但酒醉三分醒,战禹洲还在叨叨,予倾欢让他很烦心。
有点儿,伤心欲绝的样儿。
而,就在这时,白筝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