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筝款款地向战禹洲走来,扶起战禹洲,柔声柔气,“洲,你喝多了,我来接你回家。”
白筝这是第二次见战禹洲喝多了,醉意醺醺,不识谁人?
第一次喝多了,她爬上了战禹洲的床,跟他睡一个被窝。
第二天,战禹洲醒来,发现了她,起身穿了衣服就逃出卧室。
他没有给她任何承诺,甚至连对不起也没有,她有点不甘心。他满足了她所有物质上的需求,还有外人眼里所见的万千宠爱,别无感情在里面。
如果说有,那也只有感恩之情。
然而,她比谁清楚了,他战禹洲要感谢的人不是她,但她很享受这种关注,被抬爱的日子,她不能让战禹洲知道其中的真相。
她必须见上予倾欢一面,探探她的口风,适时的让闭上嘴,不能透露只言半字的。
白筝把战禹洲送回去,她也留了下来。
战禹洲凌晨醒来时,发现身边躺在白筝,他悄然起床,穿衣,打算出门去酒店。
白筝也醒了,这次她没有那么傻放他走了,她给他跪下了,紧紧地抱住他的大腿不放。
她开始哭诉起来,“我那么喜欢你,你怎么能够对我这么冷情。”
战禹洲,“白筝,我跟你说过了,你想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唯独感情我给不了,把握好你的分寸。”
白筝,“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白筝说着顺着他的裤腿,攀站了起来,她腾地抱住战禹洲,就将她的唇凑了上去。
战禹洲将脸一偏,她的唇扑了个空。
战禹洲开始去剥开她的双手,他越是剥,她抱的越紧。
战禹洲冷喝,“松开。”
白筝死皮赖脸,“我不松开。”
战禹洲,“白,筝,我跟你是不可能的。”
白筝,“你是不是因为予倾欢,你才不要我的。”
战禹洲,“你清醒一点,这跟予倾欢无关。”
白筝,“这不可能,你以前对我可不是这种态度。”
战禹洲,“我一直都在提醒你,你有需要我可以帮你,照顾你都可以,但我不可能承诺你爱情和婚姻。”
白筝,“不。我不要听你说这些。”
战禹洲趁她情绪激动,用力挣脱了她,大步流星的往门外走。
白筝紧追了过去,但还是没有追上,她眼睁睁的看着,战禹洲的车子飞一般驶离了战家。
她瘫坐在地,一副颓废的模样。
撕心裂肺的疼,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自我哭诉,“为什么我努力了这么久,他还是不喜欢自己。”
腾地,她的胸膛里恨意拥挤起来,眼睛里的怒火也在熊熊燃烧,齿间崩出硬梆梆的字句,“予!倾!欢?!我要你死!”
“就是她,破坏了她大好的前景。战禹洲一向她宠爱有加的,就是因为她,他才我对冷绝的。”大风小说
“我跟你势不两立,你等着瞧吧!予倾欢,我不会让你如意的。哼!”
“予倾欢,战禹洲是我的,你休想从我这里夺走他。”
白筝颤颤歪歪的从地上爬起来,又回屋里,自信又肯定,“我就要在这里等战禹洲回来。”
她格外倔强,坚强,“我就一直等,等到你回来为止。我就不信了,你不回来。”
白筝就是想纠缠到底,不松手。
肖衡送予倾欢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大白了。
肖衡听她的话,把她放在战禹洲的门口。
予倾欢揉了揉眼睛,下车吐了一口气,肖衡还问她,“没问题吧?”
予倾欢招呼他先回去,她没问题,你走吧!
肖衡拗不过她,只好先开车回去了。
予倾欢担心,战禹洲大怒。
于是,在战禹洲家的大门口盘旋很久,踱来踱去,也没敢敲门进去。
她想了想算了,不进去了,进去了也是挨骂,坐公交车回公司上班。
然而,她刚转身,身后的门就被打开了。
予倾欢讶然,“白筝?”
白筝冷讽热嘲,“投怀送抱来了?”
予倾欢没有想到,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嘴上一点不饶人。
予倾欢不想跟她硬碰硬,于是,转身就要离开了。
白筝不依不饶,“怎么被说中了,心虚了,这就要走了,太可惜了。”
她白筝不念旧情,她予倾欢又何必跟她客气。
于是,予倾欢转过身来,干脆利索的回怼,“你又何尝不是来投怀送抱的?”
白筝,“呵,我可不跟你一样,不要脸,上赶着贴上去。战禹洲宠我,全江城无不晓吧!”
予倾欢,“那倒是。就怕他不能做到一宠到底。”
白筝,“那你就等着瞧吧,我跟你打个赌,只要我想要的,他都会无条件的满足我。”
予倾欢,“那就恭喜你了。”
白筝,“你知道你的跳楼事件吗?我打的电话通知了媒体,但我告诉战禹洲,当时我的手机丢了,被有心人给利用了,他就信了。”
予倾欢,“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可知道,你这一操作,战氏集团的股价会下滑吗?”
白筝,“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战老爷子追究的是你的错吧?!”
予倾欢,“你怎么能这么冷绝。”
白筝,“在战禹洲身边呆久了,跟他学的,做人必须要有手段。”
予倾欢,“你不可救药了。”
白筝,“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小三的名号,很快就会落实到你的头上了。”
予倾欢,“你又想搞什么鬼名堂?”
白筝,“我让你跟战禹洲订婚不成,就这么简单。”
予倾欢,“我怕你了!说吧!”
白筝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予倾欢的脸蛋,“这脸蛋还真是大气,很有富贵气,还有点妖骚气,我是男人也喜欢你。”
白筝顿了顿,继续温吞着说,“你丢不起这张脸,战禹洲更是丢不起脸,是吧?!”
白筝,“那你就安分守己一点,勾引完了战禹洲,又勾引肖衡,脚踏两条船,很明显是你自己要作死。”
予倾欢,“你别乱喷了。你现在的嘴脸很丑陋,跟泼妇怨妇没区别,你收敛一点,别让人讨厌了。”
予倾欢往门里望了望,不见战禹洲出来,白筝都放开喉咙训斥着她,他不可能听不到。
看来,他是放任着白筝撒泼了。